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转向白小柔,眼神中带着疑问。
白小柔同样困惑,但他们明白,既然老先生召唤,就必须过去。
于是两人直奔白笙的院落,没过多久便到达。
白笙这时看向桑延,犹豫片刻,他取出一样东西递给桑延。
“你好好看看这个。”
桑延将视线落在眼前的红纸上,看到内容后,他并未感到有何不妥。
一旁的白小柔也看了眼,随即瞪大眼睛,紧握拳头,望着桑延。
她的脸上满是忧虑,那张红色的纸正是张家的请柬。
张家邀请桑延参加这次的拍卖会。
但白小柔认为桑延绝不能去,毕竟他们之前与张家有过冲突。
再者,这次桑延雇佣了家规禁止的人,如果他真的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白小柔这样想着,呆呆地看着桑延,桑延则冷笑一声。
见状,白笙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被白小柔抢先一步。
“爷爷,你帮桑延把请柬退回去吧,他不会去的。”
说完,白小柔从桑延手中接过请柬,递给面前的白笙。
白笙看着白小柔这般坚决,眉头紧锁。
“小柔,别在这儿瞎闹,张氏家族的势力你不清楚?如果我们真的拒绝,桑延会有危险,甚至我们整个白家都可能遭殃。”
白小柔抬头看着白笙,随即攥紧了拳头。
“十年前,为了白家安宁,你们将我推出去,现在又要为了白家牺牲桑延,你们怎么只考虑自己?”白小柔说着,眉头紧锁,满脸愤怒,没等桑延或白笙回应,一个声音先响起。
“什么叫自私?牺牲他一人能保全白家和其他人,有何不可?”
白小柔转头看向门口的白钬,看见他,她的眉头立刻皱起。
原本他们与白钬还有旧账未清算,没想到他会出言如此。
白小柔深呼吸,紧握拳头,然后盯着白笙问道:“爷爷,你真打算这么做?”
白笙皱紧眉头,没料到白小柔会这么说,他看着她问:“你什么意思?想威胁我?”
“如果你们真这么做,日后别怪我不顾亲情。”
白小柔握拳坚定地说。
她知道张家会找麻烦,但没想到这么快。
原本她还指望,如果张家动作慢些,他们俩或许能成长起来,那时就无所畏惧了。
但现在,张家已登门,他们首个任务都未完成,哪有能力对抗张家?
因此,白小柔内心强烈反对,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不远处的白笙,等待他的决定。
其实,桑延对白笙并无期待,因为他深知其性格,所以不会对他们说这种话。
白钬还没开口,桑延已预见到结果。
“小柔,我知道你在担心桑延,但不论如何,张氏已邀请桑延,我们家只是二流势力。
如果我们不去,后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所以,我认为桑延这次必须去。”
白钬说完,白小柔摇头,注视着白钬。
“为何如此客套?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白家,才将桑延推上风口浪尖吗?早就看清你们的真实面目,之前你们已弃我于不顾,我不计较就算了,如今又要牺牲桑延,你们究竟意欲何为?”
白小柔讲这番话时,我满心愤怒。
桑延在此刻轻拍白小柔的手,他的脸上绽放一丝微笑,凝视不远处的白钬。
“看来你真的很希望我去张家的拍卖会。”
白钬心中冷笑,桑延这不是开玩笑吗?
若真让桑延出席张家的拍卖会,白家或许能避开一场灾祸。
不仅如此,桑延一旦去,十有八九回不来。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一个女子,白小柔,还能如何应对。
况且,白家如今的资产有部分因桑延而得。
只要桑延消失,对付白小柔就易如反掌。
虽说桑延只是赘婿,他觉得桑延并无太多倚仗,但对付一人总比对付两人简单。
更何况,他早已对桑延和白小柔不满,他知道白小柔对桑延的感情深厚。
桑延不在,白小柔定会心痛不已,那时对付她岂非易事?
白小柔一个女子,在公司寸步难行,他倒要瞧瞧到时候她有何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