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凉轻呵一声,眸色寡淡的看他:“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想娶的人,你以为你拦的住?”
这话说的,秦玺在心里暗暗吐槽。
拦不住也能给你增加点难度啊,省的你现在美人在怀,就不把他这个三哥放眼里。
“你俩成亲那会,我记得阮软还没看上你吧?”
秦玺不怕事大:“你说我当初要是横加阻拦,让她早点看清你这醋精真面目。
她估摸着也不会落到你的贼窝里。”
“皮痒了?”祁凉神色清冷的掀了掀眼皮看他。
秦玺揉了揉自个眼皮,这会儿还疼着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跟醋精一般计较,回去给我媳妇煎药了。”
……
“三哥,你刚刚叫的跟二哈一样。”
秦玺前脚刚跨进厨房,阮软便憋着笑开口。
“二哈?听着不像个好的,那是什么玩意儿?”秦玺问。
“是一种特别萌的动物。”阮软忍着笑意回。
“什么动物?”
“狗。”
秦玺耷拉着脸:“……你们两口子是一点不当人啊。”
“哈哈哈哈哈,但那真的是一种蠢萌的狗。”
“我能信你?”秦玺哼哼两声:“我还是专心给我媳妇煎药吧。”
说着,伸手握着苏渔的手,腻歪的很。
阮软瞧他那样,笑道:“行,会秀恩爱了哈。”
“跟你俩学的。”
“胡说,我跟祁凉什么时候秀恩爱了?”
“多了去了,要我给你算算?”
“那还是不了,别打扰我做饭。”
阮软说完便忙着炒菜去了。
她做饭利索,约莫半个时辰一桌菜便上了桌。
临上桌前还给祁小宝做了个冬瓜圆子汤。
“要拿酒么?”秦玺问。
“来点。”苏渔接过话头。
阮软蹙眉:“那你不能喝啊,一会儿还得喝药。”
“我就喝一点点。”苏渔比了比手势。
“不行,一点点都不能喝,等你身子好了,上宫里喝呗。”
苏渔瘪了瘪嘴,目光落在秦玺身上,小声道:“我喝一点点。”
“想都别想。”
秦玺回屋拿了酒,给阮软和祁凉还有自己倒上,唯独没给苏渔倒。
“你可以跟着小宝喝汤。”他给苏渔盛了一碗。
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苏渔今日偏偏盯上了那酒。
“好久没跟阮软一块吃饭了,喝一杯怎么了!!”
阮软转眸看她,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而后勾着她肩膀往屋外走。
“你不对劲啊,干嘛非要喝酒?”阮软问。
“酒壮怂人胆。”
阮软暗自好笑:“你还用酒壮胆?你哪怂了你说说?”
苏渔轻咳一声,两颊酡红,小声道:“我说了你不许笑话我。”
“说吧。”
苏渔深吸一口气,嘟囔道:“我今晚想拿下秦玺,但我没经验啊……”
春宫图她是看了不少,但实战经验为零。
不喝点酒壮胆,她怕她一会儿出丑。
“你不用有经验,这种事吧,男人他无师自通。”
“嗯?”苏渔蹙眉。
阮软解释:“就是这档子事,你压根不用有经验。
因为就算有经验,你也会被无师自通的男人占据主导权,然后云里雾里。”
“这是你经验之谈?”苏渔好奇。
阮软:“……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