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修继续笑着说:“我就安安这一个儿子,我现在把蒋家的秘密告诉了你俩,
以后再由安安把这个秘密告诉我的孙子,咱们蒋家就这样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沈宝珠笑眯眯道:“等咱们的孙子长大了,再由他告诉他的儿子……”
蒋老太太:“锦棠,安安,你们要加油哦,要给我们蒋家多生几个大胖孙子哦……”
唉,绕了一圈,怎么又绕到生孙子的事情上来了。
陈锦棠脸上一片绯红,却笑着保证:“我一定尽力……”
还多生几个,她觉得生一个就要了老命了……
回到家中,蒋俞安拉着陈锦棠回了东厢房。
陈锦棠:“我要是生不出儿子怎么办?生孩子这事儿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蒋俞安:“生不出就生不出呗,我还嫌儿子淘气难管教呢,
还是女儿乖。”
他话音落下,双手托起陈锦棠的两颊,认真地补充道,“其实,生不生孩子,什么时候生孩子都无所谓,锦棠,只要咱俩好好的,孩子什么的,根本就无所谓。”
陈锦棠心头一暖,笑得眉眼弯弯:“嗯,我跟你想的一样。”
说完后,又眨了眨眼睛,道:“瓜瓜小报上写着,沈墨轩迟早要把沈家的家底赌光输净,
妈妈好像很舍不得那栋宅子,不如想办法把那套宅子弄到咱们手上,然后再送给妈妈,蒋俞安,你说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蒋俞安一喜:“这当然好了,妈妈肯定会特别开心的。”
他沉吟了片刻,道:“咱们得做个饵,让沈墨轩尽快上钩。”
陈锦棠:“其实我已经有主意了……”
她弯着眼睛,把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蒋俞安。
蒋俞安听后笑道:“主意倒是个好主意,就是谁来当这个饵呢?
我牌技不行,你这牌技估计也不怎么样,倒是难办了。”
“就算咱俩的牌技一流,也不能亲自出面啊,
你想,就算沈墨轩再怎么混账,
他毕竟是你的亲舅舅,这要是叫人知道亲外甥跟亲舅舅对赌,
你不得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陈锦棠眼睛一眨:“阳华县也有个地下赌场,我有一次听那几个小护士们说起赌场的老板娘赌技高超,号称鬼影手,不如就请她出面吧。”
“你说的是红星赌场的老板娘柳如烟吧?”蒋俞安接着道,“我以前痴傻时,小护士们说话也不避讳我,所以我也听到过柳如烟的大名。
我听说柳如烟这个人第一爱财,第二爱权,
咱们给不了她权势,倒是可以给她一笔丰厚的报酬,想必应当请得动她的。”
陈锦棠:“这事儿不着急,我一会儿给苟思琪打个电话,先让他帮咱们探探柳如烟的底。”
蒋俞安:“好。”
陈锦棠很快就给苟思琪打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苟思琪略带慵懒的声音:“锦棠啊,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
想不到你把假药材的事情真的捅到京市去了,厉害啊!”
陈锦棠从苟思琪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赞许,她笑道:“苟大哥,假药材的案子彻底破了,咱们阳华县的老百姓以后都不怕买到假药了,等回去后我去看看阿姨和彤彤,顺便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仔细讲给你听,
现在我得麻烦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你说。”
“你跟柳如烟熟不熟?”
陈锦棠明显感觉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她正在疑惑,只听苟思琪干巴巴道了句:“不熟!
要是别的事我可以帮你,但是那个柳如烟,我真帮不上忙。”
陈锦棠从苟思琪的口气中听出了几分暴躁,她很识趣地说了句:“那行,既然苟大佬你不愿意帮忙,我另请高明便是,不打扰了。”
她话还没说完,苟思琪就扔下了话筒。
扔下话筒的苟思琪烦躁地吐出一个眼圈,想起柳如烟那张丰腴却不失可爱的脸蛋,愈加烦躁不安,
他从嘴里抽出只燃了一截的香烟扔在地上,用脚尖狠狠碾灭了。
陈锦棠放下话筒,一脸的莫名其妙。
蒋俞安已经隐约听清了苟思琪说的话,伸手揽过陈锦棠的肩膀,道:“苟大哥肯定有他自己的苦衷,
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就是。”
陈锦棠:“其实也不一定非得柳如烟来,只要找个牌艺高超,但是又没在京市的圈子里玩过的人就行。”
蒋俞安补了句:“那人还得能为咱们所用……”
“不急,慢慢打听吧……”
可是到了晚上,蒋家书房的电话突然又叫了起来,蒋承修匆匆走进书房接了电话后,很快又出来,道:“锦棠,是找你的。”
陈锦棠和蒋俞安对视一眼,谁会给她打电话呢?
两人匆匆进了书房。
这通电话却是苟思琪打来的。
“柳如烟那个人……爱财!特别爱财!
为了钱,她油锅敢上,刀山敢下,连性命都敢舍出去……”
陈锦棠弯着眼睛笑了。
柳如烟要不是爱财如命,怎么可能顶着副女儿身,冒着风险开地下赌场呢?
无论哪个年代,赌场都是来钱最快也是输钱最快的地方,
柳如烟开赌场这么多年,不仅赚得盆满钵满,而且镇得住那帮子赌徒,说明什么?
说明她不仅爱财,而且会敛财,最主要的是有手腕能守得住财!
苟思琪继续说,“只要你把钱给够,柳如烟不会拒绝的,
不过我想知道你准备让柳如烟干什么……”
陈锦棠本来就没打算将这件事情瞒着苟思琪,便把自己的计划大致说了一下。
苟思琪听罢,道:“我只一个要求,不管让柳如烟干什么,你必须护她周全,
她全须全尾地去京市,必须全须全尾地回来。”
陈锦棠眼睛一眨,苟大佬为什么会对柳如烟这么上心?
他俩之间肯定有故事。
不过她没有那么八卦,别人的故事别人不想说,她肯定不主动问。
“放心吧,我拼了这条命,也保证安安全全地将柳如烟给你送回去!”
电话那头的苟思琪果然又暴躁了,对着话筒猛喷唾沫:“什么叫给我送回来?
柳如烟是柳如烟,我苟思琪是我苟思琪,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没一点相干!”
陈锦棠差点笑出声。
没一点相干,苟大佬你干什么这么激动?
鬼才信你。
她忍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你,她是她,你俩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等我回去了,劳驾苟大哥帮我引荐一下呗……”
“嘟嘟嘟……”
苟思琪把话筒摔了。
烦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一提到柳如烟,他心里还是会空了一块儿似的难受?
那空缺的一块儿,好像用多少女人,用多少柔情蜜意都填不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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