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桃姐姐,我们走吧,我肚子饿了。啊,那个同桌,我们先走了啊!”说完,我赶紧向他们摆摆手,拉着小桃的胳膊转身就要走。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同桌要作死,可真是拦都拦不住啊,这和林忠阳简直就是一对作死冤家!
虽然九姑娘没有明说,但我知道小桃可是我的保姆兼保镖的,人家有非常手段,你说你一个凡夫俗子来凑什么热闹嘛!
“怎么了?我弟弟惹你了?那好,要不你也来惹我一下?”小桃脸色极其不善。
可能这厮是把小桃当成了我老婆九姑娘,见她长的果然很有姿色,便笑嘻嘻的说道:“那个桃姐是吧?我叫郑辉煌,是张忌峰的同桌。张忌峰是惹了我,但我也很通情达理的,只要你你愿意做我马子,以后他在学校有我罩着,就没人敢惹他了!”这小子原来叫郑辉煌,只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看着我委实好笑。
“哦,是这样啊。那我要是不愿意呢?”小桃眉头一挑,接着把我护在了她身后。
唉,我忽然感觉上个学也好难!也忽然意识到,这可能就是社会吧,总有一些人要想着以非常规的方式出人头地。
就像郑辉煌,我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
“不…愿意……啊愿意……啊愿”郑辉煌说话忽然结巴起来,就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啊,我……我……”他试着再说一次,同样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弟弟就想好好上学念书,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他呢?”小桃很生气的说道。
“小桃姐姐,这样不好吧?”我把声音压的非常低,别人根本听不到。
“你别管了,这也是师父的意思。”小桃同样低声对我说一句。
是九姑娘允许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但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我也便由她去。
“那个郑同桌,没事的话我可要走了啊!”我对着郑辉煌来一句。
“我……我……”郑辉煌半天憋出两个字,看样子已经满脸通红,显然憋的非常难受。
“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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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快点说啊你,急死人了!”另一个同学催促着他,我记得这家伙就坐在最后一排。
“啊……啊……”郑辉煌急出了眼泪仍旧没能表达出要说的话。
“那我们可走了啊,我可不愿做结巴人的马子!”小桃笑笑,拉着我转身而去,身后只留下“啊…啊…啊”的郑辉煌。
“小桃姐姐,马子是什么意思?”待走的远了,我悄悄问她。
“嗨,马子就是女朋友。还有,你可不能叫我姐姐。”
“为什么?”
“你叫我师父是姐姐,而我是她的弟子,这样岂不是乱了辈分?”
“哦,这我倒没注意。”
回到了家,小桃问起是怎么回事,我仍旧一字不差的说于她听。
“这些学生,他父母不是有钱人就是高官,不然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小桃一边给我盛饭,一边说道:“他们只是来显摆的,根本不把学业放在心上。”
“还有这种人?”我有些不信,学生到学校不上学,那他来干什么?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有钱人和高官的孩子就不是好学生了,其他人的孩子也有,这些都是命数。”小桃接着道。
我知道了,人们常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大概说的就是这意思。上学也一样,有人书念的好,凭借知识改变命运,有人不爱念书,一辈子碌碌无为。
吃过了饭,我帮着小桃收拾碗筷,而她则去给九姑娘打了个电话,把今天的事简单做以叙述,我也能清楚的听到九姑娘那边说了一句“做的好!”
小桃挂断电话,给我说了一句“峰儿,师父让你放心,好好念书!”
嗨,刚转来新学校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我还能好好念书么?我担忧起来,班里不乏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我一个道观里长大的人,又该怎么和他们斗呢?难不成把他们都弄成哑巴吧?郑辉煌的结巴肯定是小桃使了非常手段,但他就不会报复我么?
当夜无话,我做完作业便早早睡了,等待第二天的暴风雨。
星期四,我怀着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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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心情来到教室,昨天和郑辉煌一起围着我的那几个同学已经来了,端坐在座位上,看似在好好背书。但当我刚进教室,他们竟然齐刷刷的低下头去,没有一个人敢看我。
郑辉煌不在,我心里稍稍放松一点。等到上课了,他还是没有来,老师才说是他请了长假去看病了。
呵,估计是看结巴去了吧?我心里窃喜,既然他不在,那便无人打扰我学习,岂不是正合我意?
第二节课是班主任张老师的语文,他给我调整了座位,换到了第四排。也给我安排了新同桌,是个个头瘦小的女生,上课和我一样,听讲特别认真。课后,我问了她的名字,听她说她叫于海燕,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哈,现在叫海燕的女生可真多!
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土生土长”不是我们这种出身农村人的专用词吗?什么时候也可以这么形容城里人了?
于海燕很健谈,对我也很好奇,也会问一些诸如道观里都吃什么、会不会养猪的无聊问题,但总得来说,她并不令人厌烦。
第二节课后,有近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离上课还早,我便去了趟厕所,回来刚坐下,后面有人捣了下我后背,递给我一张纸条。
呵,是情书吗?我可是有老婆的人的,就这班里的这些歪瓜裂枣,哪能和九姑娘比?
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这不是情书,而是一份道歉信。
张忌峰同学,你好。昨天是我们受了郑辉煌的古惑,但你看在我们为难你的情面上,求你发发慈悲,不要为难我们!求你了!
纸条的最后没有署名,不过我当然知道是谁,可笑的是,竟然有错别字,把“蛊惑”写成了“古惑”,这些不学无术的家伙!
但从纸条的内容来推断,他们肯定知道了郑辉煌的下场;我还能推断到,今后我可能将面临没有朋友的下场。
我拿起笔,在上面写道:有错能改,善莫大焉!还有,“古惑”写错了,应该是“蛊惑”。
然后将纸条传给我身后那位同学。
此事应该会就此告一段落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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