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余生大胆预估后,实际操纵的一些小细节中,经过了瞅准时机将股票买进与卖出的一番倒腾,获取了做空头的差额利益,把借雅克琳的钱还了。
他又带着获得的ele.股份,以第一大股东的身份,顺利把以苏良辰的名义在m国的新公司“feuille”,入主到ele.。
米勒在这一波激烈的股市风波平息后,才掌握到一些消息,原来大肆吸纳ele.的股权的一些账户,最后都把股权卖给了一家才注册不久的新公司feuille。
他自然不相信这次是纯粹的巧合。
特别是,米勒发现,feuille是复出设计师susu(即苏良辰)、慕容云湛和向薇的。
米勒对慕容云湛印象极深,毕竟,他一直都很关注慕容氏的三大巨头——慕容振华、慕容云湛、慕容振东。
不仅仅是他们洞察市场先机的敏锐嗅觉和对股市变动的精准判断力,以及超乎常人的执行力;更因为,慕容振华是他的姐夫(注:林雪是米勒同父异母的姐姐),慕容云湛是小他两岁的外甥。
米勒倒对susu和向薇不是很在意,随意地了解了一下她们,就把所有关注的焦点都放在慕容云湛这个外甥身上了。
m国的事尘埃落定后,傅余生就跟苏良辰联系,让她提前做好准备,然后就坐上了飞往国内的飞机。
原本苏良辰打算带着女儿去机场接傅余生的,梁爽执意要跟过来,对“慕容云湛”(这里指傅余生)路转粉的她,想要跟苏良辰一起迎接商界“战神”的凯旋而归。
至于向羽,由于把向氏集团总裁的位子让给了妹妹向薇,自己退居二线,就相对清闲了不少,再加上长辈们催婚,索性就又缠上了梁爽,即使向家和高家因为恶意收购的风波结下了梁子,向羽依旧想尝试着让家人重新接受梁爽。
于是,就有了向羽开车,载着梁爽和苏良辰,以及傅卿心,在机场外等了一个小时的一幕。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下了飞机的傅余生那边出了岔子。
傅余生可能由于一个人在m国疲劳奋战几日,和精神上极力抵制“傅今生”人格的出现,整个人严重倦怠,不怎么在状态,以致于错把一个女乘客同款的行李箱拉走了。
直到傅余生上了趟卫生间出来后,才发现拿错了。
因为有重要文案在行李箱内,傅余生第一时间就去找机组人员,联系另一个拿错行李箱的乘客。
但是,不巧的是,那位乘客下了飞机后早就被接走了。
而且,对方表现得好像遇到了急事,不想马上来互换行李箱,并表示明天联系,再约定地点见面。
因为傅余生的是号称全球最贵的品牌行李箱——ecknomonster,?以碳纤维高科技材料结合意大利精品工艺,打造出来的世上最娇贵的行李箱。
对方能够私自打开的几率极小,傅余生也没再强求。
“慕容粑粑!”小丫头看到傅余生走出来的那一刻,兴奋地张开小手臂,小步跑了过去。
梁爽和苏良辰则花痴地望着傅余生,站在车旁一动不动。
“小影,我现在发现,“慕容云湛”真的好帅啊!”
“那是,我挑的男人,必须的!”苏良辰回应梁爽的同时,下意识地争风吃醋,“爽妞儿,你要让向羽哥看好你,不要打我老公的主意!”
“你们还没结婚呢,都提前叫老公了?”梁爽打趣起来,“狗子,你变了哟……”
“卿心儿!”傅余生一把抱起女儿,“有没有想……慕容粑粑?”
小丫头嘟起小嘴儿,摇摇头,“哼,人家才不想你呢!慕容粑粑都不给卿心儿打电话!”
“生慕容爸爸的气了?”傅余生边抱着小丫头钻进车里,边哄小丫头,“爸爸错了,一定认真检讨,卿心儿原谅爸爸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小丫头奶声奶气地说,“看在你主动认错的份儿上,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苏良辰白了这腻歪的父女俩一眼,果然,她给自己生了个巨能争宠的情敌。
“余生,可以啊,你现在是家庭事业双丰收啊!”向羽坐在驾驶室,边系上安全带,边说。
“余生?”一向含糊的梁爽,此刻反应超乎想象的快,“向羽,你的意思是他是傅余生?”
苏良辰和傅余生不约而同地朝向羽望去。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面对着一双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向羽瞬间石化。
“吼!原来你们都知道“慕容云湛”实际上是傅余生,只有我不知道!”梁爽生气极了。
“小爽……”“爽妞儿……”
向羽和苏良辰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之前就怀疑过他是傅余生,结果你们私下里早就知道了!”梁爽越说越气。
因为,最爱的男人和最好的姐妹,都瞒着自己。
再怎么说,她曾经做了傅余生几年的助理,还把傅余生当兄弟。
拿到傅余生的行李箱的沈汀兰,进了一家酒店。
“接近“慕容云湛”的第一步已经完成!”她得意得自言自语道,“下一步,让他以为我就是五年前被他祸害的女孩。”
沈汀兰把行李箱搁置在床边,站在镜子前,看着易容后的依旧集美丽与魅力于一身的自己,意味不明地笑了。
第二天。
“你的行李箱。”傅余生把错拿的行李箱归还,“你可以当面清点你行李箱内是否丢失了东西。”
“你的行李箱。”沈汀兰把傅余生的行李箱推给他,一脸歉意,“抱歉啊,我这个人平时马虎惯了,如果你昨天不联系我,估计我现在都还不知道拿错了行李箱呢!”
“是我的疏忽。”傅余生准备将行李箱放到车的后备箱,“我建议你当面清点一下,不然事后出了什么问题扯不清。”
“不用清点了,我的行李箱里就几件稍微贵点儿的衣服而已。况且,你的车都几千万了,我的行李箱虽然表面上跟你的行李箱是同款ecknomonster品牌的,不过我的是高仿的。”沈汀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这么有钱,也不可能看上我行李箱里的东西。”
“那行。”傅余生上了车,正系着安全带。
“先生,你不用清点一下你行李箱里的东西吗?”沈汀兰追过去问。
“不用,它里面有几道安全系统,一般人打不开它。”
“哦,对了,先生,你左边耳根后的那道疤五年前有吗?”沈汀兰按照“剧本”上的剧情追问。
傅余生怔了一下,“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沈汀兰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追问,“那你五年前去过新缘酒店吗?”
五年前,新缘酒店……
傅余生明眸骤缩,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向自己表达什么?
“好像去过。”傅余生故意给了她一个模糊的回答,问她,“姑娘,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打量着车窗外的沈汀兰,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差不多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哦……没,没什么……”沈汀兰故意欲言又止,以达到吊起他的胃口的目的。
傅余生虽然看出了她“欲擒故纵”的把戏,却还是好奇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