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陈六合把哀嚎不断的古神教强者狠狠的砸在地下,震得地面轻慌,震得古神教强者的口中再喷鲜血。
一名半步殿堂的强者,在陈六合的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那画面太令人震惊了一些。
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六合已经完全可以碾压半步殿堂的强者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在生杀台开启的第一战时,陈六合跟半步殿堂强者的独斗还是旗鼓相当凶险万分的。
要知道,那才仅仅是几天前而已啊。
想到这些,众人的心脏都禁不住在剧烈的收缩着。
这种转变,也太快了,快到让人根本就无法接受。
到底是最开始的陈六合在故意保存实力示敌以弱,还是陈六合真的在这几天中,在这几场生杀大战中,无时无刻不在进步,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不断的升华与质变?
如果是前者,那还好说一些,至少世人还能够接受。
可如果是后者,那可就太不可思议了,太惊世骇俗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拥有的能力!
这简直就是一个怪胎。
境界上没有半点提升,可这战力值,却不断的在刷新众人的认知与预期。
这样的情况与人,是所有人都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把古神教的强者砸落在地,陈六合眼中杀机凛然,强盛到了极点。
就在他要一鼓作气直接把古神教强者给轰杀当场的时候。
他的身后,袭来了浓烈的危险气息,那气势太强,足以让陈六合浑身汗毛炸裂开来。
无奈之下,陈六合只能放弃了对古神教强者的杀势。
他足下一点,一道道残影幻化而出,速度太快,令人的目光都无法跟上。
南北两域的两名强者攻杀而来,他们的攻击都落了空。
而闪身避开的陈六合也没走远,他直接绕到了南域强者的侧面,对南域强者发起了致命攻击。
很显然,陈六合已经不想耽误时间了,他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既然气势已经起来了,既然战意已经激扬了,那就战吧!
南域强者感受到了威胁,他面色骤变,吓的心脏都颤了一下,赶忙闪身避开几分,然后朝着陈六合反击而去。
说实话,战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别看他们是三人围攻陈六合一个,其实,在刚才的一连串对轰之后,陈六合的气势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
陈六合这个生猛的家伙是愈战愈勇,战意在不断的激扬高涨。
而南北两域和古神教的三名强者,则是真的有点心虚了,内心已经有恐惧的情绪弥漫而起了。
因为陈六合那副玩命的姿态实在是太慑人了一些。
并且,陈六合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也的确强大,强大到了一种离谱的程度。
无论是幻云步还是泰斗印,皆是举世难寻的神级武技,威能太大,让人难以招架。
陈六合攻势如龙,越来越猛,举手抬足之间的凶狠与不留余地,让人头皮都有点发麻。
跟他激战在一起的南北两域强者,情不自禁的感觉到了有点毛骨悚然。
气势这玩意就是这样,此消彼长,他们越是心虚,陈六合就越是凶猛,攻势就越是强横。
特别是当陈六合幻化出四条手臂应战的时候,那姿态更是霸道难言,小小的身躯宛若顶天立地一般的魁梧巍峨,那种伟岸,是能渗透人心的。
这一战,太激烈。
陈六合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超强实力,他没有再像以前那般取巧,他选择了正面硬刚。
他用绝对实力向世人证明着他陈六合绝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他有着能够逆天改命的实力。
这一战,也注定的太惨烈。
在无比刺激与血腥的惨烈过程中,众人的心脏与神经,没有一刻是放轻松的。
他们无数次感觉到了震撼,无数次都感觉心脏的承受能力似乎都要达到了极限。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每分每秒都透露着凶险的大战,逐渐接近了尾声,也逐渐落下了帷幕。
随着最后一名北域的强者被浑身鲜血伤痕累累的陈六合拧断了脖颈了之后,这一战,宣告了结束!
这一瞬,被人潮围得满满当当的这片区域,突然寂静,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那鸦雀无声的气氛,就像是整个天地都压抑到了极点。
这是一种震撼的情景。
陈六合赢了,生杀台上,只有他一人还在那站着,而他的脚下,却躺着三具尸体,分别是南北两域的强者与古神教的强者。
他们死相凄惨,一人被陈六合拧断了脖颈,一人被陈六合一脚踩踏了胸膛,还有一人,则是被陈六合施展出来的泰斗印所杀,那尸体都已经碎烂,一滩血泥一样,看得人胃里翻涌。
看着竹篱在生杀台上正在大口大口喘着大气的陈六合,所有人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
无数人已经被这个年轻人给彪炳强悍与霸道给彻底正服,他们无法找到任何一个形容词去形容这个年轻人给他们带来的震撼与冲击。
“呼哧呼哧”胸口剧烈起伏着,陈六合不断的喘着大气,他站在那里,双腿都在颤抖,身躯都在摇晃,他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一般,仿佛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这一战,真的太过惨烈了,他拼尽了所有全力,在历经了无数次的危险之后,他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把对手全都给轰杀当场。
他虽然浑身鲜血,伤的及重,可他终究还是做到了,他是那个站到最后的人!
这一战,陈六合把自身实力可谓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没有去刻意收敛什么,就如他昨天所说的那样,首先要考虑的,是让自己活下来,至于底牌,全部亮出来又能如何呢?只要活着,就好。
眼皮很沉重,陈六合只感觉意识都在模糊,他真的累了,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程度。
可他仍旧强撑在那里,他没让自己倒下。
吃力的抬着眼皮,陈六合看着鸦雀无声的全场,他努力的扯了扯嘴角,他笑了起来,露出了一个惨然却又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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