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妗雅恨恨看了一眼墨妗雅,在收回目光的时候,瞥了一眼霍云霆,只觉得他的轮廓有些熟悉,可是又穿着公主随从的衣服,她就没有多想,不甘心地跟着妈妈离开。
“耶!”祁北凰开心的原地跳了起来,还激动的给自己鼓掌。
“哥哥,我终于赢了一次,以前我总被这个老巫婆利用,可是一直没有证据,心里知道被她套路了,可是没有证据来反驳她,今天终于赢了一次,多谢哥哥!”祁北凰开心地去拉霍云霆的手。
霍云霆快速往后退了一步。
祁北凰那个高兴劲瞬间就没了。
嘟着嘴很不开心,“哥哥,你为什么都不让我碰一下?”
霍云霆立刻表明态度:“我不喜欢除了我老婆之外的人碰我。”
“哦!”祁北凰看着他,真可惜,他已经结婚了。
“哥哥,你要是在我们这里出生,那绝对是乘龙快婿的好人选,这尧都的女人都会排着队等着嫁给你呢。”
霍云霆不喜欢听这些话,最讨厌那些像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转的女人,怎么赶都赶不走。
“先别说这些。”霍云霆转身走到妈妈身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妈妈,他很心疼,很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妈妈,那些人经常过来找你的麻烦吗?”一看到那两个人,他就浑身怒火。
星云和他说起妈妈的继母的时候,他心情就很难受。
墨妗夏微微摇头:“我不记得她们一个月能来几次,她们属于我的家属,应该能来两次吧,她们来的时候我都是不清醒的,她们对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
墨衿夏其实记得一些,可是一个疯子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那些人于她生命里无关紧要,她只要记得自己的孩子和老公就行。
她和贺兰勋订婚当晚在一起了,有了夫妻之实,她们已经是夫妻了。
偶尔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都有伤口,有的时候是密密麻麻的针眼,有的时候是鞭子痕迹。
很痛,过一段时间之后就自己好了。
对方下手知轻重,让她很痛,又能让人察觉不到异常。
这种事情只有墨妗雅来过之后她身上才会有伤。
“贺兰夫人,就连我都听到了一些传言,达理夫人每次过来看你,都会听到你的惨叫声,难道她真的没有欺负你吗?”祁北凰最讨厌墨家的人,一家势利眼,黑心包,只会算计别人,除了墨妗夏姐妹二人之外,好像没有一个好人。
墨妗夏不想让儿子担心,而且她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墨妗雅也怕留下把柄,每次下手都不会太重。
“我都不记得了,霆霆,回去吧,时间太久会引人怀疑的。”她不想到了最后一步还功亏一篑。
她现在很贪心,想和孩子和孙子还有儿媳妇一家见上一面。
她也想亲自感激一下霍老太太,把霆霆养的这么好。
她更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让她的霆霆在提到她的时候满眼都是光。
“妈妈…”霍云霆还是不放心。
墨妗夏伸手轻轻捧着他的脸,笑意宠溺地看着儿子,这张脸,怎么看都看不厌,生出来的时候就很像他父亲,那一刻,再疼在苦,她都觉得是值得的。
霍云霆能感觉到妈妈手掌中传递过来的温暖,他静静的看着妈妈不说话。
墨衿夏笑道:“妈妈的好孩子,不用担心,妈妈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了,这里是你外婆以前住的地方,也是妈妈长大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的很熟悉,不会出事的。”
霍云霆交代了妈妈好几次要保护好自己,而且要坚持服药,他才和祁北凰离开。
不远处的一辆豪车里,车窗缓缓落下来。
墨衿夏看着窗外说:“妈妈,我觉得三公主身边的那个护卫好像有问题。”
就那一眼,那侧颜的轮廓让人难以忘怀。
很熟悉,可又不是那个人。
那个人化成灰她都认识。
两个人相似度很高,但绝不是同一个人,那种感觉不一样。
而且贺兰勋应该已经走了。
锦溪眯着眼看着两人上车离开,笑道:“看来三公主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了,该给她介绍一个不错的好夫君了。”
锦溪并没有把三公主放在眼里,对于她来说,她还是个小孩子,不足为惧。
她忌惮的是她父亲实力,国王看着宠爱六王子,实则大权都交给了四王子,障眼法让人摸不清国王的想法。
老国王一向高深莫测,在国民的人们心中形象非常高大,这件事情一等就等了这么多年。
人人对六王子趋之若鹜,可是她看得出来,国王只想在大王子和四王子之间选出王储。
她们早已站对大王子那边,绝对不能让四王子这边失去平衡。
“妈妈,你不觉得那个男人很像贺兰勋吗?”墨妗雅对贺兰勋很熟悉。
不过她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贺兰勋。
“哦!我倒是没仔细看,看背影挺霸气的。”锦溪眯了眯眼眸,瞬间想起了墨妗夏怀里的那个娃娃。
“难道是他吗?”锦溪脸上是古怪的神情。
墨妗雅转头看着她,惊讶问:“妈妈,您知道是谁?”
锦溪目光瞳孔微颤,道:“墨妗夏的儿子。”
“什么?怎么可能,妈妈,你别吓我,那个小野种怎么可能会来到这里?肯定是死了,墨妗夏才会整天抱着那个布娃娃不放。”墨妗雅声音很大,墨妗夏和贺兰勋之间有孩子,这一点是她无法接受的。
她求而不得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她做到了,她没有得到的男人,墨妗夏也没有得到。
如果那个孩子真的回来了,事实就会告诉她,她有多失败。
“声音这么大干什么?”锦溪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儿这一惊一乍的性格,一点都不像她就谨慎冷静。
“小不忍则乱大谋。都这个年纪了还学不会沉稳,在达理家族的人面前,你这个样子,让你的丈夫情何以堪 ,一个得不到的男人,现在已经成为了阶下囚,还要追着不放吗?”锦溪很生气,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