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青挽把所剩无几的明家财产处理干净后,第二天发了一条博客。
内容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原图。
下面配的照片就是森染年会时,明子衿拉低裙子意图勾引白惊鹤的那一张。
这条博客一发出去,评论区就迅速被水军和黑粉攻陷。
【还原图,人家都已经找专家鉴定过了,板上钉钉的事情,还想狡辩什么?】
【仗着有金主在背后撑腰,就肆无忌惮的欺辱别人,要点脸吧!】
【又蠢又毒,你就是在嫉妒明子衿的才华,害怕你的金主被抢走!】
【冷知识,yer也转发了明子衿的澄清,但是当天就被删除了,细品,你细品。】
青挽躺在白惊鹤怀中,漫不经心地划拉着评论区,十分钟的时间,上万条评论,数百条私信辱骂。
霸场的水军甚至把粉丝都给压了下去,以至于一眼看上去,评论区全都是在骂的。
青挽压着眼帘,眸底兴味。
她在等着一些人的主动。
果然,半个小时都没有,《无限可能》节目组转发了她的博客,紧接着就是莫思月他们这些常驻嘉宾。
甚至连严觉也转发了这条消息,还附带专业机构的检测,证明了图片的确没有经过任何修改。
因为转发的人过多,且都是有口皆碑的娱乐圈前辈,粉丝量巨大。duqi.org 南瓜小说网
这就导致那些水军过度分散,根本刷不过大批量的粉丝。
更不要说,随着热度的拔高,yer和程以安都纷纷下场,那维护的架势,都直接在评论区和黑粉撕起来了。
明子衿的经纪人孟修看得简直着急上火,打电话给她又不接,于是只能让团队想办法顶上去。
工作室发了一个看似道歉的公告,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倒是明里暗里的说青挽仗着身后的金主,颠倒黑白,倚势凌人。
公告发出去后,孟修再次砸钱雇佣了大批量的水军和营销号去带节奏,攻势一波接一波。
形势似乎再次严峻了下来,然而此时此刻的青挽,却悠哉淡定,唇边的笑恶意满满。
她还有个东西没放出去呢。
踩着孟修他们送来的热度,青挽又发了一个视频。
主角仍旧是明子衿,在略显昏暗的应急通道中,神色扭曲地踢打着地上的小助理。
平日温柔娴静的病美人,私底下却恶毒到令人作呕。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怎么不去死啊!!”
尖戾刻薄的声音清晰到想让人认错都不可能。
孟修看到的时候,脸色一瞬间就白了下去,整个人踉跄着坐回椅子上,满脑子都是完蛋了。
然而这还不止,因为随即而来的,还有青挽的一纸诉状。
她要告明子衿,雇佣水军网暴她。
这一将军,直接把人给钉死在了这场博弈中。
青挽勾着笑,拍拍埋在她颈窝处吮吻的白惊鹤,声音散漫。
“到你起作用的时候了。”
后者撩开眼眸,湿漉漉的欲色赤裸而又浓重,笑问:“可以有奖励吗?”
青挽瞪他,“昨天晚上你过分成那样,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可被踩被罚的是我,怎么能算过分呢?”白惊鹤抬头,长眸晕开笑意,轻轻喘着吻在她嘴角。
“除非,今晚再来一次,好吗?”
呢喃之间,他揽在青挽腰间的手从衣摆暧昧地伸了进去,许久,喘息渐重。
青挽压着水色的眼帘,眉目间的妩媚和性感勾得白惊鹤都快疯了。
不等她做出什么承诺,他便拉着她的手朝下,而后,一室暧昧潮热。
——
对于以白家的权势来说,要处理一件小小的水军事件实在是太简单了。
案件从受理到开庭,仅仅是两天就出了结果。
京都官方法院做出判决,以寻衅滋事罪判处明子衿六个月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二十万。
庭审听到结果的明子衿瞬间如丧考妣,本就惨白的脸色,现在更是憔悴到快要碎了一样。
因为这场案件热度实在太高,所以庭审过程为了公开透明,是全网直播的。
是以青挽当然明白她现在这副模样的目的。
无非是为了营造一副被强权所迫害的小白花形象,反正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疑神疑鬼,偏袒明面上的弱者。
只要有人可怜,她就有机会东山再起。
青挽唇边划开一个恶劣的笑,正正对着明子衿可怜委屈的目光,随意搭在桌面上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无人能瞧见,那青色的灵力微微泛着光,如同魔鬼的眼睛般蛊惑着敌人潜在的情绪。
不出几秒,对面的人果然开始坐不住了。
“我要上诉!”明子衿咬着唇瓣,眼尾发红,哭着一句一句道:“我是冤枉的!”
整理着偌大一叠证据的法官撩开眼皮,还没说什么,下面的明子衿就猛地站起来。
“法官大人,您能扪心自问无愧于自己的职业道德吗?屈服于强权,助纣为虐,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法官:“……”这什么神经病啊?
青挽稳如泰山地坐着,瞥了一眼法官的脸色,在他要开口之前率先出声,肆无忌惮的拱火。
“你自己做的事情,凭什么要别人羞愧。怎么,以为掉了几滴眼泪,身上那些脏事就洗得掉了?”
她朝明子衿笑得讥诮,“事情败露到这种地步,还演什么?当这是恶俗狗血剧呢?没主角的命还揣着主角的劲,恶不恶心呐。”
这一连串毫不留情的话简直是戳在了明子衿的肺管子上,她脸色青白变幻,盯着青挽的目光恨不得活吞了她。
“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的!!明明是你!当第三者抢了本该属于我的男人!甚至还狗仗人势,生生抢了我所有家产,用热水把我烫的满嘴是泡,明明错的是你!!”
明子衿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时,还想冲过来撕了青挽的脸。
可还没跨出一步,就被后面的庭警给一把按住。
青挽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在她话落后,她轻飘飘地笑了一声。
“明子衿,你是不是忘了,你八年前,可是叫乔子衿的。所以,我明家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你的了。至于你说我用热水把你烫得满嘴是泡,证据呢?”
她扯着嘴角,恶意满满,“我看你那张嘴,可是好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