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絮拧眉,细想了想,那还真没有了。
“你说,咱们要提醒一下阮软么?”
温煜眸色微凉的看她一眼,笑问:“你说的,阮软会信?”
“为什么不信?”温絮反问道:“我跟温萦又不是一路人,阮软知道的。”
“那你便给她写信吧。”温煜道。
温絮眨巴眨巴眸子,真起身打算去写信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哦。”
“我说的。”
有了温煜担保,温絮便真去给阮软写了信。
信上提醒她一定要小心温萦的蛊,毕竟,她也摸不准温萦会出什么阴招。
温絮将写好的信折好递给温煜:“五哥,你找人送去京城吧。”
“搁这吧。”
“嗷。”
温絮看了温萦一眼,将信搁在桌上。
温絮走后,温煜将信拆开,又在信上加了几句话这才让人把信送了出去。
……
皇宫。
阮软就在宫里待了这么几日,就觉得闲闷的慌。
祁凉每日除了早朝还有很多政事处理,祁慕北和团子呢,则每日都要温书识字。
至于谢珺,祁凉把他交给了十一,拜了十一为师每日被他逮着练基本功。
只有她和祁小宝闲来无事。
小家伙最近迷上了抠砖缝,每日饭后,就坐地上抠砖缝玩了。
阮软看了他一眼:“小宝,娘带你出宫玩怎么样?”
祁小宝拍了拍小肚子上的灰,起身摇摇晃晃的朝她走过来。
“玩儿~”
“嗯,走咯。”
她抱着小家伙去洗了个手,又给他把脸擦干净,便要带着他出宫。
负责伺候她的两个宫女忙跟了上来,阮软将人留下:“你俩就别跟着了。”
两人面露难色:“皇上吩咐让奴婢跟着娘娘。”
阮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跟着我干嘛?监视我啊?”
“奴婢们不敢。”
“不敢就别跟着。”
……
苏府。
自从秦衍伤了腿卧床多日,秦逸风便舔着老脸来苏家找了秦玺几次。
一是想让他在阮软面前说说好话,二是想接秦玺回秦家。
但,无论哪个目的,秦玺都没答应,明明白白的把人拒了。
这日,秦逸风又来了。
秦玺正搁院里洗衣服,秦逸风见他这副没出息的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好歹是个七尺男儿,不是那无知妇人。
整日窝在这宅子里给个女人洗衣做饭。
秦玺,你看看你那点出息,你还有点秦家男人该有的样子吗?”秦逸风指着他怒斥。
他这义正言辞的训斥,秦玺没忍住笑出了声。
“秦家男人该有的样子?什么样子?在阮软面前给将军府说好话求情就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还是像秦衍那般死不安分、作出祸事才算是秦家人该有的样子?”
秦逸风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他半晌。
“你到底回不回去?”
“不回去。”秦玺直截了当的拒绝。
秦逸风面带怒色:“好,你不走是吧。”
他目光扫了眼四周,在角落处寻了根木棍。
扬起木棍便朝着秦玺后背砸去,秦玺没躲,任由那一闷棍砸下来。
疼得龇牙咧嘴,但没喊出声:“打也打了,你赶紧走吧。”
省得一会儿苏渔回来撞见不好。
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秦逸风冷哼一声,等他让人一把火烧了这苏府,他看他回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