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合格,那你作为祖父,又尽了多少责任?这十年来,你对我如何,无需我多言,大家都心中有数!
闻言,周围的人都皱起眉,白小柔的意图何在?难道是要清算旧账?况且,白小柔只是个新手职员,让她担任那个职务又如何?
于是,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白小柔。
如果你真心为公司考虑,就应该遵从祖父的安排,去做那个职员!
白墨凝视白小柔,就算总经理之位不在她名下,也轮不到他。但如果白小柔真的坐上那个位置,他们家岂不是成了家中最弱势的一方?
虽说白钬已不再是总经理,但他的人脉仍在公司中。加上那些与他长期合作的同事,即使没有那个头衔,白笙也会给他一个合适的职位。那时,白钬依然有权有势,而baibing有如此出色的女儿,他们家却一无所有。
最近两天,baibing趾高气扬的样子让白墨极为不满。既然如此,就让他们继续留在底层吧。
你们这话是什么逻辑?一个小职员和总经理能相提并论吗?
baibing气愤不已。如今白小柔好不容易有机会晋升,他们竟打算让她退居小职员。若真是如此,他这个父亲岂不是也毫无地位?
即使白小柔接受这个微职,她在公司挣得那份薪俸,对她家庭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有无皆可。白墨在旁冷笑一声,随即向Baibing直言不讳:“这些年你们家对公司的贡献微乎其微,还不是照样在家里坐享其成?”
早先,Baibing确实在公司任职,但在白钬和白墨的排挤下,他被迫离开了。后来,公司成了白墨和白钬的角力场。然而,白墨并不热衷于争斗,毕竟他有两个在国外深造的儿子,他想,就算自己得不到公司股份,儿子们将来也会有所作为。
相比之下,白钬虽握有更多的股份和人脉,但他的儿子却不争气,因此白墨并未把他放在眼里。十年后,这个世界将是他们家的,因为他的两个儿子都极具才华。
Baibing脸色一沉,随即坐下,冷冷地哼了一声。见他不再反驳,白墨挑了挑眉,转而看向不远处的白小柔,对她说:“你所求的不就是家族的财产吗?”
白小柔冷笑,财产何足挂齿?同为一族,她从前从不在乎这些地位。若他们能善待家人,白小柔甚至愿意让出总经理的位置。但她深知,这绝不可能发生。此外,白小柔发现,白家在白钬管理期间,许多资金流向不明,她怀疑被他们挪作私用。
因此,白小柔坚信,白家绝不应再落入白钬之手,否则将会衰败。她果断抬头,直视众人,继续说:“如果你们坚决不让我担任总经理,那么这次我促成的合作,你们也休想染指。”
白小柔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他们惯于使用卑劣手段,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迫使他们把位置交出来。她不信他们会为了这个位置,不顾公司的利益。
白笙闻言,瞪大了眼睛,不明白白小柔的言外之意,难道是在威胁他们?于是他凝视着白小柔,准备回应。
我们一手把你养大,就是为了听你对我们说这些吗?
白小柔直视着白笙。
十年前,我确实视你为敬重的长者。但那次我触怒金家,被他们重创后,我看透了,明白了你们的真实面目!
白笙岂能不懂白小柔的言外之意?虽然十年里他们对白小柔不闻不问,但也没将她赶出家门。
于是他冷哼一声,回应白小柔:真不知你是如何有脸说出这些的。当初留你在白家已是天大的恩赐,你竟还不知足,如今以此威胁我们。此事若传出去,你的面子往哪儿搁?
他盯着白小柔,继续说:我们就看看,如果你不能去公司任职,我就把那份赌约公之于众,送给其他人。至于我现在的举动,你们大可以公开!
白钬观察着白小柔的神情,随即对白笙道:爸,别被她蒙蔽了!
桑延一直沉默旁观,见他们如此无耻,不禁摇头,揽住白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