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ibing皱紧眉头,视线重新落在张兰芳身上。
他没张兰芳看得长远。
于是他对她说:“这样吧,你和小柔关系亲密,你去问问她和颜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兰芳闻言皱起眉,若这次打听出白小柔与颜良关系紧张,岂不是会让白小柔在家里处境艰难?
虽然她近两天听到一些传言,但她认为桑延和白小柔并无那种能力。
桑延只是一个倒插门女婿,如果真与颜良有交情,怎么可能只甘心在他们家做女婿?
他与颜良关系如此好,颜良随便在他的公司给他安排个职位,岂不是远胜于在白家做女婿?
再说白小柔。
这十年来她一直待在家里,从未外出,怎可能与颜良扯上关系?
因此,张兰芳有些迟疑。
baibing见状,本能地想动手,但想到需要她办事,便对张兰芳说:“你到底去不去?”
张兰芳犹豫片刻,深呼吸后点头,转身离开。
在这个家中,她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仆人,哪里有拒绝的权利?
踏入白小柔和桑延居住的小院,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迈步而入。
白小柔沉浸在书房,研读着企业的文件,而桑延则忙碌于清扫屋内。
目睹桑延的举动,白小柔心头一暖,向他开口。
这些琐事交给我处理就好,不必麻烦你了。
桑延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轻轻摇头,微笑回应。
别担心,我能应付得了,况且你这些年吃了太多苦,让我为你分担一些吧。
若非因他,白小柔何须承受这十年的辛酸。
白小柔洞察桑延的心思,立刻起身走到他身旁,再次挽住他的臂膀。
能与你共度此刻,那些屈辱早已不算什么了。
闻言,桑延不禁微笑,深情地拥抱着白小柔。
张兰芳的到来,目睹了这一幕温馨的场景。
她下意识张嘴,脸上掠过一丝尴尬,旋即转身欲走。
白小柔察觉动静,望向张兰芳,脸庞微红,忙与桑延保持距离。
随后,她转向张兰芳,注视着她,邀请道:
妈,既然来了,就过来坐一会儿吧。
张兰芳闻言,转过身,点头答应,走向白小柔,关切地说:
这几天你还好吗?我因做错事,被父亲关在房间,无法了解你的近况。
说到这,张兰芳心疼地看着白小柔。
白小柔见状,心中泛起酸楚,泪水滑落,她伸出手,紧紧抱住张兰芳。
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即将成为总经理,会竭尽全力发展公司,那时,你就能安享晚年了。
张兰芳轻轻一笑,轻拍白小柔的背部。
其实我从没期望过什么,只愿你一生平安快乐,这就足够了。
说话间,她又瞥了眼一旁的桑延。虽然觉得桑延能力有限,但只要他对白小柔好,她便心满意足。
其他的事,她并不在意。
白小柔凝视着张兰芳,继续与她交谈。
你父亲又没善待你吗?考虑一下,搬来我们这边的宅子吧。我知道它显得有些荒废,但确实有空闲的房间可供居住。
实际上,他们的住所自始至终都是这般破旧不堪。自从白小柔因病全身无力,对家族失去利用价值后,Baibing便无情地抛弃了她。他甚至不愿让她住在他的地方,感到极度不适,于是便安排人将白小柔转移到了这里。
若非张兰芳多年如一日地过来照料白小柔,恐怕她早已在这度不过难关。白小柔康复后,她和桑延合力打扫了这处庭院。尽管庭院显得有些凄凉,但比起她在那边忍受的苦难,这里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可你父亲会答应吗?
为何他会反对?以前我无能为力,无法孝敬你,但现在不同了,我即将成为公司的总经理。
白小柔对总经理的头衔原本并无太多向往,但她明白,只有让自己强大,才能保护身边的人免受欺凌,比如她的母亲。
Baibing虽多年遭受冷眼,却常将怨气发泄在张兰芳身上。十年来,白小柔所受的委屈,她的母亲同样承受着。
白小柔深深地吸了口气,直视着张兰芳,坚定地说:你就留在这里吧。如果父亲有异议,我会说服他,我相信他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