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九鼎保险负责人弗兰妮来到书房,自己给自己先倒上一杯威士忌、靠在沙发上面朝着朱文聪。
“又出问题了?”朱文聪揉着额头,自己当时可是承诺财产、人生安全都有保。
“似乎是你惹到了一些势力,他们现在对我们这些外国商人展开疯狂的报复。
愚蠢的民众也被他们带动起来,这就导致我们在本地的业务无法开展。
最烦人的还是那群愚蠢的信徒、一群没脑子的人经常做放火的事情,官方也不给个解决的方法。
如果我们真的要全部赔付,我想你肯定拿出不这笔资金。”弗兰妮大口喝着威士忌。
弗兰妮看着坐过来的朱文聪,他现在可是外国商人的领袖、说话做事不能脱裤子放屁。
朱文聪觉得局势一点点的超出自己的控制,似乎那些敌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自己滚出沙俄。
“我们才来到沙俄,为什么会招惹到如此之多的势力?”一旁的富梦秋忍不住问道,感觉这地方太邪门了!
九鼎在美利坚是上客、在英格兰也是上客,可是来到沙俄就是过街老鼠。
弗兰妮也是很好奇,朱文聪一直深居简出、不可能在短时间招惹太多的敌人。
“答案很简单!我不是常说过一句话,有人赚钱就有人亏钱、有人亏钱才会有人赚钱。
你觉得我来沙俄是赚钱的还是亏钱的?资本的积累一向是血腥的!
外国商人成为了搅局者,自然是本地势力和守旧派的敌人。
我们现在遇到的情况其实和东方一模一样,说白了就是本国权贵阶级不愿意革新。”朱文聪解释着。
“革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重新划分利益蛋糕!
清廷为什么不愿意革新?因为权贵阶级不想大半利益全被洋人占据,沙俄也是一样的情况。
如果没有外国资本,国内的市场一直被权贵阶级独家垄断。
天子富有四海却穷得叮当响,想要搞钱怎么办?变法!”朱文聪接着说道。
弗兰妮才发现朱文聪这是动了本国权贵阶级的奶酪,这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早已不死不休。
本以为还是生意上的冲突、没想到是阶级的冲突,属于高层次的权力斗争。
朱文聪并没有着急,想要得到多大的收益、就要承担多大的风险,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那些权贵阶级疯狂的挣扎,证明着朱文聪已经戳到他们的核心利益、他们必须快速反击。
“那保险赔付还是不赔付?”弗兰妮切换着话题。
“赔肯定是要赔的,这关乎我们的信誉!我们可以把时间线拉长,西方人做事不是喜欢拖拖拉拉吗?
明年赔、后年赔总之我们是会赔付,可是他们要闹事、那么我们有权拒绝赔付。
借口理由非常的简单,现在不是有许多人利益受损吗?赔付太多、支付不过来,请大家耐心排队。
稍后你和赵大多多的沟通一下,能追回的财产必须追回、不能追回的也要原价赔偿!”朱文聪指了指门口的赵大。
弗兰妮看了一眼赵大,他出面意味着朱文聪要亮剑了、再也不会忍声吞气。
大部分的财产是可以追回的,他们暴力夺取、自己们也暴力拿回。
“你有那么多的资金吗?要不要提高保费?”弗兰妮说着重点,作为集团的老人、弗兰妮太清楚集团的底蕴。
“说实话我不缺钱、只是不想动用备用金,保费也不需要提高!
我不是掌握了货币发行权吗?我准备超发货币以此洗劫那些权贵阶级的财富!”朱文聪说着自己的对策。
弗兰妮一脸不理解:“他们这些有钱人用的不是卢布、说的话也不是俄语,你怎么对他们出手?”
朱文聪露出神秘的笑容,自己早就挖好了坑、他们也陆陆续续跳了进去。
“你最近没看新闻吗?卢布升值、美元贬值,那些贵族一定把兜里的钱都换成了卢布。
而我掌握着这卢布和美元的货币发行权,你说这游戏怎么玩呢?”朱文聪反问着。
弗兰妮瞳孔放大、这实在是太疯狂、太恐怖了,心想这就是资本的掠夺方式?
唯一的解法就是贵族把手里的钱都兑换成西方国家的货币,但他们是不可能这么去做。
傻子都知道卢布的货币价值还在上涨,他们只需要不断的收集卢布、就能获得巨大的收益。
这种简单获取财富的方式,没有人会拒绝、更何况他们手眼通天、自认为自己不会成为最后的接盘侠。
“那他们以后怎么购买美利坚的机械设备?”弗兰妮表示你不是要建立工业体系吗?
“我只是做个短期收割!消耗一下那些权贵阶级过多的资金,免得他们把这钱变成子弹打到我身上。
目前官方收集了大量的美元做外汇储备,所以我和官方是最终的受益者!
那么我们的赔付就不需要明年或者后年,也许下个星期、下个月就能完成赔付。
到时候一定要做好宣传工作,让更多的人放心的前来沙俄投资。”朱文聪安排着。
朱文聪看着愣住的弗兰妮不由问道:“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
弗兰妮摇摇头,只要钱的问题解决了、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之前一笔笔需要赔付的资金压得弗兰妮有些喘不过气,心想沙俄这环境是真的恶劣。
“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老板你的安全,那些贵族会杀了你!”弗兰妮提醒着。
朱文聪自信的笑了,杀自己比刺杀沙皇还要困难、来到此地自然是把自身安全做到极致。
只要不随便出去、还没有人敢带着队伍进攻此地,除非他的势力比一个国家的军队还要厉害。
“那个。。他们为什么要负隅顽抗?从农场主变成工厂主没有什么损失呀!”富梦秋感觉沙俄贵族和清廷贵族一样愚昧。
作为八旗子弟中的一员,富梦秋感觉贵族的守旧思想过于严重、他们整日沉迷于往日的辉煌与荣光。
清廷那边的统治阶级是异族,他们不做出改变很是正常、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好比这块小蛋糕,本来你是一个人独享、现在你只能吃掉这么点。
这一大块是属于我的,你觉得合理吗?肯定不合理!
他们只能看到眼前的这块蛋糕大小,却看不到未来的蛋糕会有多大、终究是眼界问题。”朱文聪点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