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在我娘子家家里!”
李怀疑看着屋内打成一团的几个人。
怒气冲天,手里捏着把柴刀站在门口,死死地盯着他们。
刘掌柜一行人听到身后的大喝之声声,均都转身。
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汉子手拿柴刀正站在门口。
如同尊没有感情的杀神般,满身杀意地盯着他们。
一时间都头上细汗纷纷冒出。
刘掌柜强忍着不看柴刀,强作镇定地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李怀玉下了马车,就撒子丫子,往自家娘子家里跑。
因为他总感觉自家娘子在呼唤自己,他心慌了。
使出毕生吃奶的力气,死命地奔跑,没有停歇。
等到了自家娘子家这附近,听屋里发出若有若无的打砸喊叫之声。
顾不得思考,赶忙拿了放在庭院里的大柴刀就冲了过来。
他现在看着说话的人,知道其是闹事的头领之人。
抬起柴刀指着他,如同万年寒冰一般说道。
“我是谢宛谕的夫君,陈家村的李怀生!
“我奉劝你们最好离开,不然休怪我手中的刀!”
柴刀顺势在手中横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刘掌柜。
刘掌柜看着手拿柴刀的李怀生眼也知道今晚的事。
多半是黄了!
人家丈夫回来了,太可惜了。
随后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谢宛谕,又转头看向李怀生。
手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今天晚上是来要债的!”
“你家娘子哥哥欠我十两银子。”
李怀生也不迟疑,直接开口说道。
“先让你的人退出去,我自会拿银两给你的!
边说边从掏出怀里的一张百两银票晃了晃。
刘掌柜看着李怀生手中的银票,再仔细地凝视了一眼。
一百两!
这李怀生竟然能拿出一百两!
他不是一个穷书生吗?
怎么可能有一百两?
刘掌柜向着手下们挥挥手,让他们先出去,心中疑云丛生。
难道说这李怀生是个深藏不露之人?
随随便便能拿出一百两的,根本不是一般人。
算了,我还是小心为妙吧!
想到这刘掌柜跟着手下走到房间门。
李怀生侧身让开,盯着他们走出去。
手中的柴刀没有放下来,始终指着刘掌柜。
刘掌柜急忙说道:“小兄弟,别急别急,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看着他们都出去了。
“你们等一会儿,我马上出来!”
李怀玉扔下一句话,直接冲进屋里快速地问起。
刚刚到底是什么情况?
谢宛谕梨花带泪般的面容扑进李怀生的怀里。
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刚刚的经过。
李怀生了解以后,转头恶狠狠地盯着谢锋说道。
“谢锋,等会儿再和你算账,我先去把外面的人解决了!”
然后拍拍自己娘子的肩膀示意她放开。
谢宛谕连忙放开,李怀生没有迟疑出了房门。
对着刘掌柜说道:“我这里有一百两的银票,你们九十两给我!”
“不然我不会给你们的!”
刘掌柜面色一苦说道:“大晚上的,谁带着钱呀?
“更何况是九十两么呢!”
李怀生举起手中的银票说道。
“那现在你们去拿,我等着!”
“不然我不可能将银票给你们的!”
刘掌柜看了看李怀玉手中的一百两,眼珠子转了转。
顿时想了一个主意。
今天来也不可能白来,他有一百两,少说也得让他掉点肉。
想到这,刘掌柜直接说道。
“你有一百两,,现在要让我拿九十两给你,我实在找不开!”
“这样吧,你再多给我十两银子!”
“我就现在派人去回赌坊里拿八十两,怎么样?”
李怀生沉思了下,他现在有两百两。
就算少了二十两,也够用好长一段时间。
先把面前这些人打发了吧,省得一直堵在娘子家。
没有过多犹豫地说道。
“可以,你先派人去取,我就在这里等着!”
刘掌柜脸色喜色浮现,连忙招呼手下的人。
让他们去赌坊里拿钱去了。
李华怀生和刘掌柜对峙了起来。
刘掌柜则是思索起来,要不要来个人多欺负人少。
抢了银票,夺了美娇娘!
不行!
虽说这李怀生屡次乡试不中,但好歹也是个读书人。
要是做的太过分了就不好了,毕竟当着人家的面强撸走他的娘子。
即使我和县太爷关系再好,他闹到县太爷那。
县太爷估计也会很头疼,对我产生厌恶之心。
就得不偿失了。
眼又飘向了李怀生手中的柴刀,更决定不继续了。
似乎这李怀生好像也不是一般的书生,瘦弱无力。
见好就收吧,方为上上之策。
就在刘掌柜想着这些事的时候,手下的人已经把钱带来了。
用一个钱袋子装,总共八十两银子。
一脸恭恭敬敬的地递到刘掌柜面前说道。
“掌柜的,钱拿来了!”
刘掌柜把钱袋子拎在手里,颠了颠。
打开来看了一眼,然后直接向着李怀生丢了过去说道。
“你自己数数,这是八十两!”
李怀生从地上捡起钱袋子,颠了颠,说道。
“刘掌柜做事,我还是相信的,我就不看了!”
说完将100两银票放在地上,转身迅速地跑回家。
将掉在地上的门板抬起来,堵住房门。
转过身来,冲着谢锋大吼一声:“过来跟我一起堵门!”
然后又转头向外面大喊道。
“钱已经给你们了,最好马上走!”
“不然休怪我,不然我去县太爷那告你们一状!”
刘掌柜看着今晚也是事不可为,但是得到了十两银子也很不错了。
随即招呼着手下们,晃晃悠悠地离开了熊家村。
听到着外面没了动静,谢宛谕一家纷纷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李怀生走到自娘子和妹妹面前抱着她们。
万分抱歉的说道:“是夫君,是哥哥,我来晚了!”
“我以后肯定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伤害的,这次都是我的错!”
谢宛谕头靠在他怀里,自责地说道。
“都是宛谕的错,不怪夫君!”
“夫君,宛谕好想你,你没有来晚!”
“夫君在宛谕心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