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甄菲菲和凌宁许定终身,但两人尚未进行最后一步的水乳交融,凌宁不是柳下惠,而是故意为之。
女人都是患得患失的性格,你越是对她尊敬,她越是忐忑,而甄菲菲本就因为年纪稍大而心中不安,看到凌宁始终不碰她,她更加急切。
而等时机成功时,甄菲菲就会自愿且主动地现身。
凌宁就是逼甄菲菲主动,这样将来甄菲菲恢复记忆时,她才会牢记是她主动,凌宁从未逼她、伤害她,这样便会被凌宁拿捏。
其实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容易,得到一个女人的真心很难。
此时此刻。
看到凌宁脱下外套,甄菲菲面颊红扑扑,她心中有些激动,更有窃喜,难道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就在今晚?
“我去帮你打水洗脚。”
甄菲菲的心脏砰砰跳,于是连忙拿起水桶走出房间,然后打了一桶热水。
随后,甄菲菲将热水放在木盆里,然后端到了床上,对着坐在床边的凌宁说道:“殿下,我帮你洗脚吧。”
说着蹲了下来,要为凌宁脱下靴子。
凌宁眉头一挑。
姜国太后洗脚?
会所的公主不一定是公主,但眼前的太后是真太后啊。
人家主动提出的要求,凌宁怎么能拒绝呢。作为男人,不应该拒绝一位美人的心意。
所以凌宁抬起了脚,让她脱下鞋袜,然后放进了木盆里,泡起脚来。甄菲菲更是卷起衣袖,用手给凌宁按摩。
就这样,凌宁享受了太后的洗脚服务,她还贴心地给凌宁擦拭干净。
凌宁上了床,躺在了床上。
甄菲菲抿了抿嘴,对凌宁说道:“殿下,我去洗一洗。”
凌宁以为她要洗漱,便道:“好。”
甄菲菲端着热水,走进了屋里的屏风后面。
就当凌宁纳闷,心想洗脸洗脚为何要到屏风后面时,却意外听到了梭梭的脱衣声,并且衣服还挂在了屏风后面,随后响起了水声。
所以甄菲菲洗得哪里?
凌宁这才明白一切,自己一句我们该休息了,竟然让甄菲菲误会了。
就在凌宁感慨时,水声消失,又过了一会,穿着白色里衣的甄菲菲走了出来。
里衣虽然松垮,却难以遮掩甄菲菲曼妙的身材,尤其是身前的规模让凌宁口干舌燥。
本来以为柳烟和白小洁的规模不分伯仲,在半斤八两之间,没想到甄菲菲更胜一筹。
而面对凌宁灼热的目光,甄菲菲的俏脸红似晚霞,她走到桌子旁,吹灭了油灯,只留角落一盏灯,屋内骤然暗了下来。
就见甄菲菲走着莲步,摇曳而来,来到床边。
凌宁赶忙往里面挪了挪,床比较大,莫说两个人,三个人也能睡下。
甄菲菲躺了下来,盖上了被子,就当她内心忐忑,迎接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时,谁知凌宁不为所动。
紧张了片刻的甄菲菲看风平浪静,于是转头看向凌宁,谁知凌宁闭上了眼睛。
刹那间,甄菲菲涨红了脸袋,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休息只是休息,而不是做那种事。
但害羞之后,甄菲菲又陷入了自我怀疑。
两人同窗而眠,为何他对自己毫无反应,是因为自己年纪大,没有吸引力吗?
她越想越是心急,最后一咬牙,大胆了一次,直接转身趴在了凌宁怀中,问道:“殿下,你不喜欢我吗?”
这次的询问极其大胆,是她鼓起了勇气。
幸好屋内暗淡,若是光亮,能看到她那发烫的脸颊。
凌宁睁开眼,知道鱼儿上钩了。
他转头注视着甄菲菲,看着近在眼前的娇容,温柔道:“喜欢,非常喜欢。”
甄菲菲又道:“若是喜欢,怎么不,不…”
害羞的她还是说不出来。
但是凌宁就故意问道:“不什么?”
甄菲菲一咬牙,就像孤注一掷似地说道:“若是真的喜欢我,怎么不和我亲热。”
说完之后,甄菲菲羞得低下头,将脸埋在了凌宁的怀中。
凌宁便拿起甄菲菲的手,伸向了被窝里,并道:“菲菲姐,我想不想不是嘴上说的算,而是看我的反应…”
很快,甄菲菲碰到了不可言状之物,惊得她瞪大了双眸。
凌宁继续道:“我就是因为太爱菲菲姐,才尊重你。毕竟我们还没有成亲,没有名分,我又如何能冒犯你?其实我一直在忍着,强忍着,美人在侧,我怎么可能睡着?我是怕菲菲姐不愿意…”
得知了原因后,甄菲菲心中的担心荡然无存,原来不是自己没有魅力,而是凌宁太爱自己。
她也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了很多的男人,于是乎,甄菲菲立即送上香吻,异常的热烈和主动。
凌宁还抽出空来,提醒道:“菲菲姐,你不后悔吗?就算将来恢复记忆,也不后悔吗?”
“不后悔!这是我心甘情愿的!”甄菲菲彻底情动,她懒得去管其他了,只想和喜爱的人彻底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空旷了很久很久。
看到甄菲菲如此主动,凌宁自然不会隐忍了,于是直接翻身,占据主动。
洞房花烛夜就在此时,有诗为证:
夜深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往日凌宁起得很早,但今日却起迟了。
主要还是甄菲菲太诱人,两个人深入交流了多次,凌宁凭借优越的技术能力,获得了客户的认可和回应。
最后甄菲菲吃饱喝足,两人才结束交流,沉沉睡下。
看着熟睡中没有苏醒的甄菲菲,凌宁没有打扰她,而是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去吃早饭。
虽然凌宁身边女人不少,但甄菲菲绝对是最特别的一位,她可是姜国太后啊,说真的,凌宁竟然有些期待她恢复记忆的那一刻。
另外昨天有些疯狂,应该不会那么巧地让她怀孕吧。
若是中招那就大发了…
与此同时,凌宁从护卫口中得知,韩破虏和李立青一早就出去了,寻找接近楼海的办法。
而以韩破虏的能力,很快就想到了接近楼海的办法,而这个办法的关键就在楼海的夫人身上。
楼海的夫人好赌,并且娘家势大,不然以楼海这个旁系,也不可能坐上现在的位置。他万分厌恶这个好赌成性的夫人,恨不得立即休了她,但是又畏惧其娘家,只能强忍着怒气,还要装作和颜悦色。
所以韩破虏立即去了楼海夫人常去的私人赌坊,然后做了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