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老太太回乡养病,他是越发过分,夫妻争吵不断,而他对贺闻礼出手也让江蕴仪再也无法忍受。
——
当江蕴仪搬过去后,贺闻礼就带钟书宁常过去。
但芬达每次看到贺闻礼就满脸敌意。
有次,若非钟书宁及时发现,它就要把贺闻礼的鞋子当猫砂盆了。
江晗直接说:“闻礼,你以后少来吧,芬达实在不欢迎你。”
“……”
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阿宁过来就好,你过来,我们反而不方便。”
然后,
贺闻礼就被踢出局了。
偶尔,钟书宁还会在江晗那里留宿,导致他开始独守空房。
钟书宁在江晗这里,并没闲着,一直在忙着开店的事,还要多准备些线香、香牌,江蕴仪除了见律师,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两人刚好做个伴。
一起做饭、逛街,感情倒是很好。
惹得江晗忍不住调侃:
“我怎么觉得,你俩才像母女,我像个外人。”
“如果阿宁愿意,我倒是想多个闺女。”江蕴仪笑道,“对了,我跟阿宁下午要出去逛街,晚上在外面吃。”
“那我晚上怎么办?”江晗愣了下。
“自己做,或者点外卖。”
“……”
这一刻,江晗真的开始怀疑,谁才是她亲闺女。
钟书宁与自家女儿性格完全不同,温柔恬静,江蕴仪瞧着也喜欢。
江晗跟自家表弟抱怨:
“自从你老婆来我家以后,我发现我妈好像没以前那么爱我了。”
贺闻礼:“那就把我老婆还回来。”
“不给!”
“……”
“最近几天我俩睡一起,你还别说,她身上香香软软的,做饭也好吃,你小子挺有福气啊,会跳舞,还会制香,把我妈拿捏得死死的。”
贺闻礼深吸口气,“你到底准备霸占我老婆到什么时候?”
“我没霸占她,我觉得她也是故意躲着你,你自己说吧,前些天都对人家干什么了?”
贺闻礼头疼得摁了摁眉心。
“许令丰的事,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自从放出风声,跟我有关系的客户,全都跟他割席。”
“他最近腹背受敌,度日如年。”
江晗只笑了笑,“那是他活该,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作死。”
“不过贺闻礼,你转移话题的方式……实在太生硬,我们再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你到底对阿宁干什么……”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江晗无奈咋舌:
没劲。
又闷又无趣,也不知道钟书宁怎么受得了他。
——
钟书宁与江蕴仪在外面逛了半天,倒是买了不少东西,回家时,发现家中还有其他人。
江晗约了上门美甲,刚做好一只手,冲她扬了扬手,“阿宁,快来看看,我新做的指甲怎么样?”
偏暗色,很衬肤色。
“挺好看的。”
“你也来选一套?”
钟书宁摇头,“我平时要制香,手指必须保持干净,不适合做美甲。”
“这么晚做指甲?”江蕴仪蹙眉,“你吃饭了吗?”
“还没。”
“你……”
江蕴仪蹙眉,想去厨房给她弄点吃的,却被江晗阻止了,说待会儿想带钟书宁出去一趟,做好指甲后,她又换了身黑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