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节

在河边,她十分‘友善’的为我表演了吸‘面条’的一幕,当时我以为她是阴魂不散,后来才领会到,根本就是鬼魂陈让她来吓我的,为的就是给大伯一个警告。

那时候觉得她特别恐怖,现在想起来,有种心头发胀的感觉。

回了黄家后,鬼魂陈拿出了他所得到的拓本,全都是手绘下来的,但还原度很高,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伤怀,深深吸了口气,便又重新活了过来,我想,人忍耐伤痛的能力就是这样训练出来的,很快,民国小姐和红肚兜,便被我压到了记忆深处。

我们三人围坐在桌边,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茶,一边讨论这份拓件。

根据我们的推测,我们一致认为,这应该是某种失传已久的文字,文字究竟属于哪个时代,那个地方,都无从查起,要想破译上面的内容,必须要找专业人员。

并且,这上面的内容,很可能有些惊世骇俗,因此我们所要找的那个人,不仅需要专业,还需要绝对的信任。

思来想起,我想到了郝教授。

小黄狗道:“郝教授研究的是西域文化,你认为他会知道?”

“不确定,但他这方面的人脉应该不少。”在我们三人中,鬼魂陈不方便出面,小黄狗和郝教授等人没有深交,自然由我去办,我将的东西复印了一份,穿着羽绒服,裹成一个球,给郝教授打了个预约电话,第二天便去了他所在的博物馆。

来意我已经在电话里说明了,因此郝教授特意在办公室等我,大冬天的,我们两颗球面对面坐着,一边喝茶,郝教授一边翻看我递过去的资料,他翻着翻着,最后竟然连茶也不喝了,眉头越皱越紧,最后道:“我从事西域文化研究三十多年,这种符文还从来没有见过,这里面有很多符文是重复的,可以确定是一种已经失传的文字,在这方面我不太精通。”

我急了,道:“教授,这份文件很重要,我也不敢找其他人,唯有你才信的过,你可得帮帮我。”

郝教授和蔼的笑了笑,道:“杨博士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我一愣,道:“她?”

郝教授点了点头,道:“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她主修的就是古文字吗?你可以请她帮忙,我相信,她会很乐意,据我所知,她在国外非常清闲,最近有回国的打算,你可以加把劲儿,让她提前动身。”说完,冲我眨了眨眼。

我不由苦笑,心说这郝教授可真是为老不尊,这是怕我娶不到媳妇儿还是怎么地。

出了博物馆,我心知躲不过去,便给杨博士打了个电话。

接到我的电话,杨博士很意外,听声音,她挺冷静的,完全想象不出郝教授嘴里所说,为情所困的样子,但她这样从容的表现,反而让我少了很多顾虑,我于是也就实话实说,希望她帮我一个忙。

原本我是想用邮件将扫描件发给她,但她说就这两天的飞机,我便不急着,而是等了两天。

这些天,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称一下体重,量一量身高,深怕自己会朝着巨人发展,但还好,身体暂时没有呢出现什么异变,第三天,杨博士归国,我们在博物馆会面,她和之前没什么区别,落落大方,笑容也很和煦,将文件交给她之后,闲聊几句,便各自分散。

我想,或许她已经从我这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了。

我这样的人,有时候想一想,性格上真的很欠揍,唯一的可取之处,大约就是心肠比较好,但小黄狗说,这年头,好人都是活不长的,这让我很受打击。

在北京耽误的时间够长,杨博士那边也一直没消息,我坐不住,正准备带着鬼魂陈回天津的时候,杨博士那边终于传来消息,于此同时,海姐那边也约我会面。

生死雪域第十九章

不知是不是巧合,她们都是同一天来的电话,我想了想,便在当天先约了海姐,下午则约了杨博士,毕竟杨博士那边的事情要复杂一些,需要更多时间。

中午,我和海姐约在当初见面的酒店,这次何亮和那两个年轻人不在,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一看见海姐的打扮我就不淡定了。

大姐啊,现在是十二月份的北京,您胸前露的那雪白的半截,是想干什么呀,不怕冻着它们吗?

我心里一激动,肚子里那只发春的虫子就醒了,一阵若有似无的歌声渐渐响起。其实我已经发现了控制情歌蛊的诀窍,并不是一见到女人就发春,确切的来说,是当我心里升起‘邪念’,或者受到刺激,导致比较激动时,它就会开始工作,原本我以为现在是冬天,所有女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我会安全很多,谁成想海姐这么彪悍,我顿时浑身的血就热了。

“什么声音?”海姐刚坐下,就皱了皱眉,侧耳倾听,我捂着自己的肚子,恨不得赶紧跑出去,然而就在这时,我发现海姐有点儿走神,似乎是被情歌蛊的声音迷惑到了,目光逐渐涣散起来,手里夹着的一份资料也掉落到了地上。

我想起那次被班花强吻的经历,心里就更加激动了,我一激动,肚子里的东西叫的更欢,海姐似乎终于回过了神,使劲儿摇了摇头,低语道:“有点儿晕,抱歉,我们继续。”

她转头看着我时,似乎已经忽略了歌声的事情,只是目光有点儿不对劲,火辣辣的,感觉特别饥渴,原本是坐我对面的,这时海姐捡起了文件,起身坐到了我身边,整个人几乎是半贴在我身上,一对酥胸在我手臂上蹭来蹭去,身上的气息温热香软,我的小兄弟顿时就不争气了,赶紧夹拢双腿,谁知海姐却对我狡黠的眨了眨眼,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我下面点了一下,轻声道:“孙先生,我有这么让你激动吗?”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再也忍不住,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说道:“海姐,别闹了,咱们谈正事。”

海姐笑了笑,开始跟我说这一次的调查结果,当然,在整个解说的过程中,我累计被她摸手十一次,不小心蹭到八次,嘴唇不小心擦到六次,其余的我不想再统计,如果不是天太冷,这个女人背景又太复杂,我连脱了裤子任她蹂躏的心都有了。

我当然知道这女人并非真的看上我,只不过是暂时被情歌蛊给迷惑了,我也不敢占她便宜,否则她一但清醒过来,恐怕]……

根据海姐的说法,她们并没有破译出大伯发送信息的具体位置,只得到了大致的一个范围,根据对这三幅图的调查,她们调查到了一些关于方形面具的信息。

这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问她有什么消息,她说:“亲一下我就告诉你。”眼见她不等到亲吻就不开口的架势,我勉勉强强,快速在她脸上啵了一下,感觉还不错,皮肤很有弹性,但只要一想到她只是被情歌蛊迷惑所致,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海姐这才笑了笑,告诉了我相关信息。

根据多方面调查,他们首先锁定了大伯的大概位置,应该是位于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这个范围比较大,但相对来说可以去人的地方也不多,因此又罗列出了几个可能性比较大的地方进行勘察,终于在一个名为稻城县的地方发现了一丝线索。

稻城县人烟稀少,地处青藏高原东部,属于高海拔地区,以藏族为主,近年来也是比较著名的旅游地。

大伯去那里干嘛?我可不认为大伯突然有了去旅游的心情。

时值十二月份,不属于稻城的旅游旺季,当地十分寒冷,到处都是白雪皑皑,除了原住居民外,游客十分稀少,在他们询问哪里有传真时,当地居民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小卖部,那是一架老式的传真机,上面布满了灰尘,显然很久没有用过,当通上电时,还有很多需要调试的地方,连老板自己也弄不明白。

海姐的人问:“最近还有没有其他人用过传真机。”

老板说:“还真有,是个游客,大冬天的一个人来旅游到不多见,在这里住了挺长一段时间,来我这里发过一次传真。”海姐的人拿出了大伯的照片,问是不是他,老板立刻确定,那位游客就是大伯。

再询问大伯去了哪里,老板则说不知道,毕竟稻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没必要去关注一个游客,但老板向海姐的人建议说:“来我们这儿的人,都是冲着三神雪山去的,你们要找的人,没准儿也去了那里,不过这大冬天的,要真进雪山,那可不得了。”

众人又赶往了三神雪山所在的亚丁,当地居民很少,以旅游为主,但此刻天地间白雪皑皑,因此走访起来很方便,很快,他们确定了大伯的动向,在五天以前,大伯确实进入了雪山,但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在亚丁的冲古寺住了十多天后,又两个带着装备的人与他汇合,三人一起进入了雪山。

当地的旅馆比较少,海姐手下的人难免要在当地藏民家借住,然而却意外的在那户人家的家里,发现了一个石制的面具,和复印件上的方形面具十分形似。

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在很多大的方面,相似度都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海姐道:“所以我想我们已经找到问题的切入点了,孙国民先生无疑去了亚丁的三神雪山,而且在当地,我们又发现了和复印件上酷似的面具,我想,这或许是解开孙先生第三份资料的关键。”

能够确定大伯的去向,我当然高兴,但对于海姐这帮人,我还是很难以信任,它们所在的公司,与大伯合作了二十多年,按照海姐的年龄,恐怕那时候她还在上学,甭管她外表看起来有多年轻,也无法掩盖她已经三十多岁的事实,这样一个人,她显然不可能图大伯什么,关键点就是大伯的第三份资料。

只可惜,这女人一直不愿意给我看。

我心里一动,心道她现在被情歌蛊迷住,我或许可以试一试。此刻,她的手正放在我的大腿上,我虽然觉得这种手段有点卑鄙,但为了自身利益,也只好不顾廉耻了,便顺着握着她的手,道:“我希望能看一下第三份资料,我们既然要合作,彼此是不是应该更坦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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