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你踏进这个房间开始……”
“一切,由我说了算!”
“拿自己跟宁宁比,你也配。”
——
兰庭
钟书宁原本正在练习舞蹈,去京城这几日懈怠许多,当她练习结束,才拿起手机看了眼。
陈最的消息。
难道贺先生今晚要回来吃饭?
钟书宁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嘴角隐现出一丝笑意。
点开信息,却傻了眼:
“太太,您快来吧,钟明月勾.引咱家爷,还把门都反锁了,他要失身了。”
“……”
勾.引,
失身?
钟书宁呼吸一沉,急忙给贺闻礼打电话,没接,陈最和李垲也没联系上,约莫半个小时前,贺闻礼倒是给她发了条信息。
只是她在跳舞,没看到。
【我在立坤酒店,这里的甜品不错,想要吗?】
练功服都没来得及换,她急忙往外跑,抄着车钥匙,神色匆匆。
“嫂子,你干嘛去?”贺闻野正坐在客厅地毯上,连着电视打游戏。
“有点事。”
“我陪你。”
“不用。”
“天都快黑了,你一个人出去也不安全。”
贺闻野算是看出来了,他哥现在是有异性没人性,但凡嫂子出点意外,他哥能活剐了他,所以他穿着睡衣,耷拉着拖鞋就跳上了副驾。
“嫂子,有什么事,你可以吩咐我,我去帮你办。”
“你别看我小,其实我很靠谱的。”
“青州这地方不大,我都摸得很熟了。”
……
贺闻野像只小麻雀,钟书宁听得头疼,看了他一眼,“贺闻野!”
“到!”
“你可以闭上嘴巴吗?”
那语调,倒有点像他哥。
贺闻野乖乖闭嘴,嫂子今天好像特别反常,要通知他哥吗?
只是他给大哥发信息,却一直没收到回复。
**
酒店内
钟肇庆接到陈最的电话,十分意外。
周易学与周柏宇也觉得诧异,跟随夫妇二人赶到休息室时,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住了。
钟明月浑身湿透,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丝质的连衣裙紧贴着身体,妆面花了,眼泪落下时,黑色的睫毛膏刷下两道黑色的泪痕,露出整容未愈的痕迹。
“明月!”刘慧安吓得脸都白了。
“妈——”
钟明月从地上摸爬起来,水湿脚滑,没爬起来,竟重重摔了跤。
“噗通——”一声,砸在地上。
从她屁股上掉出个东西。
“这什么玩意儿?”陈最皱眉。
李垲:“可能……是个假屁股?”
“明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刘慧安已经把女儿搂在怀里。
又让钟肇庆脱了外套裹在她身上。
钟明月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贺先生,出什么事了?”钟肇庆瞧见女儿这般模样,心疼不已,“明月到底做了什么,就算做错事,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您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你可以雨夜把宁宁赶出家门,我就不行?”
贺闻礼目光寒沉,手中还捏着烟,语气冷硬,一身戾色。
“钟总,做人别太双标。”
他身子斜倚在窗边,半边身影隐在暗处,火星在他指尖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