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剧情可以说非常的狗血加令人无语了,就是……古早虐文加真假千金的戏码。
就……华宁瑶是镇北侯府的真千金,但是在即将临盆的时候华宁瑶的娘柳飘雪去庙里烧香,然后就庙里生了孩子。
当时还有一个人在那生孩子的,是一个妓院的妓女,为了自己孩子的未来,妓女就把两个孩子换了。
那孩子早华宁瑶几天出生,不过被那个妓女用了手段换了过来。
而她又把华宁瑶丢在那庙里直接走了,而把现如今的“柳静蕾”之前的华静蕾当亲生闺女养大了。
最关键的是,这华家一直都是男多女少的,所以呢假千金就成了家里的宝贝疙瘩。
直到某一天就是这么的机缘巧合,华永辕也就是华宁瑶的爹,与这绿茶婊的血落在一个盆里,居然无法融合。
这差一点被戴绿帽的华永辕就急了眼了,疼了半天闺女是假的了?
而那个柳飘雪呢就知道哭,活脱脱一个娇妻,好悬要搞出家庭命案来了。
还好她的陪嫁丫鬟想起来,当时庙里还有一个人也在那生了孩子,可能那个才是华家的血脉。
于是所有人就去找啊,当时庙里的师傅人比较好,知道那个妓女抛弃了华宁瑶,把她送到山脚下农户家里。
经过滴血认亲这种不科学的手段,证明了华宁瑶就是华永辕的亲闺女,那就带回去吧。
本来看柳静蕾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华永辕,突然就看她不顺眼了,直接要把人赶出家门去。
但是那个柳飘雪偏偏对华宁瑶没什么感情,一心只想疼爱那个假闺女。
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庙里生孩子,又为什么对一个害了她亲闺女的人的孩子如此执着。
家里那几个哥哥,也是差不多的德行,他们觉得绿茶婊才是名门闺秀典范,华宁瑶这个乡下女根本比不上她。
除了华永辕就没人对她好,但是华永辕是华家的掌权人,不许绿茶婊再姓华。
而她那个妓女娘,早就不知道哪去了,柳飘雪便让她随了她的姓,而柳家的那群人,也是跟她一个德行,只认柳飘雪这么一个外孙女。
可怜的华宁瑶回来,那是既想要哥哥的疼爱得不到,想要娘的疼爱也没有,外祖一家上下对她也不好。
不过那个什么恭王轩辕即墨也就是现在华宁瑶嫁的人,是这琉月王朝的五皇子。
为了所谓的兵权,本来赐婚是跟柳静蕾的,不过在他看来自然是权利更重要,于是便跟华宁瑶成婚了。
没想到的是,柳静蕾在当晚哭哭啼啼找到了轩辕即墨,说出当初救了他的事情。
这事就更是狗血他妈给狗血开门,狗血到家了。
当初轩辕即墨外出狩猎,途经华宁瑶所在那片山,正好被狼群围攻。
那时候轩辕即墨是13岁的小屁孩,而华宁瑶呢则是一个8岁的小丫头。
不过华宁瑶用了爹教的办法,赶走了狼群更是救了轩辕即墨,不过当时他已经重伤昏迷。
于是在下属赶来接他的时候给华宁瑶留了一枚玉佩,让她一定要来找他。
“这不是傻逼吗?他一个皇子,而这华宁瑶一介农女,找个屁啊找?”
华宁瑶压根不知道他的身份,直到回到华家的时候,两人要成亲了,华宁瑶都没认出来他的身份。
倒是那枚玉佩被柳静蕾看见了,她便去哄骗华宁瑶,说是能帮她跟哥哥和娘搞好关系。
傻乎乎的华宁瑶就信了她,还把那枚玉佩的来历,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后来嘛……自然就是轩辕即墨知道了柳静蕾的身份,突然就爱上了她,更是一下都不肯碰华宁瑶。
后来的戏码也只能说华宁瑶倒霉,她的爹华永辕死在战场上了,打了胜仗但是人没了。
于是华家的当家人就变成华家的嫡长子华白晨继承了,这华宁瑶自然就没了靠山。
然后两人去华家演了一场真心相爱却被拆散的戏码,轩辕即墨更是保证,一旦他登基了就立柳静蕾为皇后。
便把华家成功拉拢了,这柳静蕾说是不做妾,但是总是以看望姐妹的名义,住在这王府里就不走了。
两人早就暗中苟且了一番,不过这轩辕即墨对她还是很有心,并没有让她怀孕,说是不能让她没了名声。
“要名声还把人睡了,呸,狗男人。”
管不住下半身就管不住呗,而且这轩辕即墨府上还有好多的通房妾室。
这柳静蕾就是怕他被其他的女人迷了去,巴巴的往上凑,真不愧是妓女的种。
华宁瑶还真没鄙夷错她那个妓女娘,当初她是个陪嫁的丫鬟,看不得小姐跟姑爷感情好,姑爷一直没妾室。
自己给姑爷下了药爬了床,没想到下错药了,跟府里的老爷睡了去,就这她醒来发现错了就错了,还想当老爷的妾。
却没想到府里的老夫人那是什么角色,直接一碗红花汤给她灌了下去,就把人卖到妓院了。
还卖的是那些最下流的窑子里,没两年这妓女娘就有了身孕,被窑子里的妈妈赶了出去。
本来她就是打算去庙里把孩子生下来丢掉的,没成想她孩子出生第三天吧,就遇到柳飘雪也在那生了孩子。
她便把两个孩子对换了,说起来那个柳飘雪也是蠢的,刚出生的孩子跟出生两三天的区别都看不出来。
柳静蕾的娘也没死,回去又换了一个窑子继续接客,现在得了一身的病呢。
这大戏就到这里了,华宁瑶今天也是犯蠢被柳静蕾骗出去,然后掉湖里昏迷了好几天了。
丫鬟因为王爷不在意她,也没人尽心伺候,药都不怎么喂她,于是华宁瑶来的时候,才会身体虚弱成那样子。
这故事的后续大概她也能脑补一二,要么就是等轩辕即墨登基了,然后为了让华宁瑶让位,直接把她毒死了事。
要么就是三人在宫里你爱我,我爱你的,最终轩辕即墨发现华宁瑶才是救她命的人,但是已经把人折磨得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