温珩在她面前站着,微微弯着身子与她对视,眼神痴迷又疯狂:“这里只剩我和你。”
阮软被点了哑穴,不能说话,她眼底带着绝望,当真是遇上变态了。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额头轻触她额头,语气很轻:“阮软,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她厌恶的要死,不想不愿意。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答应了。”温珩继续道。
他明知她不能言,说不出不愿意,偏刻意扭曲她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闷的,阮软双颊绯红,闭着眸子不想看他。
温珩伸手抚了抚她脸颊,有些烫。
“这里是闷了些,我带你去其他石室。”
说完,温珩蹲下身,摸出一副精致的金脚链,套在她纤细的脚踝上。
熟悉的铁链声令阮软浑身一震,她瞳孔猛缩,想挣扎,却动不了。
温珩做完这一切,而后仰着头看她:“一直陪着我。”
他点了阮软的哑穴,明知她开不了口,说不了话,他还一直同她说话。
阮软觉得他是真的疯魔了,心理病的不轻。
温珩自觉没病,他只是太想得到那个把他拉出阿鼻地狱的人了。
他将阮软打横抱起来,打开了另一个机关,竟是直接下另一层的石门。
阮软全身只剩眼睛能动,她用眼神询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这里石室很多,祁凉不会知道我们在哪的。”
阮软觉得温珩多少有点天真,他真的太低估祁凉了。
他一定会找到自己的,不管温珩把她藏在哪里,祁凉都会找到她。
温珩抱着她下了另一层石室,而后顺着另一条甬道离开。
她不知道温珩是怎么了解底下这些石室位置的,起先她还想记下路线,可几次七弯八绕之后,她便迷糊了。
这地底下的密道未免也太复杂了些,她根本记不清。
且不知为何,明明已经离开了第一间石室,她竟然觉得身体更加燥热了。
又过了片刻后,阮软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因为不止她觉得如此,连温珩也是一样。
他看着她的眼神也越发炙热和迷离。
阮软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之前是没往那方面想,所以不觉有异,这会儿想来,那石室里的浓烟应该是有问题的。
意识到自己中了药,阮软更加绝望了。
温珩大步将她带到一间黑暗的石室,然后把不能动弹的阮软放在石床上。
她脚上铁链的另一端扣在了石壁上,防止她跑。
等做完这一切,温珩蓦地松了口气,轻笑出声:“阮软。”
她不答。
温珩伸手,解开她哑穴,轻笑道:“我终于把你锁在身边了。”
“然后呢?你能锁我一辈子吗?
温珩,你所谓的对我好,就是把我锁在这种鬼地方?”
“我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黑暗中,温珩在她身旁坐下,语气很轻:“你不愿意靠近我,我想不到其他办法得到你。”
阮软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骂人,温珩又道:“你知道我那两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不想知道。”
温珩恍若未闻,他道:“阮软,那时候我想过很多次死,死了一了百了。”
“那你怎么没死?”
这话对旁人来说多少有些恶毒的,可对温珩,阮软不觉得恶毒。
她救他,不是为了让她来给自己的生活制造麻烦的。
他所谓的深情和执念,她只觉得是负担罢了。
“你不让我死。”温珩竟然缓缓笑了出来:“你救了我,把我背出来了。”
阮软闭了闭眼,无比后悔:“温珩,我后悔了。
真的,我早知道当初救你,会让我自己陷入这种境地,我肯定不会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