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儿又笑,但却被敲门声打断,叶蓉儿和薛言泽都不解的看过去,发现窗上的影子是个宫女打扮的便“哧溜哧溜”的钻回被窝,叶蓉儿这才说:“进来吧。”
接着就是开门声,然后就听到整齐的声音:“奴婢参见离妃娘娘,玉妃娘娘,奴婢奉皇上之命前来为两位娘娘更衣。”
“嗯?不用了,你们放那就好了,你们在外面等着,我们自己穿。”
薄纱外面的几个人略一迟疑,这才回道:“是,娘娘!”
瞪着眼睛“你跟着我干嘛?”停下来,就不走了。
路是大家的,只是方向相同而已,怎么是我跟着你呢,那个人是这样睁眼说瞎话的。
叶蓉儿翻翻白眼,算自己看错人,你走,我换一边走就好,刚才都那样拒接她来着,心里面还没有平复呢?见着就心痒痒。
景妃把叶蓉儿放在床上,看着言泽离去的方向,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笑,本以为他们的爱坚不可摧,谁知还不是如同瓷器般易碎,经不起考验。看来他又离胜利进了一分,只是他忽略了叶蓉儿和言泽不是没有深厚的爱,而是一切太过于顺利,而缺少那份信任而已,还有就是爱本来就是自私的,谁又能保证她不爱他了,她就一定会爱他,更何况是他亲手造成的。
“恩。。。”几不可闻的声音,出自于叶蓉儿口中,只是沉醉在自己思想里的景妃没有发现而已。
叶蓉儿不知道薛子辰那里出了什么问题,因为从他离开之后就再没有半点消息,三关合围天韬关的信号她没有等到,她等来的是司寇骁戎的叶骑。
在看见远处密密麻麻的军队时,叶蓉儿对身旁的蒯德业笑道:“这把可有的杀了。”
“将军大人,王爷他会不会已经……”
她微扬起秀颜,小心翼翼的将唇送到他嘴边,轻啄一口,小声的羞涩道:“我愿意嫁给你。”
冰绮欣喜若狂,抱上他的亲亲老婆就吻了上去。
“真够笨的,有那么难吗?”
他挣扎着从床褥里爬起来,捧着她的脸冷笑着问。桦琳眸色一暗,脸上轻柔笑容渐渐隐没,只剩下一片惶恐。
也许没有值不值得,只是当下做了那样的选择。我爱他所以成就他,就像我看到你,所以救下你,是世事、是巧合、是缘分而已。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好丑!”
薛子辰一见是皇上,悄然将身挡住皇上看向屏风后的视线。
“你们在做什么?”声音震怒。
叶蓉儿冷汗直冒,不用看也知道皇帝的脸肯定比锅底还黑,幸好那马桶还没用过,很干净,要不她会死的连渣都不剩。
皇帝当然生气,他听总领太监说叶蓉儿被他罚的晕在了水里,所以亲自过来探望一番,哪知道那个混小子居然敢拿马桶砸他,本来还有那么一点点地歉疚感也荡然无存。
皇上一字一顿,叶蓉儿就感觉皇上像是拿了把叶锤,一锤一个准的砸在她的小心肝上。
“看来你也没什么不适。”扔马桶的力道还是蛮大的。
叶蓉儿眼底泛起苦涩,用力的揉着桦琳莲花一样清秀的脸,桦琳吃痛就用扇子敲打他的头,两个人渐渐地发起疯,在床上打闹起来。直到桦琳力气用完,倒在被褥里急促的喘息,叶蓉儿才翻身下床,拿了娟巾为她擦拭脸上的薄汗。
“等一下我走了你就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一边说一边整理她散乱的头发,妖娆的篆字香弥漫便是他眼角眉梢也不得不沾染上温婉的暧昧,浮现一点妖娆。
桦琳看着他一弯月的眉眼掩唇一笑,笑的叶蓉儿一怔。
“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觉得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再怎么装扮到底还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显露一点女子的神态,即便是你也不例外。只是不知何时我的蓉儿会被别人看上,爱上,真到那时也许就是我们缘分的尽头了。
叶蓉儿一边偷瞄,一边骂冰绮是笨蛋。
“他行不行啊?”有人焦急。
“娘的,直接用撕的吧。”有人怒喝。
“快。”有人急切。
“靠了,不行我来。”有人迫不及待。
“……”还有人闷头猛瞧,眼都不眨一下,当然也没功夫开口了。
叶蓉儿环视一周,呃,什么时候围那么多人来着。
“不会,他一定还活着。”蒯德业话还未说完,叶蓉儿便沉声将其打断。
他说过不会负她的,他从没有骗过她,也从未食言过,所以他不会有事,他一定还活着。
“那我们该怎么办?”毕竟对方少也有二十万之众,他们是一对二十。
“战到最后一人。”叶蓉儿仰天长啸。
湖海军营中,鸿蒙帝怒气滔天,他湖海还未开战,便在降龙壁损失近五万人马,怎叫他不心痛。
叶蓉儿,微微睁开眼,头有些痛,看看外面的窗,已经很黑了,而她也隐约记得她似乎是想起了前世的关于他的一些事情,而头有些痛,最后好像还闻到了一股香气,最后她好像还看到言泽了,想到这猛地一动,她不能让言泽误会,虽然只是一眼,她却看清了言泽那颤抖的手臂,他一定生气了。
该死的!她竟然正么大意,只是因为眼前的人有着那个人的容貌。而她竟然还昏迷了正么长时间,现在也已经晚上了。这下子,误会恐怕更深了吧!无奈的叹口气,对面人的容貌让她无法恨不起来,那么,哎!就去解释吧!结果胳膊刚想用力支起身子,便有瘫了下去,怒骂“靠!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调头往刚才的方向折回去,这会不会再同向了吧。
一个身影出现在叶蓉儿的视线中,眼睛不觉得闪起异样的光芒,世界真小,这里也能遇到。
她是忘记了,他们之前的方向本就是到大京的,遇到机会很大的。
然后就又是关门声,叶蓉儿一听到关门声就三两步蹦了过去,薛言泽还没下床就听见叶蓉儿的哀嚎:“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嗯?故意什么?”
“你看啦!”叶蓉儿把那两套衣服抓了起来,薛言泽一看也就明白了过来,但也无计可施:“故意的也得穿。”
叶蓉儿一想也是,这两套绛红的总比那两套大红色又有够重的嫁衣好,慢慢腾腾的开始往身上套。套的时候才发现竟又是类似清朝的旗装,叶蓉儿立刻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千万不要是花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