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徐州方面的宋江,可不能像是许少杰那般惬意,还能在温柔乡里温存。
现如今的宋江,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被炙烤的坐立难安。
而那热锅之下,熊熊燃烧的烈火,便是洪秀全对宋江的涛涛恨意。
宋江有些不解,自从自已带领梁山军,来到徐州之后,驻扎在一座与太平天国占领区接壤的小城中之后,洪秀全和石宝率领的大军,就仿佛见了骨头的疯狗一般,放弃了当前正在攻打的城池,对着自已的梁山军疯狂的进攻。
那张曼成率领的部队还好,张曼成本身的能力一般,梁山军在宋江的领导下,还勉强能够顶住。
但是,另一路石宝的大军,可就是完全让宋江毫无办法了。
石宝这个人,是在乌莽叛军几乎快要覆灭之际,被洪南国在行伍之中,火速提拔起来的新晋将领,新到宋江和宋清,几乎都没有见过这个石宝,当然也就不知道这个石宝,究竟是几斤几两,本事有多大。
此时在战场上相遇,宋江就傻眼了,仅仅是几次照面,就斩杀了梁山军所剩无几的几名武将。
虽然,那些武将也并不是什么成名已久的猛将,但是,也是经验丰富的武将,如此轻易的就被这个石宝斩杀,宋江不由得满头大汗,只觉得这次自已真的玩脱了。
这石宝的勇猛,现在看来,竟是完全不亚于当初,那个乌莽军第一猛将牛末。
要是早知道这个石宝,如此的勇猛并且骁勇善战,宋江说什么,也不会主动请缨来这徐州地界上,讨伐洪秀全的太平天国了。
好在徐州本地,也并不都是碌碌无为之辈,现如今,徐州的本土武将索超和吕方的到来,也算是给宋江吃了一粒定心丸,哪怕这两个人,都是冲着许少杰的名号,才加入梁山军来讨伐洪秀全的。
只要能够有人顶住石宝的压力,只要能够帮助自已打胜仗。
宋江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甚至宋江还想过,最好是让索超和吕方在战场之上
与那石宝同归于尽,这样的话,自已不仅仅除掉了眼中钉石宝,更是折损了许少杰两员上将。
如此两全其美的办法,只是想想就让宋江乐开了花。
战场之上,石宝看着眼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无名武将,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石宝凭借着自已强横的武力,还有太平天国内最精锐的部队,已经是打的宋江的梁山军抱头鼠窜了,龟缩在铜山城内高挂免战牌。
而石宝自已,也靠着几乎碾压徐州官军,和宋江梁山军的战绩,稳稳的坐在了太平天国军,第一猛将的位置,地位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胜当年乌莽起义军里的牛末。
原本,一切都在按照石宝所想的,顺利的进行,只要自已继续一路打胜仗下去,替洪秀全杀了宋江,报了洪南国身死之仇的话,那么石宝将顺理成章的成为太平天国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
之后手握重兵的石宝,将有机会除掉张曼成甚至是洪秀全,成为太平天国军真正的领袖。
而现在,一切都被面前出现的这两员武将打破了。
这两员武将,一人手提金蘸斧,身材七尺以上长短,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盔缨上点缀着几颗锦毛的红缨,身披一副铁叶连环铠,腰系一条金兽吞口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肩上系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金带。
脚踏两只斜皮兽纹靴;左带一张劲弓,右悬一壶箭羽,手里横握着一柄闪着寒光的金蘸斧,坐下骑着一匹雪白的宝马,身后近卫亲兵,也皆是胯下白马。
另一个武将手提一杆方天戟,头上戴着的是三义冲天冠,金圈玉钿,身上穿着百花锦缎袍,锦织的团花点缀。
身披的是千道火龙鳞片铠,腰上带着一条红玛瑙束带,身骑一匹犹如胭脂般赤红的宝马,手中使一条朱红画杆方天戟,就连背后的亲卫骑兵,也全都是赤衣红甲。
这两彪人马一白一红,站在石宝的面前,可是让石宝气恼的牙根痒痒。
虽说这一红一白的两员武将,论单打独斗,皆不是石宝的对手。
但是,怎奈何这两员武将不打则已,只要上阵拼杀,皆是形影不离,战场之上相互帮衬,便形成了实力上的互补,饶是石宝自诩武力通天,也不敢与联手的二人多做纠缠,常常缠斗十余回合,便拔马退走。
现如今,因为这一红一白两员武将的阻拦,石宝已然数日未曾推进分毫,太平天国军也未从官军手中,占到任何的便宜。
张曼成那边,石宝根本就没有任何期待。
原本,石宝就一直觉得那个张曼成,就是个酒囊饭袋的废物,武艺稀松不说,带兵打仗更是毫无章法,只会无脑冲杀,很难想象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为将的。
如若不是因为张曼成带着的那些,原本太平教的黄巾军,占了太平天国军队中很大的一部分兵力,洪秀全和石宝,甚至早就动了杀掉张曼成的心思了。
而与之对垒的宋江,虽说武艺更加的稀松平常,但是,却更加的善于用兵,加上梁山军队伍里,那个名叫朱武的军师,不仅足智多谋,甚至还能提起双刀上阵厮杀,也是梁山军中,为数不多的,能够让石宝稍微侧目一下的人了。
“缠斗多日,尚不知你二人姓名!今日一战即决胜负,也分生死,你二人速速报上姓名,某家大刀之下,不斩无名之鬼!”
石宝高举手中的鬼面刀,指着对面一红一白的两员武将喊道。
“哼,无耻叛将,也配知晓我等名讳。”
红衣小将啐了一口唾沫,挽起手中方天戟。
“告知你也无妨,你小爷我乃是徐州骑军参将吕方,现如今,拜于镇北伯许少杰许公帐下大将,特来取尔狗头!”
说着,吕方双腿一夹胯下胭脂马,舞起手中方天戟便是冲了上去。
“叛将石宝!休要猖狂!爷爷乃是徐州讨逆将军索超!黄泉路上,记得报你索爷爷的名讳,看斧!”
索超见吕方已经是一马当先的冲杀出去,深知石宝武艺的索超深知,单打独斗他于吕方二人,没有一个人是他石宝的对手,所以便也挥舞着手中的金蘸斧,催动胯下白马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