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慎严那里,她一定也是这样的,一定也是这样的。
容禹控制不住自己大脑,里想各种各样的画面……双手扣住她手腕,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开,一双眼睛黑沉沉盯着她。
是他要把她抢来的。
结果,却一直介意着这些,有必要吗?
江舒羽想过解释,但她的形象,已在他这里根生蒂固了。
她觉得自己不欠他。
他因为救她,而失踪,失忆,连身份也变了。
她在内疚中度过了几年,孩子流产,熬了几年,等到他出现,忐忑不安,惶惶的看着他,后来怀孕离开……
她哪里做错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江舒羽想着过去种种,那些甜密的,悲伤的,难以忘怀的,种种画面在脑海里闪过,最终变成了,她不欠他,为什么要遭受他这样的冷暴力。
救她,是他自己救的。
如果知道会变成这样,她宁愿,出事的是自己。
至少,她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了。
她眼框红红的,控制不住眼泪涌出,却倔犟地不让它们落下,苍白的唇抿紧,就这样看着容禹,眼里尽是委屈与倔犟。
容禹被她看得,心脏紧缩。
又用这招……
“既然这么不屑我,我现在就带着孩子离开!”她握紧拳头,哑声说道。
容禹一听,立刻愤怒,拉着她手,将她带到房间,将她人抵在门后,沉声道:“那是我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带走他们?”
“你以为,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把你抢过来的吗?不过是因为我两个孩子需要你!因为你陪了他们这么久,突然间见不到你,他们会害怕。我不屑你?颜溪,你说说,我为什么要你?”
随着他说话,他头压低,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将她整个人扣在怀里。
这么亲密的姿势,却是针锋相对。
“一个荡妇,我为什么要你,啊?”
容禹咬牙切齿道。
荡妇?
江舒羽被这两个字气到了,气到极致,反而笑了起来!
就这样,以这样的姿势,在他怀里笑了起来。
笑完后,她抬手,狠狠在他脸上甩了巴掌 !
脸上笑容徒然消失,剩下地是张冷脸:“我是荡妇,又关你什么事?你好得到哪里?连下半身都管不住,头脑简单,有资格说我吗?”
说完,一把将他推开。
“容禹,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上你!”
气愤了,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却不知道,刀也有两面,伤害对方时,自然也伤害到了自己。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容禹扣住她下巴,阴寒着声音问。
“我说,我是倒了八……”
这张嘴!
说得话真是难听啊。
容禹低头,堵住它,不让它喋喋不休!
江舒羽不让他亲,前一刻还在骂她,觉得她脏,她是贱人,现在又亲又吻算怎么回事,所以她躲着他,不让他得逞。
双手推着他。
她这样反抗,反而让容禹更是恼怒!
在车里,她不反抗,任他上。
现在又反抗起来?
凭什么?
只听见‘撕拉’一声,江舒羽身上裙子撕烂了,容禹将她按在床上,以背对他的姿势,就这样的姿势闯了进去。
江舒羽还在挣扎,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屈辱。
“容禹,你不是男人!”
“容禹你滚出去!”
“你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地骂着,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身体被冲散。
容禹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吗?”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狠!颜溪,你看看你有多贱!”容禹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变化,额头青筋迸出。
江舒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好像,她就是为这个男人而生。
每一次,任何一次。
都能在他这里,溃不成军!
“是!我就是这么下贱,我在季慎严那里更厉害!你满意了吗?”江舒羽不甘地反驳!
这句话一说完,她立刻感觉到了男人的暴怒。
他让她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也是这样吗?”
“也这样吗?”
“也这样吗?”
他扣着她的腰,在她耳边细问每一个动作,去跟季慎严对比,动作粗鲁,像要她一辈子都记住他似的。
一股反抗,抗议的情绪在心里滋生。
江舒羽说:“你比不上他!你一点都比不上他!”
像是争一口似的,她嘴里,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个答案。
“容禹,你根本比不上他!”
“颜溪,你再说一遍试试!”容禹气得呼吸急促,手掐在她的腰上,那力道,让江舒羽特别的疼,可是她就是没喊一句疼。
“你,比,不,上,他,一,点,也,比,不,上!”江舒羽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就是要容禹清楚这个答案。
‘啪!’
臀部传来一阵疼痛,容禹重重将一个巴掌打在上面。
江舒羽就在这一瞬间,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身体像没了支撑般,躺在了床上。
身体似踩在云端,软棉绵的,四周也被云层包裹着,大脑放空。
容禹下颔紧紧绷着。
这个女人……真tmd的敏感,他差点交待了自己。
说着那些话,她的反应反而更为激烈。
“颜溪,舒服吗?”他将她身体侧对于自己,人躺在她身后,俩人依旧是紧紧依偎着的姿势。
江舒羽求饶了:“别这样了,好不好?我认输,结束了好不好?”
“结束得了吗?”他恶劣地地问。
身体力行让她知道,这样怎么结束?
江舒羽咬着唇,闭了闭眼:“容禹,我……”
我没有跟季慎严有过什么,我们的关系,是清白的。
她想解释,可他已一点都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捂住她的嘴,在他耳边道:“不管你跟季慎严之前发生过什么,现在,必须忘记他,知道了吗?”
完全命令的口吻。
“即使是供我发泄欲,望,我也不想被当成另一个男人!现在不过是没有合适的,有了合适的,你随时可以走,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不可能将你留在我的孩子身边,耳目濡染将他们带坏!!”
他低沉的嗓音说着伤人的话,身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要榨取她身上最后一点价值!
江舒羽咬着牙,闭了闭眼。
然后开始挣扎。
容禹料到她会这样,单手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受伤未曾包扎的手背,因为用力,伤口迸出,血蹭在俩人身上,蹭到床上。
就像是一场战争。
到最后,已经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