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相信你们一次,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可是要看你们的表现,如果你们表现不好,后果你们应该清楚!”李双喜冷哼了一声,就此站起了身体,大摇大摆的朝着外面走去。
刀疤脸立刻跟上,亲自为李双喜打开了大门,等李双喜远去之后,他还招手叫道:“哥,慢走啊,哥有空来玩啊。”
关上房门之后,刀疤脸这才长长吐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兄弟们,一行人面面相觑,脸上都苦涩到了极限,得了,以后到处收费的事情算是不能做了,得想其他的办法生活才可以,这下可是真的把后路都给搞没了,谁能想到区区一个卖牛杂的,居然会这么厉害。
“疤脸哥,咱们要不然去城衙告状去?刘师爷是您的亲戚,肯定会替您说话的。”一个贼头贼脑的壮汉在一旁出馊主意。
刀疤脸闻言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了说话的人脑门上,怒道:“滚犊子,整天不出好主意,净出馊主意,咱们这事是欺负老实人,你说那个卖牛杂的犯了什么事?他什么事都没犯,这种事情我们也做不出来,就这样了,吃亏就吃亏了。”
“可是疤脸哥,以后咱们就做不了以前的事情了啊。”
“做不了就不做!我们又不靠这个吃饭。”
到处欺负老实人,收费,对于刀疤脸他们几个人来说,就只是外快而已,他们平时还是有工作要做的,就如同秦大婶所说的那样,他们是要到处找活干的,不然靠着收费还不得饿死,毕竟这居民区里没几个人做生意。
李双喜回到家中,处理好第二天所需要的食材,便开始了今天的修炼,同时也在考虑着炼丹术方面,炼丹术对于现在的李双喜来说,可以用无师自通来理解,毕竟从苦渊师父那里只是学了一个皮毛而已,其余的一切都是靠着李双喜自己琢磨。
一夜无话,修炼结束,清晨的李双喜依旧是精神气爽,收了送货来的牛杂馒头之后,一大早他便推着自己的摊位出摊了。
今天的天气并不怎么好,半晌便下起了大雨,还好李双喜有遮雨棚,不至于下雨的时候出不了生意。
到了中午的时候,生意也不怎么样,毕竟下雨的时间,很少有人会出来吃饭,特别是坐在摊位这里,虽然有遮雨棚,但环境上总是差强人意,午饭过后,秦大婶带着秦相如这个小丫头出来了,撑着雨伞送秦相如去学院,路过的时候还给李双喜打了招呼。
简单的询问两句李双喜才知道,原来秦相如在学院里每上六天学,便会回家休息一天,昨天刚刚是休息,而今天一早就要去学院了。
本以为一天的时间就要这样浪费,却没想到下午的时候,雨停了,一个穿着锦衣的,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来到了摊位跟前,他微微一笑,捋着自己的八字胡说道:“老板,你这里的牛杂我全包了,推着小车随我走吧。”
“全包了!”李双喜吃了一惊,本以为今天的牛杂卖不完,没想到居然来了这么一个阔绰的老板。
“不错,走吧。”男人挥了挥手,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走,李双喜立刻交代附近的居民帮忙照看下自己的桌子板凳,然后推着小车随着中年男人一起前行,出了桦树街之后,就一直向前走,连续走过两条街道之后,来到了南城区。
又穿过了两条街道之后,在一家大户人家门前停止下来,已经有人端着锅碗瓢盆在等待了,立刻动手,把李双喜摊位上的牛杂全部装走,男人这才晃悠悠的来到了李双喜的跟前,放下一袋仙币说道:“三百仙币,可以吗?”
三百仙币,说实话有点少,最起码要三百五十个仙币才行,不过考虑到特殊情况,李双喜还希望未来生意红火继续合作,便点头应道:“初次合作,权当交朋友了,没问题。”
“哼。”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而后转身,进了府邸。
李双喜这才抬头看去,眼前的牌匾上写着三个鎏金大字,皇甫府。
李双喜这才意识到,这家居然是南城的贵族皇甫家,其规模应该与王家堡差不多了,只是李双喜奇怪,这皇甫家为什么要这么多的牛杂。
事实上,晚上的皇甫府邸有贵客前来,这牛杂汤便是招待贵客的其中一道菜,管家听闻西城出现了一个牛杂汤的摊位,味道还不错,昨天的时候管家还换装去吃了一次,果然是不错,比起酒楼里要好很多,而且价格还便宜,为了能够从中捞点油水,自然便选择了李双喜的牛杂摊位,而不是去酒楼。
就李双喜这样的牛杂汤,说是大酒楼的出品,一点也都不夸张,只要吃过的人都相信。
李双喜不了解巨树城的规则,也不清楚巨树城内的贵族有什么特别的,没听说过贵族办什么坏事,所以对于巨树城的贵族还是不讨厌的,当然,他也不想掺和太多的事情,拿钱走人,就这么简单。
只是等李双喜回到桦树街路口的时候,已经有一些老熟人在等待了,得知今日份的牛杂汤已经卖完,老主顾们纷纷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摇头离开了,李双喜也就这么收摊,提前回去了家里。
依旧是准备明天的食材,然后修炼,李双喜感觉这样过得挺舒适,而且每天的瞬间排得满满的,很是充实,这才是普通人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套路,除了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之外,其余该有的李双喜都有了,逍遥自在。
入夜,李双喜在厨房内修炼,突然听得大门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十分急促,他皱了皱眉头,来到院子里大声询问是谁,然后对方的回答,让李双喜十分意外,居然是城衙的人。
他立即开门,外面火把照亮街道,一队穿着城衙官服的士兵站在这里,领头之人正是当日与李双喜笑吟吟的师爷。
看眼前的架势,李双喜嗅到了一丝不妙的味道,抱拳含笑道:“师爷,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