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又是一脸懵:“谁跟你说他轻薄我了?闲话越传越离谱了!”
小翠无辜地说:“大家都这么说啊,我听见了就赶紧来告诉你,陈医生你不能不领我的情哦。”
陈锦棠推着小翠往外走,边走边说:“小翠姐姐,我谢谢你全家行了吧?”
小翠翻了两个白眼,哼了一声,摇头晃脑地走了。
陈锦棠锁好门准备下班,刘小鹏神出鬼没地从她背后冒了出来,贱兮兮一笑。
见跟前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道:“锦棠女神,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话放出去了,现在全医院的人都在传朱院长跟魏苗苗和张根花好上了。”
陈锦棠:“???”
关魏苗苗和张根花啥事儿?
她故意让刘小鹏模糊女主,就是为了给大家伙提供想象的空间。
因为没有明确的女主角,吃瓜群众才会热情讨论女主到底是谁。
这样既不会败坏某个女孩子的名誉,又能把事情吵到最热,最大限度地把朱正辉这个黑心贼推到风口浪尖上。
刘小鹏大牙都快笑掉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道:“你今天不是看见了吗,魏苗苗和张根花竟然一起在医院里吃便便,吃得浑身都是屎味。
正好朱院长也是一身的屎味,所以大家都传朱院长同时跟魏苗苗和张根花好上了,
因为他们三人身上的屎味一样臭,
还说朱院长脑门上的伤是魏苗苗和张根花争风吃醋互殴时不小心打的……”
刘小鹏丝毫没有怀疑魏苗苗和张根花嘴里的便便是陈锦棠喂的。
陈锦棠:“!!!”
这个世界已经颠成了她不敢认的样子!
刘小鹏挑了下眉毛,献宝似的说:“昨天不是有人传你勾搭老男人、狂妄自大、不敬领导的闲话吗?
所以我趁着朱院长的热度,替你洗白了。”
陈锦棠真想一拳把刘小鹏揍趴下。
“什么叫帮我洗白?我是清者自清!
刘小鹏,原来朱正辉勾引我,被我义正言辞拒绝那话是你传出去的?你真行!”
刘小鹏听不出陈锦棠说的是反话,反而洋洋得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话说朱正辉闻着衣服上的屎味越来越狐疑,衣服好端端挂在衣柜里,怎么会沾上屎味?
下班后匆匆往家赶,刚打开衣柜门,一股浓厚的屎味就飘了出来,差点把他送走。
朱正辉捏着鼻子在衣柜里检查来检查去,终于闻到臭味是从藏钱和金子的暗阁里溢出来的。
他心头猛然一紧,活了半辈子,他还是从来没听说过钱和金子放久了,会变得跟屎一样臭。
朱正辉连忙抽出隔板检查他半生的积蓄。
可是当隔板抽出来的那一刻,看着柜子里黏腻恶臭的满满几大坨,他脑子里“嗡”一下,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呜呜呜!
他的钱!他的金子!怎么说变成屎就变成屎了?
朱正辉不死心地冲到院子里折了根长树枝伸进粑粑里搅了又搅,搅得满屋子都是臭烘烘的屎味,可惜钱和金子的影子都没搅出来!
朱正辉气得喷血,他的钱和金子就是他的命根子,
现在命根子没了,他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他已经完全忘记祖上传下的那本古书一并不见了,其实,那本书他也从来没认真瞅过几眼。
他想死,不过在死之前,他得把恶毒妻子蔡桂花弄死。
朱正辉踉踉跄跄爬起来去了蔡桂花的房间。
蔡桂花坐在主席台上开了一上午的会,累得腰酸背痛,这会正躺在床上午睡。
朱正辉冲过去抓着头发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一巴掌把蔡桂花的脸砸中了。
蔡桂花捂着脸,见朱正辉满眼彤红,头发倒竖,像只恶鬼,心头不由一颤。
她厉声哭骂:“朱正辉,你这头死猪,大中午不让人睡觉又发什么疯?”
朱正辉又一拳砸在蔡桂花脸上,掐着脖子逼问她:“贱货!赌徒!你是不是把我的钱和金子都偷出去赌了?
那么多钱啊,那么多小黄鱼啊,那是我半辈子的心血啊,就这么叫你赌光了!”
蔡桂花:“你他喵的不是说你兜里比脸还干净吗?
你哪里来的钱?哪里来的小黄鱼?你他喵的少诬赖我,少给我找事!”
朱正辉不等她说完,“啪!啪!啪!”连续又甩了她几个耳光。
蔡桂花被打得晕头转向,最后被朱正辉扯着头发从床上一直拖到他自己的房间,然后指着衣柜里的屎粑粑哭着说:“蔡桂花啊蔡桂花,你为什么要赌啊?
你知道我害了多少人、做了多少恶才诓了这些钱吗?
这是我给自己养老的钱啊,现在全被你偷去赌光了,我不活了,我要跳楼!我要跳河!我要去死!”
蔡桂花从朱正辉手里挣脱出来,骂骂咧咧道:“你他喵的用一坨屎粑粑污蔑我偷你的钱,你脑子有坑!
你想钱想疯了,竟然连自己的老婆都陷害!”
蔡桂花连哭带骂回了自己房间,拿起桌上的小镜子照了照,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肯定没法参加下午的会。
索性躲在被子里狠狠哭了一场。
朱正辉口口声声要寻死,也只是过过嘴瘾,根本没有死的勇气,他在屋子里一趟就是好几天。
陈锦棠总算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晚上下班后,陈锦棠进了空间,捧着从朱家老宅里没收的《解毒秘籍》仔细研究起来。
这本书中记载的许多解毒方法都太过大胆,也过于凶险。
其中有一页写着用淬了蛇毒的金针扎患者的天灵盖,可以让中毒失忆的患者以最快的速度清醒。
但是书上也说了,这个法子十分危险,对患者的身体素质和施针者的医术都有严格的要求。
一个不慎,患者会永久的失去理智,变成可怕的疯子。
陈锦棠看得心头怦怦直跳,她捧着书研究了好几天,依旧下不了决心。
她一直用相对保守的方法给秦俞安驱毒,不间断地治了这么久,效果却并不是很明显。
但是毒素在秦俞安体内堆积的时间越久,对他身体的伤害也越大。
陈锦棠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她决定唤醒秦俞安,问问他的意思。
陈锦棠搁下书,出了书房,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来到了秦俞安的卧室门口,轻轻在他房门上敲了几下。
秦俞安靠在床上看一本漫画书,隔着门说:“锦棠,我衣服都脱了,你不许进来。”
陈锦棠扶额:“我进来跟你说句话就走。”
秦俞安垂着头上上下下扫了眼自己,确定身上的睡衣穿的很严实,才说:“那你进来吧。”
陈锦棠推门而入,直接在秦俞安床边坐下,不由分说地捧着他的脸,粉嘟嘟的红唇贴上了秦俞安精致的唇角。
秦俞安微怔,还没反应过来,一截软软的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勾住了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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