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但是布武中原,其利在于人族!”
嬴季昌不同于慎到等人,他心里清楚,未来的西游量劫之中,牛鬼蛇神都将会一一冒出来。
而且他们都是在南瞻部洲,亦或者在大唐之外,这意味着,外面的世界更加的凶残。
外面的敌人,也更加的强大,中原大地之上,只有布武人族,人人如龙,他们才有一线生机。
这一点,不会有错。
毕竟嬴季昌也希望人族强大,只有这样,他的长生之路,才会变得更加的稳妥。
所以,布武中原是必须的,就算是系统不要求这样做,他也会布武中原。
只是有些话,有些事,他心知肚明,但是不能说出来,在这个时候,只能孤独的坚持着。
有些事情,就算是他说出来,也没有作用,毕竟在这个时代,受到周王室的茶毒太深了。
想要改变,本就是一个艰难的事情。
他倾覆了周王室,除了天下明眼人,很多人都将当做仇敌,只不过碍于他天下第一的实力,没有人行动罢了。
所以,纵然是天下人皆怀恨在心,他也要布武人族。
“慎子,修建登天梯一事,就让李青莲率领十万大军而去,然后由你出手布下各种阵法,然后本王亲自加持。”
“诺。”
点头答应一声,慎到转身离开了,嬴季昌望着函谷关,目光幽深,有三十万修士大军坐镇此处,他心中的担忧也就没有了。
毕竟九州结界的裂缝,不可能轻易被冲破,短时间之内,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而他想要更进一步太难了。
绝天地通,时代变化之后,纵然是如今灵气复苏,但是这只是刚开始,对于普通人效果明显,但是对于他而言,效果就不怎么明显了。
所以,他需要寻求新的希望!
新的突破希望,让自己更进一步的希望,西游量劫到来之前,他必须要修成太乙不朽。
唯有如此,他才能跟着孙猴子捡漏,然后见证真正的长生与逍遥大自在。
一念至此,嬴季昌朝着大厅走去,这一次,他要去一个地方,也算是了却心愿。
二十年后,他将会返回北凉,自封修为,亲自参与其中,见证秦国崛起,磨砺自己。
由于之前的神念传音,这个时候的李青莲以及青若,涂山素容三人都在。
“我等见过王上!”
看了一眼三人,嬴季昌直接开门见山,直言不讳,道:“本王想去岐山,寻找六百年前传说,一个关于文王的传说,三位意下如何?”
“此乃我等所愿,愿为王上驱策!”三个人没有多少的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他们虽然清楚此行岐山,必然是危险重重,当年周文王着书周易,号称算尽天下事。
他未必就没有算到今日。
而嬴季昌是周王室覆灭的罪魁祸首,只怕是此行并不简单。
但是,这是他们的宿命,当初离开镇封之地,为的便是岐山之上的龟甲。
至于镇封他们的人,只怕是再也等不到了。
“将大军交给副将,你们三人随行,同样的北凉商会也交给副手便可以。”
嬴季昌对于三人的想法,多少有些了解,他心里清楚,目下他好奇的便是文王藏宝,以及那个当年镇封涂山素容等人的人。
他心中有一种感觉,这两个人便是他更进一步的机会。
“诺。”
……
岐山是炎帝生息、周室肇基之地,是周文化的发祥地,是《黄帝内经》、《周易》诞生之地。
黄帝时代,岐伯就居于岐山之下。夏禹治水,遍识山川,岐山地区属雍州。
商沿夏制,岐地仍属雍州。商末,周部族由彬县、旬邑一带迁至岐山,岐地就成了周部族的属区。
周灭崇后,周文王姬昌迁都于丰,岐地东部为周公旦所辖,西部为召公奭所辖。
西周仍沿九州之制,岐地属王畿的周、召两国,由周王朝直接管辖。
春秋之时,秦襄公领岐地,属秦国。
……
乘船于渭水之上,嬴季昌个人端坐在船仓,李青莲作为船工,想着岐山方向而去。
“王上,传闻之中,在当时有凤鸣岐山,彰显周室当兴?”涂山素容美眸流转,朝着嬴季昌,道。
“文王梦日月着其身,又鷟鸑鸣于岐山。孟春六旬,五纬聚房。后有凤凰衔书,游文王之都。”
感慨一声,嬴季昌也是莞尔一笑,他心里清楚,在历史上这凤鸣岐山,只怕是一种历朝历代都会用的把戏。
梦大日而孕,母与神龙相合,斩白蛇,但凡是帝王将相,总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
更何况,当时乃封神量劫,有阐教支持周室,凤鸣岐山,不就是阐教一声令下的事情么。
乘船而上,嬴季昌心中的万千念头被拉开,他记得人族的三皇五帝被镇压火云洞,美其名曰镇压人族气运。
而人族的气运至宝,在人教手中。
念头万千,嬴季昌感觉到,未来虽可期,但是任重而道远。
“王上,现如今天地灵气复苏,我们此行会不会变得更加危险?”半响之后,青若语气幽幽,道。
“这是一局,一个大局,而且我们都是棋子,当年镇封你们的人,所求我等皆不知。”
喝了一口茶水,嬴季昌冷笑,道:“更何况,周文王创立了周易,以及后天八卦。”
“可以说是算尽天下事,这样的人,算到未来并非难事,只不过是付出一些代价罢了。”
“而本王是周室的覆灭的罪魁祸首,更是让周室臭名昭着,没有布下杀招,才是怪事。”
对于周文王,这样的忍者,能够在封神量劫中脱颖而出的枭雄,嬴季昌不敢无视。
你可以怀疑他的人品,但是不能怀疑他的实力以及手段。要不然,此行岐山,必将会损失惨重。
一念至此,嬴季昌朝着涂山素容三人,道:“你们对于当年之事,还是半点都想不起来么?”
涂山素容沉默了,半响之后,李青莲突然开口,道:“只有一个模糊的记忆,是一个老人,他好像自称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