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好汉,贫道留下也可以,”路不平笑道,“但是,我就好奇,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道长,难道,你没有看到我手里的刀吗?”
“哦,看到了,但是也不止你一个人有刀啊?”
路不平话音一落,祝彪和身后十来个人,都亮出来朴刀。那黑衣人,看到这一幕手抖了。还强装着镇定。
“道长,您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快跟我走吧。”
听到这话,他更是笑得合不上嘴了。让我跟强盗走,脑袋抽风了?这个人是来搞笑的吗?这样的选择,是个人都知道,跟强盗走嫌命长。
“路道长,别跟他废话了,”祝彪比划着手里的朴刀,“让俺把他收拾了。”
虽然,我真的不喜欢动粗,但是,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就得给他一些教训。
“去吧,别把人弄死了,太难看。”
“道长,您真是慈悲为怀,”祝彪笑道,“但是,这拦路打劫的盗贼,绝对不值得同情!”
看着祝彪和这黑衣人干起来了,十几个回合竟然不分胜负。这人到底是谁?不分胜负的对打,只会在梁山兄弟们之间的较量中出现。这人,该不会我认识吧?
一想到这,路不平在看这人的行为动作,猛然一惊。这该不会是杨雄那家伙吧?唉,吃了鸡跑了路。现在,竟然想以这种方式来救我?这人还真是够搞笑的。
主人,你这也太不知足了。人家都为你打架了,你还在说风凉话?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祝彪,杨雄,你们别打了。结果已经出来了,武力相当不分胜负。”
一听到道长叫出自己的名字,杨雄尴尬的解开脸上的黑布。大口的喘着气,一脸委屈的望着路道长。
“道长,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是我了?”杨雄说着快掉眼泪,“我真是太没用了,连一个人都打不过。”
“杨雄,不必这样,贫道现在很好,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路不平笑道,“我是祝家庄的座上宾。”
祝彪听到路道长和这黑衣人对话,不解的开口道:“路道长,这人您认识,他还来打劫您,真是让人搞不懂?”
“祝彪,他这是以为我被祝家庄扣下了,没事儿,都是自己人,”路不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当做是一场闹剧和玩笑吧。”
“杨雄,你这衣服也太扎眼了,去换件衣服,再回来。”
“道长,这是真的吗?您还愿意让我留在您身边?”
听到如此啰嗦的杨雄,祝彪都看不下去了。
“路道长都是发话了,你还磨叽什么?我们还着急赶路呢?”祝彪不厌烦道。
“你小子别太狂,总有一天俺会把你打败的。”
“哦,我等着这一天。”面对杨雄的挑衅,祝虎一脸不屑。这么大年纪,你还能有什么长进?我等着你老的爬不动吗?…
唉,这还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冤家宿敌啊!这一见面,就干起来了。以后,要动手的事儿,还真是多着呢。
路不平身边多了个杨雄,这俩人一路上不是动手,就是动口。叽叽歪歪一路上,就没有闲着过。真不知道,他们哪来这么多的精力。唉,想要安安静静走个路,咋就这么难?天籁.tianixsw.
不大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来到了扈家庄,看着周围都是高高的寨墙。这样想被保护起来的扈家庄,还是挺有防患意识的。
“来者何人!”
一看到站在城楼上,意气风发的汉子,那一身主人家的做派,成熟稳重,还有担当魄力。这样一看,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除了扈太公的儿子扈成,还能有第二人吗?
“想必这位就是扈太公长子,扈成少侠了?”路不平打趣道,“贫道,这是受祝家庄庄主所托,带着祝彪前来拜访。”
这个道士不简单,一眼就能看穿我的身份。看来,也是个有真本事儿的。祝家庄和扈家庄,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祝彪这突然到来,肯定别有目的。
“原来是祝家庄来得客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开城门!”
他们一行人把礼品拿上,进了扈家庄。路不平和祝彪,被带到了扈太公面前。
“小侄儿祝彪拜见扈太公!”
一看到祝彪行大礼,扈太公立马上前去搀扶。
“贤侄,行如此大礼,真是要折煞老朽了。”
唉,又是老朽,明明一个个都没老呢?到处自称老朽,是期望活到老的美好祝愿吗?反正路不平对这个称呼,很是不看好。不老也给自己诅咒老了,这些人还真是吃饱了撑的。
“伯父,这是应该的,您当之无愧。”
哎呦,这个祝彪还挺上道。两句话伯父都喊出来了,这关系又进一步啊!
“贤侄,来了,就别着急走,多玩几天,让你大哥带着你四处逛逛。”
“那真是太好了,”祝彪欢喜的,吩咐人抱出来一个梳妆匣,“伯父,这是送给三娘的礼物,还请您笑纳。”
本来,心里十分疑惑的扈太公。一看到祝彪捧出来这礼物,顿时明白了。这小子是来跟我攀亲戚的。唉,这些天也不知道怎的了?一个个都看上了我的女儿。
“这个礼物,伯父不能收,贤侄还是改天送给小女吧?为父尊重小女的选择。”
一听到这话,祝彪眼前一亮。
“伯父,您的意思,只有三娘收下,您就没有意见?”
“唉,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情,伯父管不了,也不想管。去吧,老朽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好看的。”
“多谢,伯父成全!”
看着欢天喜地跑掉的祝彪,扈太公很是无语。我可什么也没有承诺他,这人高兴的是不是太早了?
路不平看到这一幕,也是摇头无语。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可是,电视剧电影可没少看。这个祝彪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人还没见到,先感谢?还真够着急的。
“扈太公,在下路不平,本是张天师门生,云游四方来到贵宝地,打搅了。”
“路道长,您太客气了,”扈太公笑道,“能够迎接道长,是老朽的福分。”
他们正说这话,外面来人报:“庄主,有一位道长,求见扈太公。”
听到这话,扈太公不由得皱起眉头。平日里想请个道长,千难万难。这一会儿怎么一会儿冒出来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