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页

父亲究竟有什么用意?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冒着生命危险去玩一圈?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却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我说朗哥,你在那想什么呢?”王海天忽然轻轻拍了我肩膀一下,说道。

听到王海天的话,我下意识的抬头,这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思考完问题。

“没什么,只是一时之间有些出神罢了。”我摇了摇头,说道。

看了一圈大家,我发现林溪似乎知道我刚才是在掩饰思考的问题,但是他却并没有揭穿我,而是挥了挥手,让我们跟他继续走。

“溪哥,咱们接下来要去哪?是不是要去崑崙了?”王海天走在林溪旁边,问道。

“先穿越鰲太。”林溪冷冷的说道,而后便不再搭理王海天。

我们紧紧的跟在林溪的身后,不停的向前走,而时不时的,豪哥就讲几个搞笑的故事逗我们,真正的观光之旅开始了。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在原地搭起了帐篷,因为附近可能有野熊出没,并且我跟豪哥的睡袋已经不能用了,所以只得如此。

在帐篷之中,我们开始各自聊天,内容无非就是在幽冥之中的遭遇,而林溪对我们的谈话毫无兴趣,因此他便一个人呆在一边,闭目养神。rexue.org 西红柿小说网

“朗哥,等咱们到崑崙在发现龙皮地图,我绝对不给林溪了。”豪哥一边咬着干脆面,一边喝着水,同时还在说话,声音非常好笑。

“溪哥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王海天一边擦拭着他的枪,一边淡淡的说道,故意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

“我操,王海天,你闲着没事干装什么b啊!”豪哥鄙视的看了一眼王海天,说道。

两个人又争执了一番,于是乎,一场战争便轰轰烈烈的爆发了,豪哥是因为王海天太崇拜林溪,并且林溪烧了龙皮地图,豪哥打不过林溪,所以拿王海天开刀。

而王海天则是不满豪哥的抱怨,所以才跟豪哥拼了起来。

当然,他们两个人之间不过就是逗着玩,肯定不会动真格的,而我跟张星则是非常有意识的坐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帐篷不大,什么地方最安全?很显然是林溪的旁边嘛,他们两个人虽然逗着,但是却不敢靠近林溪。

这个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三尸蛊王趴在林溪的肩膀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豪哥跟王海天,样子颇为有趣。

如果是之前,我会认为这个东西非常的恐怖,恨不得离它远远的,但是它现在已经被林溪给收复了,对我们不会产生伤害,因此我对它的态度180度大转弯。

我试探性的伸出手摸了摸三尸蛊王,而三尸蛊王也并不躲闪。

摸在三尸蛊王的背部,我感觉它的身体很滑,而且不是一般的滑,如果让我用手将它拿起来,恐怕有一定的难度,真不知道林溪是怎么用刀刺穿它的。

当我们都睏倦了的时候,便各自进入梦乡,而原本说打算找个人守夜的,林溪说不用,他一个人就够了,而我们也知道林溪非人类的特点,因此没有废话。

就这样,我们在鰲太地区熘达了几天,期间再度与野熊遭遇了一次,不过三尸蛊王一叫就给野熊吓跑了。

最终,我们在林溪的带领之下,完成了秦岭观光之旅,而后被安排住进了一家宾馆,等待下一步的行动。

关于蛊

更新时间2012-3-16 20:44:34 字数:9215

放蛊是一种很可怕、很愚昧的害人举动,是由于古代民智未开而产生的恶习。本文对于古代发生过的放蛊故事、中蛊的人如何治疗、以及法律上处罚放蛊的人的规定,作一有系统的分析。文字学上的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虫字象徵好几只虫)。“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谷子储藏在仓库里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它为蛊。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註:“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蛊的种类蛊是许多虫搅在一起造成的。本草纲目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有毒的蛊多在中国南方各省养成,种类很多,有蜣蜋蛊、马蝗蛊、金蚕蛊、草蛊和挑生蛊等。放蛊的人趁他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蛊放入食物,吃了以后,就会染上蛊毒,染了蛊毒的人会染患一种慢性的病痛。以现代观点说,这是一种人为的,由许多原虫的毒引发出来的怪病。金蚕蛊最毒:金蚕蛊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区养成的,渐渐流传于湖南、福建种蛊的表皮是蚕金色,每天餵它绸缎四寸,把它解出的粪便放在食物里,吞服了的人就会生病死亡。传说这一种蛊会使养它的人暴富,也会使养它的人发生灾害,因而不能得罪它。如果无意继续供养它,要准备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丝绸,把金蚕蛊墿面,然后把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听凭别人把箱子携走,叫做嫁金蚕蛊。金蚕蛊对于人体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后尸体上生的尸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后,会吃完人的肠胃。它的抵抗力很犟,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见本草纲目引用蔡攸丛话)。蛇蛊和虱蛊:有些偏远地区的人专门养蛊劫财。这些人养的蛊,有的是蛇蛊,有的是虱蛊。蛇蛊是在五月初五日放大、小蛇在瓦坛里,虱蛊是聚集多数的虱虫制成的。这两种蛊毒都可以置人于死地,特别是虱蛊如果侵入人腹,会把内脏吃光。放蛊的人看准了一家有钱人家,就计划将蛊放入。中蛊的人在没有医药可治的情形下就会死去,死人的财产随之移入蛊主的家里。养蛊的主人养了这种杀人的蛊后必须用蛊连续杀人,每年一个,如果间隔三年不以蛊杀人,蛊主本人也会中蛊死去。针蛊与羊毛疗:针蛊:针蛊是用毒虫的液精造成的。驱蛊录记载:有一人中蛊向医生求救,医生叫他口含黑豆一粒,并服一种名叫归魂散的中药,结果他嘴里吐出许多羊毛和烂纸,并有一粒黑子,这粒黑子就是蛊,它被羊毛围在里面,并被长一寸的麻绳缚住,麻绳一头打结,一头散放,上面粘了无数小干虫。另有一个中蛊的人求救,经医生开方:用青布包雄黄末,加山甲末和皂角末,蘸热烧酒,擦遍全身,擦出了不少的羊毛,耳朵里也有羊毛伸出来,医生叫这种蛊为羊毛疔。根据医宗金鉴记载:羊毛疔有的呈五色,有的长一丈。治疗的方法是:叫患者服五味消毒饮,也就是用青布包雄黄末、蘸热烧酒,用它擦前后心,先擦一个大圈,后擦一个小圈,擦前心时羊毛疔会移至后心,擦后心时羊毛疔会移至前心,要反覆擦来擦去,羊毛才会出现,取出的羊毛要挖一个深坑把它埋了。植物蛊:明崇祯十七年(西元一六四四年),广柀发生一件植物蛊疑案。在香山县的山林里,有一种草叫胡蔓草,叶子像莼花,有黄色、有白色,叶子含有剧毒,放入人的口里,人就会百孔出血;叶汁若吞进肚子里,肠胃也会溃烂。当地的莠民常常利用胡蔓草做蛊害人。崇祯时代某年春天,云南人罗明夔到香山县当县令,了解胡蔓草害人的情节以后,就下令:一般人向本县告官的,每人随缴胡蔓草五十枝。这道命令下了以后,胡蔓草也就砍光了。罗县令把收缴的毒草,亲自监督杂役焚烧,不久,这种毒草便在香山绝迹。当地的医生也订有治胡蔓草剧毒的药方:取母鸡孵的鸡蛋一个(没有长小鸡的),把它煮熟,研成细末,加一汤匙清油,中胡蔓草毒蛊的人每天服一次,就会吐出胡蔓草蛊。蛊在“上鬲”的,加用胆?五分,放在热茶里溶化后服用,就会吐出蛊来。蛊在“下鬲”的,用郁金水二钱放在菜汤里服下,蛊也会吐出来(见广志,道光年修)。拍花蛊:古代社会的“拍花”,也是放蛊的一种方法。在中国民间,有些逃荒的妇人,头上裹一块蓝布,走到一处人家,与人寒暄的时候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拍几下,并说“好,好”。第二天,这个被她拍过手心的人就会忽然仆地,发起颠来。有一家人家就发生过这种情形,请中医治疗,断以后才发现这个人中了蛊,后来经由专门治蛊的人治疗,服药后他口中竟吐出几十个纸团,这种纸团就是蛊。以木偶和纸人作怪木偶也可用来害人,但利用木偶和用毒虫造蛊不同。后者是活生生的虫造成的蛊,木偶却是木头制造,不可能有毒。但巫人会利用木偶和纸人作怪,来扰乱别人的安宁。清人纪晓岚写的“阅微草堂笔记”,记载一个术士专造木人(即木偶)、纸虎(即纸人)作怪,打扰别人,当事人送钱给他,木人、纸虎会暂时停止作怪,隔一阵子又死灰复燃。聊斋志异也记过木偶和纸人作怪的故事。金章宗元妃李氏嫉妒皇帝,曾叫一个名为李定奴的女巫剪纸作纸木人,制成鸳鸯符作怪(见金史卷六十四)。治蛊的药草:古代医药不发达,如有人染上了蛊毒,通常用两种方法治疗:一是服用草药,周礼称这种草药为嘉草(见庶氏注),一是祷告神明,请神明降下医药,史记就有“秦德公作伏祠,磔狗邑四门,以御蛊灾。”(见封禅书)的记载。后汉书说:在仲夏月,用一根米色的绳索,将荤菜和弥牟连在一起来扑灭蛊毒,在大门上挂一枝桃树以驱邪气(见礼仪志)。本草纲目引用古代疗治奇毒的药方,是在每年五月五日收取许多毒虫做蛊,这种蛊主治恶疮,不料后来有人利用这种蛊来害人。民间在端午节当日午时也有“聚五毒”和饮雄黄酒、在脖子上搽雄黄酒的举动,其用意都在预防生疮。治蛊的药丸江苏省溧阳县的乡下,早年常有人中蛊。当地的竹林寺有一个会治无名种毒的和尚,制造一种药丸专门治疗蛊毒,一枚药丸的售价是绢一匹,治癒了不少中蛊的病患。在当地做“观察使”的韩晃,为了根绝蛊毒,在溧阳县温泉旁建造一座寺庙,请竹林寺那位懂药性的高僧主持,专门治疗民间发生的蛊毒,并请高僧把药方公开刻在石碑上。这份治蛊的药方是:在每年农历五月初取初生的桃子一个,把它的皮碾成细末,份量是二钱。另用盘蝥末一钱,先用麦麸炒熟,再用生大蕺末二钱,将这三味药用米汤和拌在一起,搓成如枣核一样大的丸子,中蛊的人只要用米汤吞服这种药丸一个,就会药到毒除。长安汉宫的巫蛊事件汉武帝征和元年(西元前九二年),长安汉宫接连发生震惊当时的木偶巫蛊案件,这些事情是由一个名叫朱安世的京师大侠引起的,还牵连了朝中的宰相公孙贺父子,最后连武帝的太子--戾太子刘据也被冤诬死了。第一件巫蛊案是公孙贺本人引起的。公孙贺当时在朝做丞相,很得武帝信任,他的儿子公孙敬声也在朝做太僕,父子二人权倾一时。可惜公孙敬声的私生活不检点,私自挪用了军费一千九百多万钱,因而被关进长安诏狱。当时另有一件要案的主犯朱安世在逃,武帝下令必须逮捕到案。公孙贺爱子情殷,向武帝保证由他将朱安世逮捕到案,但要求释放他的儿子公孙敬声。他的要求得到了武帝的许可。朱安世归案后,反向汉武帝陈诉公孙敬声和武帝的女儿阳石公主通姦,以及公孙敬声在庙里诅咒武帝早死,并在武帝经常经过的驰道上埋木偶为巫蛊,以促武帝早死的事。这些事情都是莫须有的,当时正值武帝晚年,每天都在忧惧死亡,他信以为真,将丞相公孙贺父子和阳石公主都杀了。第二件巫蛊案,是由武帝的一个近臣江充引起的。江充在朝担任治安和警卫安全工作,很得武帝信任。他在宫里处理警卫事件,连戾太子也不放在眼里,因而得罪了太子,江充并不是没有私心的人,他顾虑太子一旦登上皇帝宝座不会放过他,恰巧宫中发生了公孙贺父子为蛊加害武帝的事件,江充就假藉这个机会把宫中蛊气很事情交给江充处理,江充果然在戾太**中的地道里掘出一对木偶巫蛊,诬控太子加害武帝,促武帝早点死去。太子为了自保,将江充杀死后出走,宫中的人就说太子想造反,杀死江充后他逃。后来太子也被迫自杀。古代社会放蛊的事是有的,但以上两件事却是假造出来的。以汉朝发生的这两起巫蛊案来看,可知蛊毒害人在中国社会由来已久。隋宫的蛊乱隋朝宫廷也发生过一次无形的蛊乱。隋代大将军独孤迤的家里,有一个名叫徐阿尼的丫头,有拜猫鬼的习惯,每天深夜子时,她偷偷的起床,备供品焚香向猫鬼祭拜,(子属鼠,子时拜猫,暗示以鼠祭猫),她越拜越灵,猫鬼常把别家的财物搬给她。独孤迤还没有做官的时候,在家闲居,有饮酒的嗜好,他的妻子不肯给钱买酒,独孤迤只得向徐阿尼讨酒。阿尼回答说:“没有钱买酒。”独孤迤说:“你为什么不叫猫鬼到越公家取钱买酒?”阿尼只得暗中祈祷,不到一个时辰,买酒的钱就送到了,独孤迤就这样贪而无厌的不断叫阿尼向猫鬼取钱买酒。独孤迤因内戚关系做官以后,有一天他在花园里向徐阿尼说:“你叫猫鬼向独孤皇后(独孤迤同父异母的姊姊)说:我家没有钱,请皇后常常赐钱给我。”阿尼就照他的话向猫鬼祈祷,猫鬼果然走到隋宫,向独孤皇后取物。徐阿尼有一次在宫中一间空房里,安排一只桌子,桌上置放香粥一盆,汤匙一只,用汤匙敲响了粥盆说:“猫小姐,你快来吃粥。但是你不能住在宫里。”她一面叩头祈祷,口里念念有词,没有多久,她的面色铁青,四肢像是有鬼在牵她,并说:“猫鬼到了。”这件事被人向隋文帝(西元五八九--六○四年)参了一本;文帝说:这是一种妖怪,下令把徐阿尼赶走,不久独孤迤被处死刑,他的弟弟向文帝哀求,才免官为庶人,猫鬼也消失了(见隋书独孤迤传)。宋代管制放蛊的人民间放蛊害人的事,也常在刑事案件中传到朝廷。宋仁宗庆历八年(西元一○四八年),仁宗一天翻看福建路(省)奏报朝廷的刑案,发现民间常有人放蛊害人,仁宗非常难过。又一次在刑事案件中。叙明福州有一个叫林士元的医生用中药治疗蛊毒,很有效果,仁宗告知近官:可将林士元的治蛊药方交给宫中的太医审查,连同太医们搜集的治蛊秘方,汇为一编,印成专书,颁发各路,转发各地民间使用(见续资治通鑑卷四十九)。宋朝对于民间有过放蛊和养蛊前科的人,管理非常严格。太祖干德二年(西元九六四年)下令将永州(湖南省零陵县)养蛊的人三百二十六家移往当地的穷乡僻壤,不准他们进城(同上书,卷四)。明朝发生的放蛊事件蛊除了种类不同外,还有一定的期限。中蛊的人在一定的期限里,蛊毒就会发作,发作以后,有解药可以解除,如果超过一定的期限就无药可救。明英宗正统(西元一四三六--一四四九年)间,江苏省吴江县的商人周礼从小在外经商,有一年到广西省思恩府,无意中遇见了一位中年陈姓寡妇,经媒人说合后,周礼答应入赘陈家为赘夫,自此他就在当地落了籍,不久生下一个儿子,光阴荏苒,一晃就是二十多年,他的儿子也有十六岁了。人到中年以后,想起年轻时候的事,也会有落叶归根的念头,他的妻子劝止不住,只好由他去,并叫儿子跟他父亲一同回吴江老家瞧瞧,陈氏放了一个蛊给周礼,暗中告知儿子说:“你爸爸肯回来,就为他解蛊。”周礼父子回到吴江故乡,不到一年,周礼的蛊发作,每天要喝饮水一桶,肚子涨得像水桶大,他的儿子向老爸说:“爸!我们还是回广西吧!”“我也想念你的母亲,但是生了这个怪病,走不动啊!”“爸,你这个病我会治。”“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会治病?”他的儿子照着他母亲教他的方法,将他老爸的蛊病治好,周礼的肚子里吐了一条活的鲫鱼,这条鲫鱼就是他妻子放给他的蛊。草鬼婆放蛊的传说:传说中的草鬼婆眼睛是红色的,跟患了红眼病一样,据说眼角总是有很多眼屎,听起来是一些很脏的女人,让人不敢接近。因为这样一个脏女人,谁愿意去接近她呢?所以就神秘了。草鬼婆全是女人,一代一代相传,从远古时候传到今天,只能听说,不可能再看到了。有人说,这是母系社会解体时,由当时的女巫留传下来,作为维繫女性爱情、尊严乃至生命的一种神秘莫测的技术,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真相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女巫在那个时代,应该是很有权势的,那么她们这些神技,又由何而来呢?在那个时候人们对于自然界的认识、对于后代的草鬼婆所要运用的药物与动物的认识,有传说中的这么高明吗?随着男子打猎成果越来越多,母系社会解体了,男人拿了猎物到邻村或者别的部落养二奶,家里的老婆有什么办法?只好借了女巫的法术,一代代传下去,能维繫多少算多少,算作是一种对一夫一妻制的最后挣扎。至于后来放草鬼演变为一种别样的巫术,是发展过程中的基因变异。我小时候经常听人讲起在农村有一种叫“粘粘药”的,专由妇女使用,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的女子一辈子死心踏地赴汤蹈火,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又据说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的范围,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出了五里,就有生命危险。还有温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别地想这放药的女人,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女人。这药的神奇,将爱情中弱势一方的女性地位提高到神的程度,不免让人想起现代人关于丈夫的说法: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一丈以外,就管不到了。一丈以外,大约也就是房子外面,男人出了房间,就不是自己的男人。现代都市女性,如果有“粘粘药”助阵,别墅里会减少多少二奶?又据说现在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逢场赶集的时候,有女子拿出一把伞来,勾住一个自己看中的男子,那男子便失魂落魄跟她走了,也是一生一世不变心的。这故事,夜叉在乡下搞社教的时候听人说过,但她并不担心,因为施法的都是女人,勾的对象都是男性,使“勾勾伞”又搞同性恋的故事,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便猜测,这伞勾上肯定放了“粘粘药”了。所以有时候因工作的关系下乡,心里还是悬悬的,担心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后伸过来一把伞,将我的魂魄与肉身一起勾走,夜郎帝国便要痛失良君了。之所以在这里说这么多关于“粘粘药”的事,因为我估计这“粘粘药”,只女人才拥有绝对版权,也是草鬼婆的药功之一种。那使伞的女人,便是草鬼婆或者她的追随者。草鬼婆好像都住在乡下,城里有没有不知道,但从来没听说过草鬼婆住在城里的,也许城里人口太多,草鬼婆练功施术的时候容易被人撞上,不太容易隐蔽吧?巫蛊-wikipedia:湘西的历史上曾有个存在了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实行的是非常残酷的封建农奴制。老百姓遭受重重压迫,妇女比男人的命运更苦,毫无人生权利可言。湘西的妇女(特别是苗族妇女)为了最起码的生存权,被迫採取措施,保护自已。她们从山上捉捕来几十种有毒的较小动物,将它们一起放在桶子里用盖子盖住,不给它们餵食,逼着那些飢饿已极的小动物互相残杀.飢饿已极的小动物以大吃小,余下最后一条最大的动物。余下的这条最大的动物全身聚集着几十种有毒小动物的毒性,成为剧毒动物,被人晾干研成粉末,储存于瓶内,即为“蛊毒”。湘西妇女若遭人侵犯,即悄悄将藏于指甲的蛊毒倒入仇人的茶杯、酒杯或饭菜内、或水缸里,即为“放蛊”。只有放蛊的人才有独门解药。解放后此俗已不兴。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湘西的蛊术和湘西的赶尸一样,到现在也没有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留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溆浦四县。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附在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所谓的放蛊方式和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见过,但却根深蒂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几乎全民族都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殖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索取食物,让蛊主难受,就将放蛊出去危害他人。其实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苗族多处偏僻地区,旧时医学落后,许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疗。故每遇就诊无效,动辄归咎于蛊。随着苗族地区科学文化知识的普及,医疗水平的提高,蛊术迷信现在在苗族地区的影响越来越小。放蛊,在湘西苗区,为女人的专利,称为蛊婆。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外人甚至本地人都对蛊婆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某某贫苦褴褛的老年妇女被村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认作蛊婆,一世翻不了身,最终在贫病中终老死去,原因可能是多年前某个吃了她一块甜糍粑的小孩回家后得了莫名之病猝死,便被认定她在食物中放了蛊。苗地多瘴气,多毒虫,莫名猝死的人不算少,蛊婆因此有了在流言蜚语中无中生有的坚实基础。对于山外来的旅者,蛊的神秘和可怕更加刺激人的神经。据传,蛊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孤身寡居,她们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外乡人于是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栈不能起行,延医请药都没用,最后经明眼人指点(此时村寨中的明眼人要多少有多少)方知是中了蛊,唯有放蛊者本人才能解治。蛊婆以此控制了这个倒霉后生,将他老老实实地收在身边。放蛊的作用不全在取人死命,更为了控制人、要挟人,这或许是比死更令人胆寒的事情。这种蛊,是女人在山中捉来毒性极大的毒虫,有时是一条蜈蚣,有时是一只蝎子,回家在瓦罐中用自己的经血餵养,每日对其念咒施法。养成后的毒虫极肥极大,焙烘研磨成粉末,藏于指甲内,向人家的茶碗很隐蔽地一弹,蛊便放好了。据说这一弹的手法也很讲究,有一指弹的,有两指弹的,中毒者症状较轻,能够治癒;并三指或四指所放之蛊就非常险恶,属于不治之症,中者必死。当然蛊婆自己是可以解的,而且自家的蛊自家解,就算求别的蛊婆也无济于事。行走于湘西群山环抱、绿水萦绕的苗家山寨,看那些老旧的磨坊、被脚板磨得光熘熘的石头台阶、长满苔藓的木墙黑瓦、瘦的狗、脏的小孩,那大河谷地上突兀耸立的巨大水车吱嘎吱嘎转动,似乎不堪重负,却顺利运转了上百年。看得久了人就痴迷了,似乎一切事物都能对人产生诱惑,让旅者的脚步滞重,只想停下来,融入缓慢的节奏里。内心深处或许还真有点期待遭遇蛊婆,自己也说不清。山寨的炊烟裊裊升起,群山中的草木风华似乎都在“蛊惑人心”,一个苗家女子看了你一眼,也让你心动半天,旁边赫然有一位指甲长长的婆婆,你头皮发麻却也不知趋避,腿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你喝了一碗擂茶,心里使劲在想方才奉茶者有没有弹指的小动作,脑子里却全然是空白。水田里有人吆喝,牛铃声渐行渐远,你想想也就算了。渺小的城里人永远在悠悠岁月面前束手无策。蛊的制作和种类很多:蓄蛊者多为妇女,是妇女的专长。《滇南杂志》:“云南人家家蓄蛊…人家争藏,小儿虑为所食,养蛊者别为密室,令妇人餵之,一见男子便败,盖纯阴所聚也。周去非《岭外代答》:蛊毒为“妇人裸形披发夜祭”,《滇南新语》:为夷女所悦。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其中金蚕蛊最凶恶。旧时在福建一些县乡,养金蚕的迷信活动较盛。据说金蚕是一种无形的虫灵,它能替人做事,最勤于卫生,大凡室内很干净的人家便认为是养金蚕的人家。金蚕的制作方法是:选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49日(或另一个神秘日数)取出存于香炉中,成为金蚕。在信仰金蚕的人心目中,金蚕是有灵性的,既能使饲养者发财致富,但富起来的人家主人也要告知金蚕亏欠多少,否则金蚕要求花钱买人给它吃,不然则作祟。养金蚕家若不想再养它,可以将其转嫁出去,曰“嫁金蚕”,方法是用包包银两、花粉和香灰(代表金蚕),放在路上,贪财者自然会拾取。金蚕可以致敌人死亡,通常是腹肿、七窍流血而死。疳蛊,又称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广东、广西民间流行。制法是在端午日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加头发,晒干后研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蛊,放饮食中可毒害人。癫毂在侗族中流行,多将蛇埋土中后生菌类,用以害人成癫;肿蛊则使人腹部肿大;泥鳅蛊,是用蛊粉与竹叶浸泥鳅与人吃,使之中毒;至于石头蛊、篾片蛊均又蛊药泡制而成,放于路中害人,据说可进入人身体作祟成恶疾。施蛊方法多是放入食物中。蛊女施蛊多是下在饭菜中,《赤雅》:“蛊成先置食中,味增百倍”,而且多放在第一块食物上。下蛊有的是下虫本身,优点下虫粪便,也有的是下涎沫。有时不经食物也可施蛊。刘南《苗荒小记》:“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诅咒:使用黑暗或邪恶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愿望(主要针对市属者的敌人)。诅咒有很多种方式,主要有:巫蛊,召邪。诅咒用的巫蛊有很多种,比如苗疆的毒蛊或虫蛊。前些日子流行的巫蛊娃娃是一种以人偶的形式进行诅咒的方式。在古代中东有一种方式,与苗疆巫蛊有些类似,在小罐里养着招来的邪灵,并用自己的鲜血进行饲养,在需要的时候,罐里的邪灵会以主人希望的形态出现,执行主人交付的任务。召邪主要是通过一定的仪式召唤含有怨气的孤魂野鬼,使用他们的怨气得到力量,并加以利用,以达到自己的愿望。疳蛊,又称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广东、广西民间流行。制法是在端午时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加头发,晒干后研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蛊,之后放于饮食中就可毒害人。泥鳅蛊,是用蛊粉与竹叶浸泥鳅与人吃,使之中毒。至于石头蛊、篾片蛊均都是以蛊药泡制而成,放于路中害人,据说可进入人身体作祟成恶疾。曾经听过家族里的一个堂祖母说过制蛊的方法,现在已经记得不太多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也是一个苗家女儿的话,我猜想,连这一点小小的秘密也是不会让我知道的。堂祖母那时已经七十八岁了,她告诉我,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就曾经很神秘地从压在箱底的衣服中,摸出一包用纸包着的粉末,告诉她说这个东西叫做“蛊”。根据苗区的习惯,在苗女及笄之年以后,做母亲的就要将制蛊的技术传授给女儿,而这种技术即便是连自己的丈夫也不可以告诉,因为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最有力的武器。虽然在现代社会中,“蛊”这个东西已经渐渐地销声匿迹了,但谁又能保证,你的苗族女友的包里会不会藏有一包用纸裹着的粉末呢?如果你永远地守身如玉,洁身自好,请放心,蛊永远不会在你的身上发作。但当你将昔日的情爱和许下的诺言像垃圾一样弃于身后时,那就请多多珍重吧。苗女的蛊惑将像一朵即将绽放的妖艷花朵,为你盛开。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