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头:“昏睡不醒的时候做了个梦,一不小心就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她喝了一口汤,他特意将油撇开了,喝着不油腻:“我生祁慕北和秦时那晚,你也去了。”
“嗯,没进屋。”
“我知道,我看到你抱着祁慕北走了。”
两孩子压根没听明白他俩在说啥,祁凉轻嗯了一声:“还看见什么了?”
阮软喝汤的手一顿,又想到了滚床单那一幕,她有点心虚的低头喝汤:“没了。”
“就这些?”他挑眉看她。
“就这些呀。”她耳尖红了。
祁凉看她,阮软低着头不看他,一旁的秦时忽然道:“娘亲耳朵怎么红了?”
她轻咳一声:“热的。”
祁凉伸手摸了摸她耳尖,温温软软的触感,他轻笑了笑,不闹她了:“吃饭吧。”
“嗯。”
一顿饭下来,阮软吃了两碗饭,喝了两碗汤,撑着了,祁凉将人抱回软榻上,又将桌上的残羹都收拾了,去后厨烧了一锅热水给她擦拭身子。
这些伺候她的事他做起来很娴熟。
入夜,熄了灯,祁慕北和秦时都睡着了,阮软睡多了,这会儿反而不困,她躺在榻上一双眸子睁的大大的:“祁凉。”
“嗯。”他搂着她,温香软玉,心猿意马。
“祁慕北和秦时都是你的孩子。”她说完,翻了个身,将脑袋埋在他胸前,小声控诉:“我以前还觉得是我糟蹋了你,现在想来,哼,分明是你糟蹋的我。”
屋内没灯,她脸红了祁凉也看不见,男人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是我不对。”
“我娘把我托付给你,没想到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她哼哼卿卿。
祁凉失笑,怀里这姑娘可爱的紧,他吻了吻她额头:“不许哼哼卿卿。”
“为什么?”
“和尚日子过久了,怕忍不住。”
阮软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了,锤他胸口:“你禽兽。”
祁凉轻笑,将小姑娘的手握在手里,十指紧扣:“我怎么禽兽了?”
“你这只猪拱了我这颗白菜,还说你不禽兽!!!”
“那我让你拱回来?”
“不要不要,我亏了。”阮软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亏?”黑暗中,祁凉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脸上,嗓音暗哑低沉。
阮软觉得好危险,她想往后退,男人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不许她退,嗓音危险:“哪里亏了?”
“没亏,你长这么好看,我赚了才是!!!”她求生欲强。
祁凉的唇压近,浅尝即止的撩拨她:“既然你亏了,那我往后多补几次给你,让你赚回去。”
阮软:“???”你在说什么骚话,我听不明白。
“还疼么?”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没有情欲只有心疼。
“疼。”她瘪嘴。
祁凉眉头皱的很紧,是懊恼是心疼:“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