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是朱文聪为九鼎建立的最强后盾,依托着社区就能凝聚所有人的力量、成为集团的新生命力。
以后也不会被白人们要挟,他们不干有的是人干;何况朱文聪对那些白人也信不过,他们终究是外人,并且他们也没有什么道德底线。
利益达到一定程度出卖九鼎都不叫事,这是他们自己的国家,他们相信自己会平安无事。
为了防止未来这种现象的发生,一开始就要设置好防火墙,避免被白人背刺。
朱文聪徒步来到了社区的小学,人才的培养是从创业之初就建立起来。一开始和大学建立合作关系,后来有钱了自己建学校。
九鼎虽然是无数打工人羡慕的公司,但是当下的大学生各个都是富二代,他们不可能当打工人、更热衷于创业。
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己人,他们比起西方人多了君臣思想、更愿意为朱文聪服务。
“我们的教育应该是领先了西方人吧?”苏妍婍问道。
“那是当然!西方人还在为女子读书不读书而争执不休,我们已经实现了男女同一学堂的目标。
我们按照老板的理念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建立了世界第一家中西学校、汉明第一实验小学。
再次感谢老板你之前培养的教师们,没有他们的支持、我想这个目标有些难以实现。
目前修建了两家小学、一家中学,未来十年里我们会创建属于我们自己的大学!”互帮会会长吴清阳介绍着。
吴清阳面朝着朱文聪:“虽然加州的三藩市有着我们华人社区,但碍于法案已经很难扩大规模。
所以我们便把所有的资源集中在南方,人也全部迁移到南方的各个城市里、成本是有些高、但取得的成果很大。
以往我们想要做点什么事情都要看白人的脸色,现在在这里我们是绝对自由的、那些白人反而羡慕我们。
明年我会在各州的大都市建立我们的华人社区,进一步扩大我们华人在南方的影响力。”
朱文聪满意的点着头,北方城市是有着工业的底子、自己对他们的帮助只是锦上添花。
作为南方的救世主,东方人在南方的身份地位是最高的、也是最令人羡慕的。
“小学6年、中学6年、大学4年,那就是16年后我们才能收获第一批属于我们九鼎的专属人才?”苏妍婍细算着。
“嗯。。其实在加州那边就已经推动免费教育,所以十二年后就可以收获了。
老板、未来可能就需要九鼎的资金支持,那些商人无法承担庞大的教育开支、他们资金终究有限。
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的学校允许不允许他们白人进入、校长之前就问过我。
碍于我们与白人之间的一些矛盾,我无法做主、所以请教一下老板你的意思是?”吴清阳问道。
朱文聪与吴清阳坐在操场的长椅上,有许多白人想要迁移到华人区居住、享受着优质的教育资源与社会福利保障。
华人区之所以可以变成人们心目中的乌托邦,主要是地方小、人口少、九鼎财力雄厚。
想移居的白人无不是中产阶级、他们最看重的是子女的教育,希望孩子们能够超越父辈的辉煌、成为高产阶级。
而白人的社区处于两极分化的状态,穷地方永远是被遗弃的地方、富人区永远是重点建设的地方。
“我已经允许他们迁居过来,所以他们想来我们的学校就让他们来;他们是享受不了免费的教育,他们是过来帮我们建设学校。
我们的学校也是需要白人教师,有着他们的加入、我们就能吸引一些优秀的白人过来教书。
总之我们不能固步自封、我们要海纳百川,这也更好的检验我们的教育模式是否成功。
我最希望的还是我们的文化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那样会减少许多没有必要的麻烦事情。”朱文聪知道西方人对东方一直不了解。
全都是资本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友好的时候排斥、需要免费劳动力的时候又会说放下歧视、互相拥抱。
吴清阳目光注视着朱文聪,心想这就是老板的大格局吗?
“我还是之前的观念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底层民众没有自己的思想、全都是听风是风听雨是雨。
可是美利坚的官方和资本家最喜欢看穷人内斗,从而他们就能脱身而出、避免被穷人的怒火烧到自身。
想要化解这一招、我们就要彼此互相了解对方,这样子就不会被别人带动。
所以我们的教育质量一定要过硬,要让那些西方人对我们的文明跪拜。”朱文聪强调着。
吴清阳表示自己会把压力给到校长们,他们现在是非常的忙碌、既要负责学校的建设、又要负责教师的招募与培训。
不过互帮会会帮他们分担一部分的工作压力,他们的工作也是自己们的工作。
能人少的情况下,每个人都需要身兼多职,朱文聪对此是深有感触、九鼎集团的高层就是这样。
“老板、我能问一下未来的我们会走出南方、回到北方吗?”吴清阳很好奇。
“嗯。。我个人不推荐你们去北方的城市发展,那边工业、商业竞争极其的激烈、你们根本没有一席之位。
我们的人过去是抢他们的工作岗位,所以安安心心待在南方。”朱文聪强调着。
“老板我一直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认为是我们抢走了他们的工作?明明我们比他们更勤劳、更吃苦,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人才。
可是打工人瞧不起我们、工厂主也瞧不起我们,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吴清阳很疑惑。
朱文聪一脸苦笑的表情:“因为我们的人不会罢工,所以被那些打工人瞧不起;工厂主瞧不起我们,主要是我们尽显奴才姿态。
多多找一找自身的原因就会发现有许多问题,但我们没有必要去迎合美利坚人、他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吴清阳默默点着头,自己心中的难题得到了答案、仔细思考果真如同朱文聪所说的一模一样。
关键还是自己人太过于作践自己,其根本原因还是清廷的问题、把民众奴化的太严重。
“老板,时间到了、下午的演讲你该过去了!”吴清阳看了一眼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