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点了点头,看了眼身后的总裁和负心汉,两只雪豹还挺认人,一见着祁慕北和祁小宝就颠颠的跑了过去。
吓的田嬷嬷一惊,要把两孩子护着。
“嬷嬷不必惊慌,这两只雪豹是他们自己养的,不会伤人的。”
闻言,田嬷嬷松了口气:“可吓着奴婢了。”
阮软莞尔一笑,迈步进了屋内。
她进屋时,瞧见小林子也在,不知跟陆太后说了什么。
阮软见她眉头皱的有些深,连阮软到了跟前都没发现。
“母后。”她出声。
陆太后回神,看了眼小林子:“你先退下。”
随后看向阮软道:“你怎么来了?”
阮软瘪了瘪嘴,实话实说:“跟祁凉吵架了。”
“怎么了这是?”陆太后朝她招了招手,示意人过去。
阮软在她身边坐下:“我要回一趟南越,他不让,还挺凶的威胁我。”
“就为了这事啊?”
“嗯,就这事。”阮软闷闷的点头:“他威胁我,说他不答应,我出不了宫。
我明日一早就走给他看看,看谁吓唬谁。”
陆太后幽深的眸子看她一眼,道:“阮软,你可知刚才小林子来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阮软下意识问。
“他说方才祁凉头疼的厉害,哀家在想,他的伤是不是还没好?”
“我刚回去时,小林子确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但我进屋时,没见祁凉有不适的地方。”
陆太后忧心忡忡:“但小林子说的总不能有假,这事,你帮哀家多看着行不行?”
事关祁凉的身体,阮软自然也不会不当回事。
她点头应下:“母后放心便是。”
“嗯。”陆太后道:“至于你想回南越,是出了什么急事让你不得不回?”
“是父皇昭告天下册封我为皇太女,派了亲信来接我。
已经在京城耽搁好些日子了,我原本是打算回去一趟,册封之后再回来。
但祁凉不答应我回去。”
闻言,陆太后轻笑了笑:“原来如此,他如今的记忆里只有你。
所以舍不得你走实属正常,你俩可别为了这点事儿伤了和气。”
“我知道的母后。”
“嗯,但他若是真威胁你,你治治他也无妨。”
阮软轻笑出声:“舍不得治他,我也心疼。”
提起心疼二字,陆太后自然也是心疼自个儿子的。
她问:“你说祁凉头疼,可有可能是要想起其他事了?”
“不一定,失忆是个很麻烦的事。”
她也没有把握一定能让祁凉想起其他事来。
闻言,陆太后叹气:“哀家也并不是非要他记起以前的事,哀家就盼着他平平安安。
不记得也无妨,只要身子无恙就好。”
可小林子今日来说了他头疼一事,陆太后的一颗心就悬到了嗓子眼。
做母亲的就是这般,听不得自个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
哪怕只是一点点问题,都能给吓出病来。
阮软惦记着祁凉头疼一事,没在陆太后宫里久坐:“母后我先回去了。”
“好,你替哀家多看着他点。”
“好。”阮软应下。
回临安宫时,顺道把四个孩子都带上了。
祁慕北领着她的总裁问:“娘亲,爹爹见过我的总裁了吗?我想给他看看。”
“见过,但是爹爹今日头疼,你和团子还有谢哥哥他们先回屋。
娘先去看看爹爹,要是爹爹头不疼了,娘再让他来看你的总裁行不行?”
见阮软说祁凉头疼,祁慕北赶忙道:“那娘亲快去,我们这就乖乖回去了。”
“嗯。”阮软颔首,目送宫女领着他们回去后进了屋。
屋内,祁凉面带寒霜的端坐在龙案前。
小林子则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