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89.放狗咬人
“关门,放狗!”
娄敏中竟然放开条狗把前去说媒的一位牛媒婆给咬了。
“娄家的狗咬了牛媒婆”,这条新闻迅速被放大发酵之后登上各种版面的头条。
娄家的举动引发了媒界的集体爆炸。她们愤怒了,而且是各种无比的愤怒!
她们代表媒界立即对受伤的同行表示同情和慰问,并对娄家发表了严正的抗议和谴责。
这还不算完。媒婆们专门召开了一个紧急代表会议。
与会代表七嘴八舌,纷纷发言,说什么的都有。
“我们媒婆这么敬业没有回报不说也就算了,但你不能放狗出来咬人,于情于理他们娄家都说不过去。放狗咬人不仅仅只是伤人自尊了,简直是在践踏人权了!我呸!”
“我们给娄家介绍了那么多位好姑娘他们连个响屁都不放一下,他们娄家人有钱眼睛也不能长天上是吧?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放狗咬人?我叉!”
“娄少真把自己当是‘歙州老公’了?人家姑娘又不是嫁不出去,还非你娄少不嫁了。谁求谁呀?你就等着七仙女下凡吧?放狗咬人,天理不容。我缺!”
后来,经过集体讨论,大会通过了三点要求和一项决议。
暨:要求娄家人必须向受害人牛媒婆公开道歉、进行全额赔偿并保证不再发生同样错误。
暨:媒界从今往后坚决不给娄家人做媒,谁去谁是媒界败类。
这叫“封杀”,只有媒界才能干得出这种事!
要知道,惹怒媒界可不是闹着玩的,后果相当严重。
娄家人也没想到一件屁大的小事情会被搞得这么大。真是花钱买教训。为了息事宁人,自然对媒界提出的条件全部一一满足。这才把一件天要塌下来的大事情给解决了。
“娄家的狗”和“牛媒婆”终于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不过,据内部消息称,媒界有一些“败类”仍然一有机会还是会偷偷跑到娄家去碰碰运气。
她们真希望哪天踩上一脚狗屎再跌个狗啃屎最后撞上一块狗头金,那可真交上了好运——狗屎运——了。
有钱人的一举一动随时随地都会成为一个热点、一个焦点。
无论是他爷爷被绑架撕票,还是他父亲病之快死,还是他儿子不娶媳妇,放狗咬人,甚至随随便便到地摊上吃碗河粉、撸个串、把个妹都会成为热点,而被人说三道四。
人们议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是津津有味,回味无穷,比自己吃大虾有味道多了。啧啧!.
这天下午,好些人都看到娄少和那队黑骑士回城了。
娄家的那扇又厚又沉重的大门打开,娄少进去之后又关上了。
看是看见了,看见了也就各回各家去了。你总不能到娄家去吃晚饭吧。你认识娄少,人娄少认识你是谁呀。
方腊、方肥和方貌进了这座怎么看怎么陈旧的宅院,立即发现了里边的不同寻常。因为每一个男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而且每一个见到娄少的人都要行礼。
三个人心里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生活在这里的人一定很累。”
进门不久,娄敏中说道:“我带你们去见家父。”
方腊马上表示同意。你找人家儿子玩总不能和人爹连个招呼也不打,是吧。
“你们是不是觉和这房子很旧?”
“一点点。”
娄敏中解释:“这处宅子里的布局、建筑基本上都是唐朝时候的老样子,几乎没有什么改变。所以,才会看着很陈旧。”
方腊感叹:“很有沧桑感。”
方肥感叹:“很有历史感。”
方貌感叹:“很有压抑感。”
方腊兄弟三人被娄敏中带去了唐楼。
唐楼,是一座有三层高的大木楼。因为外边刚刷完漆,看起来以为是新建的呢。
娄敏中指着楼介绍了一句:“家父就住在这楼上。”
楼门外,已经站着的四位身穿黑衣服的男人一齐施礼。“参见少东主。”
这四位显然地位比较特殊,娄敏中说了一句:“你们辛苦了。”
要知道,一路上见到的人娄敏中大多数连头都不点就过去了。
“属下不辛苦,少东主辛苦。”四个人齐齐答道。
娄敏中指着方腊说道:“这三位是我请来的贵客。这位是方大哥。”
“大公子好。”四个黑衣人立即行礼问候。
“这位是我的二哥。”
“二公子好。”
“这位是我的三哥。”
“三公子好。”
“方大哥他们要在家里住些日子。吩咐下去,他们可以在宅内随意出入,任何人不得拦阻。若有简慢……你们懂得。”
“属下谨尊少东主之命。”
娄敏中满意地点了下头,向方腊介绍一句:“他们是我们家里的四位大管家——福禄寿喜,方大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们去做就可以了。”
“有主人在,方某岂可越俎代庖,使唤贵宅的管家。”
“方大哥,你这太见外了。你是我的大哥,使唤他们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来的越俎代庖?”
方腊只好“嗯嗯!嗯嗯!”了俩下。
娄敏中问道:“父亲在上边吗?”
“回禀少主,东主在。”
娄敏中“嗯!”了一声,立即有人把门拉开。
娄敏中伸出手。“方大哥请。”
“贤弟请。”
一楼是个大客厅,摆设不多,显得有些空荡荡的,里边有俩个仆妇丫鬟行礼。
四个管家跟进门内,止步一楼。
方腊四个人则踩着“咯支!”做响的楼梯,一直上了三楼。一位中年妇人领着几个丫鬟迎了过来行礼:“见过少东主。”
娄敏中还了半礼,问道:“柳妈,父亲可好?”
“东主还好。”
“这几日父亲饮食如何?”
“尚可。”
“药吃了没有?”
“刚刚吃完。”
“柳妈辛苦了。”
“应该的,少主请。”柳妈说着,带着娄敏中、方腊顺着走廊到尽头一间门前,轻轻推开门。“少主请进。”
门一打开,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等娄敏中、方腊四个人进了房里,柳妈随手合上门。
房间很大,窗户很多,但光线很暗,因为所有的窗户全部紧闭。
除了桌椅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大床。
在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面色煞白脸庞削瘦的男人。不用问,就是娄敏中的父亲娄守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