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的俏脸瞬间变成了小番茄,谁让秦俞安说的都是实话呢?
秦俞安第一次醒过来时,她正在给他的小鸡鸡挠痒痒。
秦俞安第二次醒过来时,他正把她压在大白狼身上啃嘴巴。
秦俞安第三次醒过来时,他抱着她亲得正香。
陈锦棠娇嗔地瞪了秦俞安一眼:“还不都是你,一天到晚没完没了,没个够数……”
秦俞安只觉得她这一眼中有无限风情,勾得他心尖发痒。
陈锦棠拉着他走回平房,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后,陈锦棠开门见山道:“秦俞安,你上次问我这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这个地方是我的随身空间。
你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受伤后,就变成了傻子,只有进入空间,跟我做一些羞羞事,才能恢复理智,所以为了让你清醒过来,我只能一直亲你。”
秦俞安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快速回忆起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时的情形。
保险箱爆炸后,有人从背后推了他一把,他掉下悬崖。
再有了意识时,已经躺在医院里。
当时他的症状非常不好,几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当然,偶尔也会清醒,只是清醒的时间往往非常短暂。
医护人员每天在病房里出出进进,有次醒过来,他听到两个小护士在讨论他的伤情,
两人一个劲儿夸他身体底子好,说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没死,不仅没死,竟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康复着。
他最后一次醒来时,一个小护士笑着跟对他说:“你今天的针已经全部打完了,可以安心睡觉了。”
小护士刚走,他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折磨得他睡得并不安稳。
也正是由于睡得不安稳,所以针扎入皮肉时,他才能猛然睁开眼睛。
正在给他胳膊上注射药剂的小护士,戴着大大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见他醒过来,小护士颤抖了下,一管药剂都没推完,就匆匆拔针走人。
甚至因为太过紧张,出门时竟然被床腿绊了一下。
秦俞安一口气说完,静静地看着陈锦棠,等她说话。
陈锦棠起身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温水递给他的,问道:“你怀疑最后一个给你注射针剂的小护士有问题?”
秦俞安点头:“自从那名护士给我注射了针剂之后,我好像就长久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就在你的空间里,认识了你。”
他明明有一个叫江月桂的未婚妻,再醒过来,江月桂已不知去了何方,倒是多了个叫陈锦棠的小媳妇。
可以想见,这段时间他的生活一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而他身为当事人,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秦俞安有点崩溃。
陈锦棠:“你不是长久地睡着了,而是失忆变傻了。
我现在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不过,在告诉你之前,你得再亲亲我……”
救命啊,不是她欲求不满非亲他不可,虽然她不否认她确实很馋秦俞安好看的脸蛋、精致的嘴巴、完美的身材,馋归馋,她也是有节操的。
只是电子音说过,跟秦俞安亲亲五分钟,可以让他清醒三分钟。
她怕再不抓紧时间亲亲,时间一到,秦俞安又傻回去了。
秦俞安附身过来,修长的身躯毫不客气地把陈锦棠压在沙发上,在陈锦棠耳畔轻笑:“我是你男人,你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
想什么时候用我的身子,就可以什么时候用我的身子,只要你舒服就行。”
陈锦棠:“……”
谁说秦俞安是傻瓜?
分明是个老色胚!
什么叫只要她舒服就行?
她用他的身子让她自己舒服过吗?天地良心,她从来没有趁傻劫色好吧?
“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馋你身子……唔!”
陈锦棠话说一半,秦俞安的嘴巴就堵住了她的嘴,一番带着侵略性的亲亲过后,秦俞安好看的桃花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笑意:“就是馋我的身子也没关系,
锦棠,我说了我是你老公,你馋我什么都行。”
陈锦棠:“……”她捂着脸笑了一会儿,心里好像被塞了块儿蜂蜜,太甜了!
秦俞安起身坐着身子,把她拉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问:“锦棠,现在可以开始说了吗?”
于是乎,陈锦棠从秦俞安受伤失忆,被赶回香潭村说起。
说到秦家人将他赶到牛圈里,江月桂踹了他时,秦俞安的眼神黯了黯。
陈锦棠止住话头,刚要安抚他,秦俞安却道:“继续。”
陈锦棠接着说了他二人跟老秦家分家、搬到老屋单过,又讲了一大串自己跟秦俞安相处的欢乐点滴。
秦俞安嘴角翘了起来,再次不客气地把她压到沙发上狠狠亲了一会儿。
亲得陈锦棠腿都软了,她推开秦俞安坐了起来,严肃地问:“秦俞安,你的意思是那个护士有问题,她给你注射的针剂也有问题?”
秦俞安:“肯定是她动了手脚。”
“你还记得受伤后是在哪家医院接受治疗的吗?”
“黑市第三军区医院。”
陈锦棠心里有了底:“这就简单多了,只要调出第三军区医院当天的医护值班表,一个个排查,一定能揪出此人。”
秦俞安表示赞同。
陈锦棠又问:“秦俞安,你还记得前段时间,你是怎么坠入鹰嘴崖的吗?”
秦俞安摇摇头:“我坠入鹰嘴崖?锦棠,我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
默了默,又道:“不过我清晰地记得我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时,是被战友背刺,被人从背后推下悬崖峭壁。”
陈锦棠和秦俞安讨论片刻,一致认为推他入悬崖之人,和给她注射针剂的护士,十有八九是一伙儿的。
只要揪出其中一人,就能顺藤摸瓜,揪住另一人。
恰在此时,陈锦棠听到白微微在门外喊她,她把秦俞安留在空间里,自己闪身出去给白微微开门。
一看到陈锦棠,白微微就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串:“锦棠,上次秦俞安被人从悬崖上推了下去,你不是怀疑是罗渣男干的吗?
我姐调查清楚了,这事儿还真跟罗渣男没关系。”
陈锦棠把白微微迎进屋里,从晾水壶里倒了杯温开水,递给白微微:“先坐下喝口水,咱们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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