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又是嘶鸣了一声,朝地上的小家伙看了一眼,算了,还是个小幼崽,吃醋没用。
华宁瑶又哄了它好久,奔雷这才抬头挺胸的离开,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太难了。
吃完早餐,华宁瑶将东西收好,抱着小幼崽就出门,这里到底是哪里,居然有大熊猫。
华宁瑶不认路,加上天灾之后,她也没去问路,一路上都是乱走的。
“奔雷,你在这里等我啊。”
山路有些陡,马蹄子不适合走这种路,华宁瑶在奔雷的身上,挂满了驱兽粉、驱蛇粉才离开。
可别给这小东西找到了妈妈,奔雷回家见老妈了,那她哭都没眼泪了。
奔雷瞥了熊猫幼崽一眼,嘶鸣了一声,踏着马蹄子去一旁吃草了,这小东西要被送走了,它不用担心被争宠了。
华宁瑶回到昨天捡到孩子的地方,在那周围找,边找还边扒拉怀里的黑白团子。
“团子,你说,你妈呢?”
“嗯。”
“嗯个鬼哦,给老子说。”
“嗯。”
“……”
华宁瑶找了半天,累的找了个树头,靠着树在那吃东西,累死她了,要不是做好标记,她都要迷路了。
“要是你妈识字就好了,我肯定写一封,那个谁谁谁你听着,你娃在我手上,要来带娃记得带赎金。”
华宁瑶拿了一杯奶让黑白团子吃,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团子,华宁瑶扒拉着它的耳朵说道。
“嗯。”
“行吧,你除了嗯就不会说别的?”
她一脸嫌弃的抖了抖小幼崽的黑耳朵,这孩子,净会卖萌了,黑白团子抱着杯子努力的舔奶。
“汪。”
“得得得,听不懂。”
华宁瑶无奈的揉了揉它,靠在树上歇息了会,这才又抱起小团子继续找妈妈。
真的是,没想到她在这古代末世里,居然帮大熊猫找妈妈了。
找了一整天,毛都没找到,华宁瑶也看不懂,这小团子有没有缺陷,是不是被抛弃了。
在野外,大熊猫养活一只幼崽已经很难了,一般会选择,放弃比较弱小的那只。
她只得抱着孩子回去了,这深山老林这么大,找一只大熊猫还真挺难的。
累的腰酸背痛的,华宁瑶回到平地,摸了摸奔雷,就拿出集装箱,又把小的集装箱拿出来,在里面洗了个澡。
又丢给小家伙一个苹果,在四周撒了一边驱虫、驱蛇、驱兽粉,便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仍然是被小黑白团子的嗯嗯声吵醒,华宁瑶看了眼外头的太阳,揉了揉眼睛,此时小团子正在满地打滚。
啧啧,一颗黑白色的毛团子,这么滚来滚去的,多萌啊,谁能想到,如此萌的小家伙,长大后是只猛兽哦。
“乖乖,你可的学会自己捕猎哦,要不然我可养不起你。”
听说这瓜娃子可娇贵了,食量又大还挑食,她总共也没买多少奶,等羊奶没了,不知道牛奶行不行哦。
不管了,先喝一杯牛奶压压惊吧,到时候应该就大了。
。。。。。。
又找了几日,她依旧没找大熊猫的身影,华宁瑶无奈了,难不成真的得养着这小东西。
“啧,但凡你是只小野猪,现在都变成烤乳猪了,咋就是只大熊猫呢。”
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她又怎么舍得扔掉呢?华宁瑶只得养着了,好在这孩子还算勤快。
知道去找东西吃,活动范围就在她居住的位置附近,华宁瑶闲来无事,还把吃剩的果核,种在了周围。
之前是没机会,现在机会可多了,每天起床搓搓香,绕着周围跑跑步,再练一下刀法,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夜晚的时候,她便点着蜡烛,再来一根自制线香,躺在躺椅上看着天上繁星点点。
“啧啧,点香看看天,无事小神仙啊。”
她到底没有那个耐心,去打什么香篆每次都翻车,再把它埋起来点,就这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富什么山埋香。
看着埋着香还在袅袅升烟,华宁瑶很难不怀疑,起这个名字的人,是不是想让富什么山炸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算一算,半年过去了吧,华宁瑶看着纸上写的一堆的正。
这片山,时不时会有老虎豺狼等出没,但有一个点,那就是没有看见过大熊猫。
“团子啊团子,你到底是哪来的?你妈呢?”
她给这大熊猫的幼崽,起名叫团子,半年前她还是可以单手抱大熊猫,现在得双手抱了 。
这瓜娃子找东西有一手,有时候还会捕一些野兔子之类的回来,倒也不用她太操心。
现如今它也跟奔雷一样,住在外面的,不喜欢住在她那个有些窄的集装箱里面。
下雨了就躲在山凹里,那里位置很大,可以并排放下两个大集装箱都还有盈余。
平日里华宁瑶更喜欢在阳光下,晒晒太阳什么的,天热了就躲到山凹里,又凉快又舒服。
按照如今的进度,山脚下应该是处于混战期,不过她这里山脚下没人住。
方圆十里都没有人烟,华宁瑶就是看上这一点,才选择在这里定居,她可不想住的好好的,老换地方。
有时候她就会做点面疙瘩来吃,加上一点买来的酸菜,无比的好吃。
。。。。。。
“公子,没有黄小公子的消息。”
双喜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如今的公子,变得有些可怕,他这个自小跟随在他身边的人,也会恐惧的那种。
“再找。”
罗青岩背对着双喜,面色阴沉沉的,每一次他都晚了一步。
派出去的人,听说全国各地都有神仙显灵送粮食的事情发生,他查了一下,最早发生这件事是在京城附近。
再联想到华宁瑶那神奇的手段,他便知道,那人就是她,只是她的行踪太难琢磨了。
时而出现在北边,时而又变成南边,等他的人赶到了,她又换了个位置。
“为什么如此躲着我?连让我求饶的机会都不肯给吗?”
等双喜离开之后,罗青岩才软软的坐在椅子上,有些绝望的看着屋顶,他真的再也找不到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