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甜豆。”
“所以她宁愿让只仓鼠陪她,也不想你陪?”贺伯堂脑回路清奇,“总结就是,你在她心里,还不如一只仓鼠?”
“爸,您别过度解读。”
“相信你能处理好自己的事,入秋天凉,早点进屋。”
贺闻礼点头。
约莫七八分钟后,他回屋就说今晚打算带钟书宁出去住。
“出去?住哪儿?”
“酒店。”
“你说什么?”贺老瞠目结舌,没反应过来。
“卧室的门坏了。”
贺凌洲垂头,心虚,不敢看大哥。
“咱家是……”贺老再想开口,老太太塞了杯茶给他。
“人家小两口愿意出去住,就住呗,管这么多干嘛!”老太太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闭上嘴。
然后,钟书宁与贺闻礼就顶着全家人揶揄、又充满祝福的目光,上了车,离开老宅。
“门坏了,我分分钟就让人给他修好,再说了,咱家是没房间、还是没床?出去住酒店?那里有什么可住的?”老爷子轻哼着。
贺闻野吃着石榴,“肯定是不方便啊。”
“今晚亏大了,什么都没听到,还被叮了满脸包。”
“爷爷,你是没看到,我哥刚才多急。”
“像是要吃了嫂子。”
“我看他俩就是小两口闹别扭,亲亲抱抱就好了。”
所有人:“……”
尤其是贺凌洲冷眼射过去,他立刻闭上嘴巴。
“他俩愿意出去住,就出去吧,阿宁和我们本就不太熟,也难免拘谨。”老太太喝了口热茶,“他们若是加把劲,说不准年内就有好消息。”
贺老一听这话,瞬时乐了。
今晚贺宪洲不在,他余光瞥了眼贺凌洲与贺闻野。
一个又高又壮,一个瘦得像螳螂。
一个二愣子,一个二傻子。
偏偏都是家里的老二,他头疼得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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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宁本以为贺闻礼只是跟她说笑,没想到真的带她出来开房。
这……
像什么话啊。
回去后,大家该怎么看她。
她伸手捂了捂脸,转头看向贺闻礼:“我们真出去住酒店?你让大家怎么想我?”
“现在回去,这么短时间,你让他们怎么想我?”那语气,有点意味深长。
钟书宁一愣。
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居然在开车。
她躲在副驾,只觉得脸热。
时间短?
这根本不像贺闻礼能说出来的话。
果然这人是越相处、越了解,才发现以前对他的认知,太表面。
车子从老宅驶出,开往京城最繁华处,即便夜色笼罩,也灯火灿烂、亮如白昼,这是和青州完全不同的城市,历史悠久,包容万物。
贺闻礼并没去什么酒店,而是开车带她出来兜风散心。
最后,车子开进了京城最豪华的别墅区之一——
颐园!
“这里是你的住处?”钟书宁似乎听贺闻礼提起过。
“不是我的,是我们的。”他纠正道。
贺闻礼住的,是顶楼的大平层。
钟風雨文学时,门口已摆放好一双粉色拖鞋。
“张妈提前来收拾过。”贺闻礼解释,“有部分衣物,你的奖杯和制香用的东西,也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