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军四起,隋朝的江山风雨飘摇,隋朝的命运即将终结。在这个当口,有着雄心壮志的李二凤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这争逐天下的大好时机。】
【可他不是孤家寡人啊!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他是有家庭的人,他的上面还有一位老爹压着,而这位老爹还是隋朝的唐国公,他要起事必定得征得李渊的同意啊!】
【而李渊会同意吗?李渊当然是义正严辞的拒绝了,他可是隋朝之臣,忠君爱国方是本分,眼见着自己儿子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生气的呵斥,甚至要将他扭送官府。】
秦皇汉武翻白眼,心中冷笑连连,他们就不信这李渊心里没点想法!
忠君爱国,最后还不是走上了造反的道路吗?
杨坚气结,今日的天幕就是来扎他的心的。
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大隋如何被瓦解而无能为力。
【李渊都这个态度了,李二凤自然也没敢再说下去,当然李渊也没有真的把他扭送官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嘛!又怎么可能真的把他送官?】
【一次劝说不成还有二次,咱李二凤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没过几天,他又去劝说李渊造反了,“父亲啊,你对今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可是今上荒淫无道,根本不值得你忠心啊!现如今百姓贫苦,你不能只为你这一腔忠心,而不顾百姓死活。”】duqi.org 南瓜小说网
【看看李二凤这话说的多好啊!可是李渊的态度呢!虽然不如第一次那般坚决,但是他还是拒绝了。】
隋朝。
杨坚又是叹气的一刻,若此刻他能跟天幕直接对话,他真想打岔的问一问,杨广究竟有多么的荒淫无道?
杨广生气的冷哼,冠冕堂皇的说辞,别把造反说的那么伟大。
随即他又传令下去务必击杀掉李渊父子。
隋炀帝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的天下他做主,没有让别人坐的道理。
【有二必有三,李二凤下定了谋反的主意,自是不会变的,再加上隋炀帝自己也不争气呐,兴师问罪于李渊的讨贼不利,由此添了一把火,也让李二凤趁此机会,开始了第三次的规劝。】
【这一次,李渊终于松口了,至于他心中真正的想法怕也只有那时的李渊才清楚。总之,他在李二凤这个儿子的再三劝说下,他终于决定起义。】
唐朝。
李渊努力的回想当时的情形,不过很遗憾,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更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样的一种心境。
若说早有谋反之心,他怕是没有的吧!
但是若说完全没有这个心,也是不可能的。
看着这天下混乱的局面,看着君昏臣乱,看着民间起义之声高涨,他那颗野心也是在蠢蠢欲动的吧!
只是他是大隋之臣,还是隋炀帝的亲戚,实没有由头造反啊!
野心固然重要,名声也重要啊!但耐不住自家二郎一再的怂恿,他最终还是走向了这一条看似不归路但却是无比正确的道路。
【对于这,李二凤可谓是望父成龙,为此他用尽良苦用心,传说中,他为了劝父起兵,还使了点阴谋诡计呢!】
【据说晋阳宫监裴寂素与李渊交好,他也看出了隋朝大厦将倾啊!于是当李二凤找上他的时候,他是欣然答应。】
【两人一合谋就搞了个大的,裴寂请李渊饮酒,期间趁机把他灌醉,然后他又安排了晋阳宫的宫女为李渊侍寝,一夜风流之后,李渊是懊悔不已啊!】
【就这当口,裴寂劝李渊举事,然后李二凤又在关键时候加了一把火,李渊可谓被赶鸭子上架啊!】
【反也是死,不反也是死,还不如富贵险中求,不反必死无疑,反还能有一条活路,李渊当即便高举起义大旗啊!】
【哦豁~原来促使李渊造反的是一夜风流啊!是他睡了隋炀帝的女人啊!真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隋朝。
杨广大怒,把身边能摔的东西都给摔了,一张脸扭曲的可怕。
李渊,好大的胆子,竟敢动他的女人!
这个时空的李渊早已被迫与李世民一起起事,听到这,也是一个寒颤啊!
因为这会儿这些事都没有发生,所以此刻的他分外疑惑他有这个胆去睡皇帝的女人吗?
唐朝。
沉默是今日的朝堂。
李渊阴着一张脸,任谁被抖露这种私事都不会开心的。
他此刻难免生了些抱怨,他心想天幕有必要把这种事暴露在万朝之中嘛!
还有她那赤裸裸的揶揄味道真的是嫌他丢人不够丢大啊!
他是被自己的儿子摆了一刀,但是那也是他从让他摆的好嘛!真当他李渊没有雄心壮志啊!
贞观年间。
这样的私事被暴露出来,李世民脸色也不好看,毕竟事涉他的老父亲,当然也是牵扯到他的。
再说在他看来,这真的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根本就够不上起兵的关键性因素,不知道为什么天幕要拿它出来说事,是为了满足她个人的恶趣味嘛!
不管隋唐两朝的人们如何想,其他朝代的看的很开心,纷纷表示这种瓜能有就多砸点下来吧!
尤其是百姓们,这种帝王家的事,别说他们根本无从得知,哪怕是知道也不敢谈论啊!
如今算是托了天幕的福了,可以毫无压力的一饱眼福。
【这件事被广为流传,甚至被载入了史册,《新唐书》里把这个故事描述的有鼻子有眼,所以啊李渊啊就是赶鸭子上架出来的皇帝。】
【不过嘛!史书嘛!都是有后人书写的,史家的信誉度自然是满满的,但耐不住经过时间的推移啊,有些事被掩埋也是很正常的。】
【《新唐书》中写了很多帝王的风流韵事,可信可不信的,就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李渊:“……”
他很想说这事是假的,但他知道不是哦!
李世民:“……”
他很想为父亲辩解一番,就如他的某些子虚乌有的事一样,但是就这事而言,真的无从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