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两日他记忆混乱,对她倒是没有之前排斥。
至少,没把剑搁她脖子上了。
对于阮软的亲近,他也是乖乖的受着。
阮软还挺喜欢现在这么乖的祁凉,看着就怪想欺负的。
……
小林子从临安宫出来后便纠结着要如何处理陆绣儿给的荷包。
那姑娘模样生的好,身姿娇软,那日往他怀里扑,小林子还记得当时的触感。
眼下她托人送鸳鸯荷包表明心意。
真让他拒了,他还舍不得。
小林子思忖再三,把荷包留了下来。
……
日子过得飞快,转瞬便是三日,六月十九。
明日便是祁凉正式登基的大日子,是封后大典,也是立储君的日子。
然而就在登基大典的前一晚,祁小宝晚膳之后出去消食了一会儿。
等天黑阮软打算哄他睡觉时,发现他莫名起了高热。
小家伙晚膳时还活蹦乱跳,一点不适都没有。
这会儿突然起了高热、不停抽搐。
阮软心知事情不对,忙将他放在软榻上。
先给祁小宝把了脉,末了,又吩咐宫女将她的药箱提过来。
从祁小宝的症状来看,是小儿急惊风。
病因以风温邪气、湿热疫疠之气,内蕴痰热食积为主,也可见于暴受惊恐。
她不知道小家伙是怎么染上急惊风的,但眼下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小儿急惊风来势急迫,等宫女拎着药箱进屋,祁小宝已经昏迷过去。
因着有了王若水儿子的前车之鉴在,阮软是半点不敢耽搁和含糊。
她下针快准狠,一旁的宫女看的胆战心惊。
不敢出声打扰她。
阮软其实也挺心慌的,但事关祁小宝生死,她半点儿不敢松懈。
必须理智和镇定的先给他施针。
前前后后折腾了约莫两个时辰,阮软收回银针。
一旁宫女赶忙上来给她擦汗,阮软摇头:“拿笔和纸来。”
宫女按照吩咐将笔纸递过来,阮软写了药方,让她去抓药煎药。
夜深,另一宫女上前:“娘娘,不如奴婢看着小公子。
您先回去休息吧。”
祁小宝只是脱了险,但换人照顾,阮软不放心。
“不用,我看着就成。”阮软将祁小宝抱着,又问:“祁凉呢?”
也只有她每次直呼新帝名讳,宫女们都习惯了。
宫女如实道:“皇上怕是已经歇下了。”
阮软眸色淡淡的点了点头。
……
此时临安宫外。
小林子身边还站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小公公,她垂着脑袋,端庄典雅的容貌隐匿在黑暗里。
陆绣儿是趁着登基大典在即,进出宫的人多。
她在小林子的帮助下,顺利的混进了宫。
穿着公公的衣服,跟他一同在临安宫前守着。
四下无旁人,陆绣儿眼神示意小林子到一旁说话。
两人刚到黑暗处,陆绣儿便直接解了外衫。
小林子惊的合不拢嘴:“陆姑娘。”
“还叫我陆姑娘?”陆绣儿笑,她让他隔着衣衫摸到了胸前的圆润。
小林子净身的早,没有跟姑娘亲近过。
冷不丁的被陆绣儿这么一撩拨,险些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