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白小媚的喜好早已消失。
如今白小媚做出这事,正好借此机会给她一个教训。
白小媚眯起眼,紧握双拳,转向旁边的桑延和白小柔。
她没料到,这两人竟会在这里算计她。
白小媚深深吸了口气,立刻向白笙道歉。
祖父,我知错了,我立刻去买新的赔礼!
桑延脸上挂着冷笑。
但我刚才已打电话给颜良,说马上去拜访他,如果让他久等,会不会显得不尊重呢?
桑延说完,又望向白笙,继续说道。
毕竟颜良先生身份尊贵,他们家族企业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我们总让别人等待,别人心里难免不悦,万一因此取消合作,那与我和小柔可无关。
桑延说着,无所谓地耸耸肩,白笙的脸色顿时沉下来。
桑延巧妙地撇清了自己的责任。
你别吓唬祖父了,况且,就算有那些糕点,也不一定能请动颜良,你以为这些就能打动他吗?
桑延冷哼一声。
这可说不准,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糕点,我们能请他过来呢?无论能否请来,这些都不是你应该吃的!
桑延说话时,目光直视白小媚。
白小媚此刻也心生畏惧,看向白笙。
她了解白笙的脾性,若这次找不到借口,恐怕真要受罚了。
白笙深深呼吸,再次看向白小媚。
无论如何,你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吃掉那些东西。既然你已犯错,现在就去祠堂跪着,先跪一天再说!
白小媚瞪大双眼,凝视着不远处的桑枫。
你们两个真够狠毒,居然用这种方式算计我!
桑延冷笑,注视着白小媚。
是你自己先去动那些东西的,这关我们什么事!
桑延接着说道。
无论如何,目前我们尚未正式访问严良,是否能邀请他前来仍是未知数。然而,你若径直把这些吃完,我们就无法再拜访他了。况且我已经提前联系了他,到时候他恐怕会认为白家言而无信。”
实际上,白笙也认为桑延不可能请动严良,但如果桑延真的拨通了电话,情况就不同了。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视线转向不远处的白小媚。
“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难道非得我请你去祠堂不成?”
白小媚跺了跺脚,凝视着白笙,她终于明白,现在的白笙是不会让她留在这里的。
于是,她深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桑延见状,冷笑一声。
白小柔并未多言,因为在她卧病期间,白小媚几乎每天都来她那里冷嘲热讽。
毕竟,白小媚的美貌确实远不及白小柔。
如今只是让她尝点小苦头,算不了什么。
让她跪一天,最多两天不能下床,已是极限。
但当初她所受的屈辱,远不止这些。
白小柔再次看向白笙:“那我们现在再准备些礼品,随后直接去严良那里。”
白笙点头,他之所以召唤桑延和白小柔来,主要是想确认他们是否已尝试邀请严良。
内心深处,他瞧不起桑延和白小柔,不认为他们能成功。但他仍存一丝希望。
万一他们真能请动严良呢。更何况让他们试试也无妨,不过是耗费些时间和精力罢了。
白笙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二人:
“你们刚才说没有合适的礼物了,我这里还有一些珍藏,或许还算体面。”
话落,白笙转身离去,不久便拿出几瓶酒。
这些酒看上去品质不凡,桑延挑了挑眉。
白笙这次是真的下了重本。
白小柔迟疑片刻,桑延向她点头示意,她才上前接过酒。
“你们快去吧。”
桑延点头,拉着白小柔转身离开。
刚出房间,白小柔便转头问桑延:
“你什么时候给严良打电话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有动手,只是想给白小媚一个深刻的教训。毕竟,她这些年对你太过分了。现在让她尝尝苦头,她才能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如果以后她再有出格的行为,我会让她清楚地知道,她曾经对你的所作所为会有怎样的后果。
白小柔理解桑延的关心,但她不愿与家人发生冲突。
别这么说,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尽管她过去确实不对,但现在我们已经给她教训了。如果她再做错事,我们就适当警告她就好。
桑延了解白小柔的善良,她始终视白家人为亲人,所以他没有再多言。
好了,我们现在快去拜访颜良吧。
白小柔应声同意。
这些酒行吗?
糕点已被白小媚吃光,只剩几瓶酒了。
他不会在乎这些细节的。况且,我们请他吃饭,他怎会拒绝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