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私生子?

是女鬼抓的?

“砰砰砰~”外面响起敲门声。

“阮小姐,您醒了吗?”

阮安晴打开房门,看到佣人站在门口,恭敬的说:“先生吩咐我送一套衣服上来。”

佣人将袋子交给她,转身就走,“我还有别的任务,阮小姐再见。”

阮安晴关上房门,打开袋子。

是一套淡粉色裙子,很漂亮,但不是她平日里爱穿的风格。

她拿着裙子,回到卧室,穿戴整齐后走下楼。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佣人和保姆在收拾东西。

温时澈已经去公司处理事情了。

阮安晴走到厨房,煮了一碗姜糖水喝掉,暖洋洋的舒服。

她端着碗,漫步走到落地窗旁,望着窗外繁华热闹的夜景,神色悠远。

这一幕看上去很惬意宁静,似乎与世隔绝,但是她内心却充满了恐惧和忐忑。

她的记忆力一向超群,她还记得吴昊临走前说的那句‘需要你亲自操刀’。

她怎么可以做出危险的事情呢,万一被警察查到,就麻烦了!

可是,难道就看着温氏破产吗?

阮安晴陷入沉默中。

“咔嚓~”忽然传来门锁扭动的声音。

“谁啊?”阮安晴警惕的回头,就看到温时澈走进来。

温时澈一身银灰色西装笔挺,英俊帅气的脸上表情冰冷肃穆。

“我以为是佣人。”阮安晴淡淡回答,目光依旧盯着窗外,不曾离开过半秒钟。

她看似在看外面的风景,实际上是在观察四周。

屋内除了温时澈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存在。那是个男人,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马甲,戴着金丝框眼镜。他看到温时澈,恭敬的弯腰行礼,然后离开。

“你来做什么?”温时澈冷声问她,嗓音低哑磁性,很好听。

温时澈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眸底闪烁着某种光芒。

阮安晴皱眉,“我没事的话,就回去了。”

她放下杯子,拿上包,往玄关走去。

温时澈突然冲过来拉住她,强硬拽住她的胳膊,扯着她走到桌旁。

“你要做什么?”

温时澈二话不说,将她按倒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

“为什么要去找那个人?”他的嗓音带着质问和愤怒。

“因为他能帮助我们。”

“帮助我们?”温时澈讥讽的笑着,“他不过是温家的私生子罢了,凭什么插手温氏的事情?”

他是温家的私生子?!

温时澈见她错愕的表情,冷哼,“他是温国栋的养子,也就是温家的二少爷。他是温氏最有资格继承温氏财团的继承人,温国栋不可能让他继续掌管温氏。”

阮安晴蹙眉。

原主是温家唯一的女儿,温家老宅里有一块祖传的古董玉石,据说可以驱邪避凶。

所谓古董玉石,就是有灵性的宝石,具体如何形成的不知道,反正它确实有些奇怪的功效。

阮安晴想买一颗,送给温国栋当礼物。

谁料她去温氏集团的路上,碰到了正在被温家赶出去的温时澈。

他身无分文,狼狈凄惨的模样让她忍不住伸出援手,给他钱,让他暂住她家一段时间。

谁料,他居然是温家大少爷。

他说他会帮助阮家夺回温氏,让她配合,他会把玉石偷出来,还能解决温家那两个人,免除他们后患。

温家那两人是谁?

温国栋和李雪莲。

李雪莲害死原主后,嫁给了现任丈夫温建业,生了一个儿子。温时澈从孤儿院抱回来,取名温世辰。

至于温时澈的爸爸,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据说是病逝的。

阮安晴觉得,温时澈应该是在撒谎。

他肯定是知道她和温家的恩怨,所以骗她说他能摆脱困境。

“你的计划是什么?”阮安晴问他,“我只是你的棋子而已,你没有义务帮助我,也不会帮助我,对吗?”

温时澈微愣。

她说话总是那么直接。

不过,每次都很戳中他心窝。

他们之间,只差一张证。

阮安晴听到这话,怔忪片刻,然后轻蔑的笑着,摇头拒绝:“你不懂,你只是一枚棋子,一旦失去价值,就会随意抛弃……我要的感情,你给不起,我也不屑!”

“那个男人叫什么?”温时澈问她。

阮安晴疑惑的看他一眼,不明白他干嘛要问一个陌生人的姓名。

他的目光深沉锐利,带着审视、压迫,仿佛一柄锋利的剑刃直逼她心脏。

阮安晴心跳加速,呼吸紧促,下意识的移开目光,避开他灼人的视线。

“他是谁,跟你没关系。你快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

阮安晴挣扎,奈何温时澈的力量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我问,你答,或者我用其他方式惩罚你。”

阮安晴瞪着他,这男人怎么阴晴不定?

他的手臂圈在她细软的腰肢,身子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男性气息萦绕鼻尖,阮安晴脸蛋微红,有些羞涩,却又抗拒。

“我们只是合作伙伴而已,我和别人做交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山涧溪流叮咚。

温时澈听着,喉咙竟然滚动几下,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渴望。他垂首,薄唇印上她的脖颈,吻了吻,慢慢滑落到她漂亮的肩膀。

“温时澈……”阮安晴惊讶的睁大眼睛,他刚才吻她的动作虽然霸道粗鲁,但她能感受到他的珍惜。

“嘘。”温时澈示意她别吵。

“你……”阮安晴震惊不已,她还以为他是禽兽,原来也有绅士一面。

他温柔的吻着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在胸前留下一串痕迹。

他的吻沿着锁骨一直往下。阮安晴身子僵硬的坐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停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你是处子。”他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

温时澈挑起阮安晴精美完美的下颚,凑近,“我不喜欢勉强女人,但你是特例。既然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就算我不负责,你也逃脱不掉。”

阮安晴心里咯噔一下。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以后要和这个男人绑定在一起,永远无法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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