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钬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是桑延和颜良闹翻,导致颜良拒绝签合同,现在桑延还利用此事来算计他。
于是,他立刻转向白笙。
爸,你看,这小子自己犯了错,现在还在指手画脚!
白笙也有些厌倦地看着远处的桑延。
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得承认。何况这事本来就是因为你的缘故,才无法签约。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会损失五百万的利润呢?
他说这话时,冷冷地哼了一声。
桑延面带冷笑,注视着不远处的白钬。
对方经理亲口告诉你,是因为我冒犯了颜良,所以签不了约吗?
白钬听到这话,眼球转动了一下,如果他说对方没这么说,岂不是也意味着可能不是因为桑延的原因?于是他立刻回答。
据他说,是因为咱们家的入赘女婿触怒了他们的大老板,所以他们才拒绝与我合作!
桑延轻蔑地一笑,此人脸皮之厚令人咋舌,明明是自身能力不足,此刻却把一切过错推到他人头上,甚至凭空捏造事实。
若非当初亲耳听见颜良的电话,他恐怕也会信以为真。
白小柔在一旁忧虑地望着桑延,她深知桑延与颜良的关系,但白钬的话似乎并非全然虚假。
桑延察觉到白小柔的目光,于是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然后转向白钬回应。
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对方是否说过那样的话,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但这件事与我无关。
桑延冷笑一声,随即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白笙。
是他的能力不足以达成签约,别试图将责任推给我。虽然我确实做了些手脚,但我并未因此冒犯颜良。
他无辜受冤,对方的指控显然不公。
不管怎样,你现在确实未能签约,那么是否该交出公司的股权呢?
桑延直视白钬,质问道。
白钬冷哼一声,随即望向白笙。
父亲,我怀疑桑延是敌对家族的间谍,否则他为何急于取我之位?他必定想破坏我和颜良公司的合作,夺取我们家的股权,然后让我们的公司破产!
桑延闻言颇感诧异,他凝视着白钬,缓缓开口。
你的想象力如果用在创作上,或许能成就一番事业。
白钬冷笑,回视桑延。
被我说中了吧?我就知道你有这般心思,自打你进入我们家,就没安好心!现在还想从我手中夺取股权,你以为我父亲会听你的吗?
说完,他转向白笙。
此人用心险恶,我认为应当尽快将他驱逐!
白笙在远处听着,也开始有些相信,毕竟这一切太过巧合。
公司刚与颜良达成合作,桑延便得罪颜良,接着策划对付他们家,企图获取股权,再低价卖出给他人。
如此一来,他们家的公司必然毁于一旦。
看到他们竟有些相信,桑延不禁冷笑。
这些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股权交给了小柔,而非我,你们为何如此焦虑?
就算落在小柔名下,有何区别?毕竟你们是夫妻,她的便是你的。何来差异之说?
总有些人自己无力,却爱诿过于人,还编造莫须有的事!
白钬闻言,不禁皱紧了眉,桑延的语气仿佛他早已洞悉一切。
这与常理不符,让他困惑不已。
你说我爸无能,那你能否促成此合作?
白红侧目看向桑延。
我自然也没这本事。 桑延轻松地耸肩。
白红和白钬交换眼神,眼中皆是嘲讽。
自己办不到,还嘲笑他人,岂不讽刺?
白红冷笑道。
我无能,并不表示我妻子也如此。她,定能成事。
桑延说着,视线转向白红和白钬。
二人则盯着不远处的白小柔,发出轻蔑的笑声。
就靠白小柔?那个瘫痪十年的无用之人?!
白红盯着白小柔,虽是堂姐,他从未真正重视。
桑延眯眼,目光锁住白红。
谁是无用之人,尚未可知呢!
随即望向白钬。
既然你无法达成合作,应将股权交给我的妻子。你无能,就让她来谈这个合作。
桑延转头看向白小柔,别说五百万的利润,一千万的订单,只要有他在,白小柔也能拿下。
白小柔皱眉,向桑延递了个眼色,白红和白钬岂会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