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羽八带领着众人警惕的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只是周边白雪皑皑,再加上越下越大的雪,实在是找不到他们的敌人藏在哪里。
就在这时,又有几支白羽箭向众人射了过来,暗羽八手中的长刀一挥,将这几支箭拦了下来。
“大人。”赵闻示意暗羽八看向远处山顶的一棵树。
暗羽八顺着赵闻示意的方向看过去,然后收了刀,将放在马鞍旁边的九节弓取了出来。
赵闻立马就明白了暗羽八的意思,他驱马到暗羽八旁边,警惕的看着周边。
暗羽八搭箭拉弓,下一秒,一支白羽箭破开飞雪,尖锐的破空声在众人耳边响起,说时迟那时快,众人眼看着那树上一个黑影掉了下来。
“走!”一箭射出后,暗羽八立马大声喊道,然后一马当先的带着众人往金城的方向跑去。
不出暗羽八所料,他们刚一动,几个一身白衣的杀手就从雪地中窜了出来,手中的斩马刀直接就向马腿砍了过去。
暗羽八眼神一凛,使劲一拉缰绳,马的两只前蹄高高抬起躲过了这一击,只是并不是谁都能像暗羽八一样掌握合适的时机躲过这一击。
只有极少的几人躲过了这一道攻击,其他人都随着马匹的倒地,纷纷落到了地上,辛好这些暗羽卫随着暗羽八走南闯北经历过许多实战。
落地的一瞬间,这些暗羽卫就反应了过来,随即就地一滚,与那些白衣杀手缠斗在了一起。
暗羽八骑在马上观察着这些杀手的武功套路,在看清楚一个动作后,暗羽八的眉心皱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的马蹄声在众人耳边响起,通过这阵马蹄声,暗羽八判断来的人还不少,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
很快一群身披铠甲的将士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并且飞速向他们的方向前进着。
白衣杀手也注意到了这群将士,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手下的攻击更加凌冽了几分。
暗羽卫感觉到白衣杀手的攻击越来越凶后,意识到来人应该不是这些白衣杀手一伙的。
见那些突然出现的将士马上就到了,领头的白衣杀手吹响了一个哨子,然后就想带着众杀手离开。
暗羽八见状立马大声道:“务必抓住活口!”
听到暗羽八的命令,众暗羽卫开始转变攻势,将这些白衣杀手围了起来。
白衣杀手们立马向一个方向攻去,暗羽八给那个角角的暗羽卫打了一个手势,很快那个角角就被打开了一道口子,两个白衣杀手从那道口子逃了出去。
“前方何人?”就在这时突然出现的将士们也是到了众人面前。
白衣杀手倒也当机立断,立马全部当场自尽,暗羽卫们出手想拦下几个,却是没有成功。
看着死了一地的白衣杀手,暗羽八眉心皱的死死,这些杀手不成功立马自杀,应该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死侍。
刚到的将士们将暗羽卫们围到了中间,一个将军驱马上前:“你们是何人?”
暗羽八看了一眼来人:“你又是何人?”
“雁门关守将,霍翀。”马上的年轻将军回答道。
“霍翀。”暗羽八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缓缓回答道,“暗羽卫,暗羽八。”
霍翀听到这个自我介绍后握着缰绳的手稍稍握紧:“幸会,既然是暗羽卫在这里查案,那我们就不多打搅了。”
然后他一挥手:“走。”
等霍翀带着人撤走后,暗羽八看向赵闻:“咱们的人追上去了吗?”
“大人放心,去的是最擅长追踪的两个。”赵闻跟了自家大人多年,怎么会没看出来那两个白衣杀手是自家大人故意放走的。
“嗯,看看咱们还有几匹马能用。”暗羽八点点头又吩咐道。
赵闻检查了一圈,脸色难看的回来:“大人,折损了近一半的马匹。”
对他们这些经常外出探查消息的暗羽卫来说,马是他们最好的伙伴,这一次一下子折损这么多匹马,怎么能让他们不心疼。
暗羽八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小会他看向赵闻:“给还能活下去的马匹上药,并且把马具全卸了,然后两人一骑返回金城。”
“大人。”赵闻明白了暗羽八的意思,给马匹上药,卸去受伤马匹的马具这都是要给这些马一条生路。
“去吧。”暗羽八摸摸自己坐骑的鬃毛道。
“嗯。”
没过多久,这群暗羽卫就又上路了,只是这一次都是两人一骑,队伍的后面还有几匹带着伤口努力追赶的马匹。
山东,几道黑影在夜色中闪过,飞快的向前任工部尚书家的祖坟赶去。
这几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全身上下只能看清那双白到过分的手,许久几人终于是停下了马。
“是这里吗?”其中一人看向四周问道。
“嗯,线报上说的就是这里。”另一人点点头。
此时月亮出来了,冬夜难得见到这么皎洁
的月光,在月光的照耀下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前任工部尚书家的祖坟中。
“这个是咱们的目标?”穆左看着墓碑上的字问道。
“杨尚,不错,正是前任工部尚书的名讳。”穆右肯定道。
“那就动手?”穆左看向穆右道。
“动手吧。”
在穆家兄弟的带领下,几个暗羽卫很快就把杨尚的棺材给挖了出来。
几人在脸上绑上白色面巾,手上也戴了一层不知道是什么原材料制成的手套。
穆左见众人都做好了准备,便下令道:“开棺吧。”
将棺材上的棺材钉拔出来,众人合力将棺材盖掀开,一具白骨出现在众人面前,月色中看起来格外渗人。
然而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看见这种场景后没有任何害怕,反而点亮一支火把,开始给这具已经白骨化的尸体做起了尸检。
“咦?”穆左发现了什么一般,凑到喉骨旁边仔细观察了起来。
“怎么了?”穆右等他观察完后问道。
“这一段喉骨的颜色变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