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不想让白家人知道他身怀医术的秘密。他们震惊于桑延与颜良的关系,为何颜良会给他如此强大的药物。桑延并未解释,只是看着白家人。
“现在没事了吧?别再让人打扰我和我妻子休息了。”说完,桑延转身离开。望着桑延离去的背影,白笙的脸色阴沉下来。
然而,他想到桑延与颜良间的联系,便觉得不宜出言冒犯,以免触怒桑延,导致对方通过颜良找上门来。
直到桑延离开,白笙才唤来baibing和白墨。
看今天那少年的举止,他必定是成竹在胸。若非得到颜良的药物,他断然不会有此等自信。
白笙说着,目光扫过两个儿子。
baibing则带着一丝恐惧看向白笙。
你说,这小子是否真有那种实力?金家无故消失,但究竟是谁所为,无人知晓。
白笙摇摇头。
假设他真有那种力量,他会甘愿成为我们家的女婿吗?我认为他只是无意中帮了颜良一把,颜良才赠他药物。况且别忘了,颜良今天也到访了我们家。
白笙坚信这是不可能的。若桑延真有那份实力,绝不会踏入他们家门。
桑延能对抗苏家,显然也是靠那些药粉。没有那些药,他无法走到这一步。
于是他转向baibing和白墨。
无论如何,他现在与颜良有所牵连。今晚我们召开会议,探究究竟。正好我们有个合作项目,需要与颜良的公司建立联系!颜良名下有许多企业,包括药店、婚纱店、服装设计和房地产等。
几乎涵盖所有领域,因此其他家族对他颇为容忍。
baibing和白墨点头同意。
片刻后,白墨想起白小媚的提醒,再次望向白笙。
对了,还有白小柔,她瘫痪十年,突然痊愈,恐怕也与颜良有关!
否则,白小柔不可能突然康复。
白笙闻言微笑。
如果真是如此,我们与颜良攀上关系的可能性更大。毕竟,若是他治愈了白小柔,他与桑延的关系必然深厚。
baibing和白墨也兴奋起来。
白家只有他们三兄弟,除了他们,就是白钬了。
白墨有个女儿白小媚,两个儿子在国外留学。
而baibing只有一个女儿白小柔。
白墨的两个孩子表现出色,使得他对baibing的态度时常显得压抑,这让baibing感到无比憋闷。他常因此借酒浇愁,醉后迁怒于张兰芳。如今若桑延真的与颜良有所交情,对白家来说无疑是增光添彩的事。
当天午后,一场家庭聚会应运而生,名义上是家庭会议,实则是在晚餐时分,白笙吩咐召来桑延和白小妹共进晚餐。白墨、baibing以及各自的配偶,还有白小媚围坐在餐桌旁。
桑延,既然那些药材都是颜良赠予你的,想必你们关系相当不错吧?baibing倚仗着岳父的身份,笑着看向桑延,直言不讳。
桑延冷笑一声,心中恍然大悟,难怪他们会让自己俩来此,原来是为此事。之前他们不是一直轻视他们吗?为何又要借助颜良来拉拢关系?桑延自然不会让他们如意。
于是他点头回应:以前我们确实交情不错,但这次我向颜良索要药材对抗苏家时,他得知此事便十分恼火,于是断绝了与我的联系。
白笙闻言怔住了:这怎么可能?
桑延脸上流露出遗憾的神色:有何不可?他这次来本是向我道谢,之前我也帮过他一些忙。可我向他要药并未告知是用来对付苏家人,他中午知晓后便立刻来电责备了我。
桑延说完,叹了口气。一旁的白小柔看着桑延,略显困惑。毕竟她全程旁听了桑延与颜良的对话,那天颜良对桑延恭敬有加,最后还亲自将药粉赠予桑延。更何况,今天中午他们之间并没有通话。但想了想,白小柔还是选择了沉默。她明白桑延行事已有分寸,既然如此,她便不再多言。
家里今日好不热闹啊?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用餐的人纷纷抬头,望见了门口的白钬。白笙见到白钬,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你不是这两天外出公干了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眼前之人正是白笙的另一个儿子,白钬。他在兄弟三人中最为能干,白家的公司现由他掌管,平日里他对baibing也是最为苛刻。
白钬膝下有一子,然而此子与他截然不同,行事放纵无度,酗酒赌博,无所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