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ibing凝视着眼前的这几个人,他们似乎亲密得像一家人,而他却像个局外人般格格不入。
他紧握双拳,视线投向不远处的桑延。
“你小子还真有种!现在你能攀上颜良,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但周日你若请不动颜良来这儿,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完,baibing毅然转身离去,并非畏惧桑延,而是担心颜良与桑延真有牵连。
万一得罪了桑延,他若在颜良面前告状,自己岂不是处境堪忧?
于是他决定暂且放过桑延,等周日看桑延是否能请动颜良,再做定夺。
想到这,他深深吸了口气,转头瞪向一旁的张兰芳。
“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张兰芳还没回答,白小柔已站起,挡在母亲面前,对baibing说:
“你让我妈回去受虐吗?你以为每个人都会默默忍受吗?”
白小柔握紧拳头,心中其实并不愿这般顶撞父亲,但他所作所为实在过分。
baibing见状,冷哼一声,点头离开,心想:让他们得意一时,不久后看他们还能嚣张多久。
待他走后,白小柔松了口气,看向张兰芳。
张兰芳身体微微颤抖,多年的欺凌让她本能地害怕baibing。
白小柔见状心生怜惜,轻拍她,安慰道:“妈,别担心,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张兰芳看着白小柔,轻轻点头。
桑延望着baibing的背影,未发一言,只是坐下,对白小柔和张兰芳说:
“继续用餐吧。”
白小柔和张兰芳点点头,继续享用食物。
或许是刚才受惊,张兰芳没吃几口便没了胃口,看着桑延和白小柔说:
“你们先吃,我先回去。”
白小柔闻言放下餐具,对桑延说:
我去帮母亲整理一下房间。
桑延轻轻应了一声。
她们母女俩之间,肯定有许多私语,他不宜插足其中。
白小柔跟随张兰芳进入房间,然后在她身旁坐下,注视着张兰芳,轻声说:
妈妈,这些年你受了很多苦,相信以后我们的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
张兰芳望着白小柔,略显迟疑地回应:
但我担心你父亲不会轻易罢休,你知道他的性格,他只考虑自己,从不顾及他人感受。我怕如此下去,他会变本加厉,到时候,他真可能对你们下手,而你是他的女儿,你出手也不合适。
白小柔叹了口气,她怎能不了解父亲的为人呢?此刻她选择宽容,只是不想撕破脸面。
但如果父亲真的触及她的底线,她也只能让桑延出面教训他。
她对张兰芳露出微笑:
妈妈,现在别想太多,你已经受够了苦,我和桑延不会再让你受苦,你放心,以后我们会好好孝敬你的。 听到这里,张兰芳叹了口气,孝敬不孝敬的,她只求桑延和白小柔平安,于是对她说:
对了,桑延对你如何?
你安心吧,桑延对我很好,不然他也不会在知道我残疾后依然选择入赘我们家。况且,我的病不也是桑延请颜良治好的吗?
她深知桑延的医术高超,只是不清楚他是否精通其他领域。但无论如何,桑延的医术已足够出色,加上他和颜良的深厚情谊,即使没有总经理的职务,未来他们也能安然度日。
上次拜访颜良,白小柔看到他对两人的尊重,她明白,如果他们受到委屈,颜良绝不会袖手旁观。
张兰芳点头,叹气,再次看着白小柔,说:
看到你们现在如此幸福,我就满足了。你们现在都是公司的关键人物,我也能安心了。
白小柔心中涌起感动,拥抱着张兰芳。
将来你的生活会更美好的!
张兰芳点头应许。
但如果他真对你们动手,你们就送我回去,至少那样他不会太过分对你俩。
白小柔轻叹,多年的经历已在张兰芳心中留下一道难以抹去的痕迹,让她如今胆战心惊。
白小柔帮她整理房间,尽管室内空荡无物。
她抱来几床被褥和枕头。
桑延则带来热水壶和其他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