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剑尾随到无人的地方,就动了手。
没想到这个乡下汉子,啥拳脚功夫没有,人却滑得跟个泥鳅一样,好似感觉到了危险,在驴车冲下水沟的之前,就跳了车。
追到树林里,借着茂盛的树木,竟然让他躲了躲,砍中一刀也没伤到要害,还让身上刚愈合的伤口崩开了。
还好之后夏金武失足掉下了悬崖,要不然他还得多费一番功夫。
不过夏家的女人孩子,他一样不会放过。
夏家人害得他什么都没有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过了两天,东方晗也没来说结果怎么样,夏柒月想着还是不要问的好,本来就是麻烦人家,想着靠人不如靠己,嘱咐家里老老少少都警醒起来,万一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接叫人。
深夜里,夏柒月就听到院墙外有动静。
抄起家伙,跑出去,就见高义带着几个护卫,正把一个人压在地上。
"夏大夫来了,放心,人已经抓到了,你放心回去睡觉吧。"高义看到夏柒月,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夏柒月走近,蹲下,看着地上那人脸上的愤怒,问:"你是薛大剑?"
薛大剑挣扎着说:"姓夏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给老子设陷阱。"
夏柒月无语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需不需要我给你治治?"duqi.org 南瓜小说网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你要没病怎么会觉得,我们会什么都不做,干等着你上门行凶?"夏柒月鄙夷地看着他。
薛大剑不说话了,把头瞥向一边。
夏柒月继续问:"我很想知道,我们家到底哪里惹了你们,让你们大费周章的要给我们家找麻烦?"
薛大剑咬着牙说:"你们害我弟弟入狱,这还不算惹到我?"
"那也是你弟弟先找二赖子来恶心我们家的。"
看薛大剑脸上不是我的错的表情,夏柒月又道:"再说,你弟弟也不是因为这事坐的牢,他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按律判刑,都是他应得的。
不过我好奇,在背后指使薛大刀的人,你知不知道?
要说罪魁祸首,背后那个人才是源头。"
夏柒月只是炸一炸薛大剑,看他知道多少,看薛大剑果然脸色变得很难看,就知道这里面还有事。
薛大剑
被带到隔壁大宅去审问,夏柒月也跟了过来。
高义想阻止:"夏大夫,一会儿审问场面可能有点残忍,我怕你受不了,要不你先去喝杯茶,等我们的消息?"
夏柒月挑眉:"你觉得我会怕残忍?"
高义一想,得,这位可是敢给活人开膛破肚的主,她怎么可能会怕。
薛大剑被绑在了刑架上,倔强地侧过头,不去看其他人。
"薛大剑,有什么就交代吧,别费兄弟们的功夫。"高义手里拿着根鞭子,甩得啪啪响,一边甩,一边说。
他的话显然对薛大剑没有作用,这可是个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哪里会怕这些。
夏柒月看了眼高义,虽然不知道他们审问的正常程序,不过她没那么多耐心等他们一步一步进行。
"高义,你这些刑罚都太落后了,不如让我试试最近研究的法子吧,就是不知道他撑不撑的住。。"完整内容
高义很配合地唱起了双簧:"哦,夏大夫,有什么新鲜法子只管试,反正这人死不死的无所谓,活着还得麻烦我们兄弟送县衙去,死了倒是省事儿。"
"我最近在研究人脑子的疾病,书上说人的脑子,不同的地方管着人不同的能力,有些地方管说话,有些地方管走路,有些地方管排便。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确定,既然他什么都不肯说,我们也别麻烦了,他背后是谁我们也知道,留着他也没多大用处。
不如让我来试试,给他扎上针,让他晕不过去,再把这脑袋瓜子打开,一点一点破坏,看哪个位置管哪个能力。"
不说薛大剑,就是高义跟其他护卫,也被夏柒月的话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们心里不约而同的想,一定不要惹会医术的人,特别是女人,最毒妇人心呐。
薛大剑额头上全是汗,强壮镇定地说:"你个臭娘们儿,少拿这种话吓唬老子,告诉你要命一条,老子不怕。"
"这样啊——"夏柒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从荷包里拿出银针:"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怕你中间把自己吓死了,没办法做完这个实验呢。"
夏柒月扎了薛大剑几次大穴,让他动弹不得,又格外清醒。
"你,你要做什么?"薛大剑咽着口水,颤抖着说。
"先给你施针啊,要不你一会儿乱动怎么办?
这人的脑子可跟豆腐花一样嫩,你乱动不就没办法一点一点弄了么?
再说,不让你一直清醒,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效果?"
夏柒月说的一本正经,薛大剑却觉得她的话就是催命的诅咒。
"你敢,做这种事,你不怕报应么?伤天害理,天打雷劈。"薛大剑人真的怕了。明明想要瘫软下去,身体却不像是自己的,根本动不了,每个被针扎的位置还特别的疼,让他脑子变得异常清醒。
"你这样的人,竟然还相信报应?"夏柒月冷哼道:"要是这世界上真有报应,那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要真有报应,老天爷一定是觉得让你直接死太便宜你了,派我来惩罚你的。"
薛大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身下一滩带着臭气的黄色液体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我知道错了。真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金盆洗手,以后再也不混帮派了。"
高义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哎哎,有点出息行不行,大老爷们,怕个鸟。
挺住,我们兄弟还想看看夏大夫说的实验呢,这可是千古奇闻,别人想看都找不着地儿呢。"
薛大剑哭得更凶了,魔鬼,这些人都是魔鬼,早知道会这样,他就该逃的远远的,离开沛丰县。
谁来说他都不可能来这里,这破地方竟然就要成他的埋骨地了,他不甘心呐。
"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