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跳的很快,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脸上,她不答他就继续说:“我入赘好不好?”
“好。”
秦玺弯着眉眼笑,整个人靠在她身上:“那我们回去,回苏府。”
苏渔带着他回去了,本来两人就说了亲,苏渔也乐意跟他成亲。
所以当晚,秦玺是睡的她的床。
翌日一早,秦玺睁眼时,看着屋里的摆设,呆愣了好一会儿。
苏渔正好进屋,瞧着他这副模样笑道:“吓醒了?”
“不是。”秦玺坐起来:“感觉像做梦。”
苏渔走过来,掐了他一把:“疼不疼?是做梦不?”
“不是。”他轻笑。
苏渔将擦脸的毛巾递给他,沉默看了他半晌:“你还记得你昨晚喝醉了说的话么?”
“什么话?”秦玺擦了把脸,看她。
“不记得就算了。”她恼火。
秦玺把人拉住:“我说我入赘。”
“不是喝醉了么,还记得?”苏渔笑着看他。
“喝醉了也记得。”秦玺说认真的。
他和苏渔成亲的话,他入赘才是最好的。
反正秦家儿子多,不缺他这一个可有可无的,他不如入赘苏家跟她成亲,比她嫁到秦家好。
“你在这等我一下。”他洗漱更衣后,快速出了一趟门。
片刻后,把他存的媳妇本都拿出来了:“快到年关了,咱们采购些年货,今年我们俩除夕守岁。”
“好。”苏渔接了他的媳妇本。
于是,秦玺没名没分的住进了苏府。
两人吃了早饭后,上街去采购年货,因着苏家新丧,府上不能挂红灯笼。
所以苏渔主要买了几匹新布用着给秦玺做衣裳,又买了一些牛羊肉。
回去的路上,秦玺想到了什么,把苏渔送回苏府后,他又出了一趟门。
搬回来一个神神秘秘的大箱子,放在柴房里头锁着。
……
九王府。
阮软昨晚闹着看雪看太晚,第二日自然也起的晚,日上三竿了才起。
祁慕北和团子在门口坐着看了半天雪了。
阮软打开门时,两个小奶娃齐刷刷的转过头,小眼神哀怨:“娘亲。”
“你俩什么时候过来的?”
“来了好久了!!!”
阮软失笑,牵着她俩起来:“吃早饭了吗?”
“没呢,等娘亲一起。”
往膳厅去的路上,正好碰上祁凉抱着祁小宝:“天冷,我让人把早饭送到屋里。”
“嗷。”阮软又牵着两孩子往回走。
吃完早饭后,阮软打算进宫见见陆太后,毕竟好几个月没见,她婆婆一准也想她了。
祁凉随她一起进宫。
到陆太后寝宫时,还没等人通报,陆太后就笑意盈盈的来迎她了。
“母后。”
“赶紧进来,外头冷。”陆太后把暖手炉塞她手里,拉着她进了殿内。
“还是母后对我好。”
当真是好些日子没见,有了苏太后做对比,她觉得她婆婆简直是天下第一好婆婆。
“就这一个儿媳,不对你好对谁好?你说说。”陆太后笑道。
阮软笑道:“那只能对我好了。”
“可不是。”陆太后拍了拍她的手:“日后应该不用离京了吧?”
“说不准。”阮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