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林净吃饱喝足,回到府衙之中,骑马朝着城外飞鱼台而去。
这城隍庙以前也算是金鳞城较为出名的地方,后来妖魔乱世,城内之人出来祭拜的人便愈加稀少。
久而久之,也是荒废了。
这儿便成了一些来往客商,武林中人的歇脚之地。
马儿踏着矫健身姿,不急不缓的朝着城隍庙而去,林净同样是不急不缓,只是不知这次来针对自己的是什么人。
想来不过是后天圆满之境,若是先天,自己便需要死力一搏,而后逃走。
来到城隍庙前,只见那城隍庙门已经不见,墙皮脱落,斑斑点点。
在那阶梯之上,六人或抱胸,或者提剑,或背手而站,眼中对林净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在林净打量他们的时候,他们同样在打量林净。
几人眼中有些诧异,或许是没料到林净真敢单刀赴会,以身犯险!
林净并没有拾级而上,而是绑好了马儿,才往前走了几步。
“你这厮可是那镇魔司林净?”
“把你们长辈喊来,一群娃娃,鸡儿都没长毛呢吧!”林净看了一眼,不屑地说道。
这一话可激怒了这些人,本身就年轻气盛,这次出来长长见识。
结果被人说鸡儿没长毛,奇耻大辱!
“你找死!”一人凌空一跃,踩着阶梯朝林净伸出长剑。
长剑直取林净咽喉,下手便是死穴。
见林净没有动作,也不躲开,众人还以为林净初次见到这种轻功,已经惊为天人。
林净明白,这群年轻人之所以敢找自己的事儿,完全是因为门内长辈暗中授意,想要试试自己的深浅。
若是自己连这群小辈都都打不过,今日必定是不能活着走出城隍庙。
这群老东西定然是躲在某处看着这儿。
林净拔出刀,在对方要击中自己之时,微微错开一步。
那人脸色大变,因为林净躲开,横在他面前的便是一把刀,他还能看到刀刃上倒映着自己恐惧的脸庞。
“噗呲!”
刀未动,但大好的头颅滚落在林净脚边,滚烫的胸腔血喷洒了林净一身。
这一幕惊得众人鸦雀无声。
“你杀了师兄,我要杀了你!”又一女子脚下一点冲了过来。
“上啊,帮青山师兄报仇”
“杀了他!”
林净面无表情,这群人想为那人报仇,既然出手,就要有死亡的觉悟!
脚下一点,熟练的轻功让他比那女子快了一倍不止。迎面便是一脚,直接踹在那女子胸上。
一脚下去,那女子只觉得胸前被一柄大锤锤中,随后剧痛传来,身形倒飞而出,一口鲜血喷出。
七窍流血,落地便亡!
这狠辣的手法,让几人的一腔热血,瞬间凉了下来。
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冲到脑门上。
见他们不动手,林净可不会停下手来。
快速略出,刀光一闪而过,一人头颅高高飞起,胸腔喷出热血,如同喷泉一般。
“小友住手!我们不是来与你为敌的!”
“噗呲”话音未落,林净手中长刀又插入了一人的心脏。那人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但已经没了气息。
短短一瞬间,便死了三个!
加上一开始那个,六人还剩下两个!
那两人如梦初醒一般,落荒而逃,朝着那中年人身边逃去。
“你你怎的如此心狠手辣!我都让你停手,你怎还要杀人!”一中年人开口道。
林净脸上还落地有一些血渍,朝着那中年人灿烂一笑。
手中斩妖刀随手挽了个刀花,而后刀如匹练一般甩出,直冲一人后背而去。
“妖孽,别想逞凶!”那中年人凌空一跃,挡在那弟子身前,手中长剑点了一下刀尖,又点了一下刀身,终于是把斩妖刀上的巨力卸了下去。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林净的手已经捏在那人喉咙上。
手轻轻一用力,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
中年转身那一刻,瞳孔猛地一缩,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清仪,快跑!”
“来不及了”缥缈的声音传入中年人耳朵里。
林净极速掠出,朝着清仪快速而去。
“啊!”那女子脸色大变,尖叫一声,脸上带着恐惧往上跑,跑过去,就能活。
中年人剑同时攻出,朝着林净而去。
不得不说,长生门还是有点底蕴的,这轻功比林净的轻功要好很多。
速度竟然只比林净慢上一点儿,可是这一点便葬送了清仪唯一的活命机会。
清仪只顾着逃命,完全不知林净已经近身!
“住手!”中年人眼神中弥漫着焦急,不安以及惶恐,他害怕,害怕林净赶尽杀绝。
害怕自己一开始的肆意妄为。
只是可惜,林净没有停手,龙爪手很是顺利的插入清仪后背,而后拽出其心脏,轻轻捏碎!
至此,六人全部死亡!
林净看了一眼呆滞的中年人,转身把自己的刀捡了起来,稍微擦拭了一下,便提在手中。
此刻,城隍庙庙前又姗姗来迟一人,这人同样是中年人,看到这一幕眼睛之中立刻血丝遍布。
嘶吼道:“谁!谁干的!”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那人把目光看向林净,林净手中提刀,身上还有血渍,俨然是一个身在犯罪现场的凶手。
“你去死吧!”
“师弟住手!”一道冷喝声打断那人的进攻。
“师兄,他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子,你还让我住手!”
“闭嘴!”冷喝声训斥的那人不敢言语,但是依旧是不服气地把头转向别处。
“贫道,长生门,张子微!这是我师弟,子敬。”张子微眼中充满着痛苦,但依旧是保持着风度。想来是养气多年,这养气功夫着实不一般。
“你为什么杀他们!我已经让你停手了!”
这不是张子微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但他又问了,他似乎在追寻一个答案。
林净走了一步,终于开口道:“我听到了,但是,我这个人不会放过对我出手的人。”
“对敌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可可他们也是”张子微颤声痛苦道。
“可是什么,无缘无故对我出手,我杀了他们,乃是天经地义!”
“要怪,也是怪你们自己,教徒弟怎么教的?如此蛮横无理,今日我若是一普通人,被他们杀了,怕是你们也不见得会出来吧?”
“是不是,姑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