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四战,迷茫

幽寒清看见这些亡灵之后,声音中终于有了情绪波动,而这情绪,正是愤怒!“呼!”随手一挥,所有的死灵都无力的倒在了地上,然后被那个黑洞吞了回去,随后黑洞缓缓地闭合,一切归于平静、然后幽寒清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了:“你可知道,死亡是天道对众生唯一的仁慈,你是怀着怎样的心去玷污这最后的仁慈的安宁的,竟敢打扰死者的安宁,你可对得起这煌煌天恩!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砰!”文森克还没有看清就被一掌印在了胸口,然后被打飞了出去,撞到了一棵树上,而这颗树瞬间变化成了无数的藤蔓抓住了文森克手腕和脚腕,无数的尖刺刺入了文森克的皮肉往出抽血。此时的幽寒清拿着祂的武器,死亡节刃来到了文森克身前,凶狠的拍打到了文森克身上,那宛如海浪一样的波纹撕扯着皮肉,才一下就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

幽寒清死命的拍了足足三百下,但是文森克却依旧没死,他的被打的哪怕皮肉都已经烂掉了,哪怕连骨头都已经粉碎了,哪怕连血都流不出来了,但却依旧没死。

“现在知道,死亡的仁慈了吧。”幽寒清说着,手轻轻地一抚,文森克就这样死去了,幽寒清留下了那具尸体,缓缓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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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一片树林里快步前行,一边走一边用手里的大刀在地上画线,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然后做出调整。

这里是一片奇异的树林,除了树还是树,树还没有叶子,地面是黑色的,没有泥土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柔软的类似于豆腐一样的感觉,而且不知是男人的重量太重还是这诡异的地表的特性,只要男人停止移动就会往下陷,更糟糕的是在这里指南针还完全没有作用,天空也是黑的,没有日月。于是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判断自己有没有绕弯。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张兆阳,属于道家的传人,身着道袍,头戴道冠,但是手中拿的却不是七星剑,而是一口大关刀,身后斜背着一个大包,身材也没有印象中道士的清瘦,反而异常强壮,皮肤被晒得黑黢黢的,圆脸大胡子,不穿那身道袍活像李逵。跑了很久,张兆阳起身跳起一个梯云纵蹬在树干上,下一刻抓住了树枝,紧接着这棵树就像是不堪重负一样倒下,然后张兆阳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蹲坐到了不断下沉的树干上,借着这不断下沉的树干歇歇,喘口气。

看着树越沉没越快,张兆阳从包里拿出了一张事先贮备好的符箓,包裹在了自己手上的伤口上,心中暗骂这树上竟然都是毛刺,每次都要扎手,然后深吸一口气,大声唱念道:“太阳出来一点油耶,太上老君赶青牛耶。弟子今日犯了痛耶,吾家师尊号清风耶,一声不流血耶,二声不化脓耶,三声数尽痛尽消耶。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闻弟子言喽!”然后一扯手上的符箓,伤口全无。

一运丹田一粒混元气,张兆阳继续向前方玩命的跑着……

不知道跑了多久,张兆阳还是迷路了,更糟糕的是在这里并没有时间的概念,再一次坐到一颗树干上,张兆阳终于想起了一个显而易见但是却容易让人忽略的办法,然后他一提起,轻功提纵术一起身,小步踩着树干螺旋着像上楼梯一样小步快上,尽可能的让受力均匀。终于上了树顶,虽然松了一口气,因为和他猜想的一样,只要找到了中点这棵树就不会倒下,但是也有问题,那就是这个东西和当初自己练习的梅花桩一样,及其考验平衡,因为前段的重量一旦不稳这整棵树就会倒下,树枝还细,一个不留神就会失去平衡。

不过站得高看得远,很快张兆阳就发现了有一片地方没有树。根据他的经验,想必这里就是阵眼了。眨眨眼睛,稍微往那个方向用力一点,在整棵树完全倒塌之前,跳到那边的那棵树上,然后如此往复。不过在到达之前,出于谨慎,张兆阳找了一颗偏向于茂密的树,坐上去休息了一会,一边保持平衡一边喝了口事先准备好的水。等有了精神张兆阳这才起身往空地走,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坑爹的地方虽然非常的坑爹,但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宝地,就只是这么一会,自己轻功的水平就已经超过了自己十余年的苦修了。

虽然很想多修炼一段时间,但是这里没有时间观念,完全不知道外界如何,既然有破阵的希望好歹也要试一试。于是在几个起落之后,张兆阳就来到了没有树的位置,结果出乎他的意料,这里很明显是一个女性的闺房,而且还是那种有着西式贵族风范的女性,房间的整体架构是黑白色的,一张灰白色的双人大床,外面挂着灰色的纱帐,有灰白色的梳妆台,四周其他的装饰品也都是黑色或者白色的,但是明明是一个很严肃整齐的闺房,但是没有顶却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恩!”身子一阵发抖,张兆阳突然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明明该有自己倒影的,梳妆台的镜子里却没有自己的倒影!这就说明一定有人故意让自己无法从镜子里看到祂,跟踪里有一个简单的定理,那就是镜子定理,也被称为相等定理,它的意思是,你如果在一个反光的物体上可以看见对方,那么对方也一定可以看见你。而人对于自己身上的视线异常敏感,这源于上古时期的生存需要。而现在自己完全没有那种感觉,这就说明只有一种可能。

“刷!”脚尖点地轻功提纵术然后半空中梯云纵加一个鹞子翻身,大刀一甩一道弧线砍向了自己的身后,“哗啦!”的一声,地上碎了一地玻璃,不过遗憾的是并没有砍中对手,不过却成功的逼出了自己的对手。原来刚才她一直在自己的背后,和自己背靠背站着,一阵灰色的烟雾被这刀光吹过,向后飘散,落地竟然变成了一个女的。

银白色的长腰高跟靴,欧洲中世纪公主穿的那种白色泡泡裙,素白的手套,头上戴着一顶平顶的白色的昭君帽,透明的白纱完全不耽误看见帽子下的盛世美颜,帽子上和腰上都有一圈黑色束带,束带上是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胸前是一朵盛开黑玫瑰,的腰间是一把白色细剑。全身的裙子上有细密的白色鳞甲,垂到腰间的银色长发,灰色的瞳孔无一不增添了那清高孤傲的气势。

张兆阳落地之后身子下沉摆出了一个架势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看起来很孤冷的美女。但此时这个美女突然说话了。“语冰你看,我就说行不通的。”

“试试也好嘛,而且如果听我的早点动手也不会这样。”

“好了好了,现在对面要攻过来了,谁来收拾他呀。”

“我才不要,弄满手血要洗好久的。”

“我也不要,这么弱还没有好处。”

“你的意思是有好处就做了呗。”

“那是自然。”

“喂喂,你们别当着对方的面说这种话呀,他会听见的。”

“听见又能怎么样呀。来来来,你也来抽一个。我告诉你奥,这次的好处是下一次占小可爱便宜的时候可以让祂主控。”

“真的吗,真的吗?我也来一个。”

“你不是不要嘛。哈哈哈。”

听着这张冷淡的脸说着那些精神错乱的一样的话,张兆阳并没有乱动,反而在推测着这个女的是神是魔,祂应该是哪个神或者魔,如果是神,自己手里自然有污秽之物来对付祂,如果是魔,那么自己就要去推测他的真实姓名了。如果是鬼或者灵,那么自己刚好克制他们。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到底是那种,和表象不同,张兆阳绝不是那种只有蛮力的汉子,而是有着超凡头脑的人物。

突然之间夏语冰的头歪了一下,然后马上就回正了。“是我呀。”说着提剑就刺,而另外意识里的三个现在正在打扑克玩。原本刚刚是在玩麻将的……可是这一次不知是不是巧合,唯一不是迷茫夏语冰的夏语冰抽到了初战资格。

而张兆阳只看见了一道流光但是他的战斗经验救了他,侧身膝盖一顶刀身刀像个陀螺一样就上去了,刚好挡住了那一刺。不过这一刺的威力也不容小觑,光是余波就把张兆阳给打飞了出去,勉强爬起的张兆阳看着已经折断的大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痕,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自己的下意识救了自己,自己现在已经被这一剑爆头了。为今之计只有……

随着张兆阳的起身,他将身上的包“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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