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终于见识到你的厉害
“太太您回来了?”朱姐看到在门口露头的纪恬深,刚出声,纪恬深连忙作噤声状。
朱姐笑了笑,近前,低声说,“先生在书房。”
纪恬深吁了口气,边换鞋边问,“他回来的时候脸色怎样?”
朱姐愣了一下,这倒把她难住了,太太不在身边的时候,先生的脸色,她可瞧不出是什么情绪。
纪恬深见状也知道问朱姐没用,只得自求多福。
她换好鞋,脱了外套,摘了手套和围脖,轻手轻脚上楼。
到了书房门口,她停了步子,手伸过去握住门把手,刚要用力拧,便感觉身后有熟悉的好闻的气息靠近,紧接着是陆韶城低沉的嗓音,“你在做什么?”
纪恬深咬了咬唇,脸上闪过被惊到的表情,慢慢转过身时,却是一脸乖巧的笑意,“韶城,我就是看看你,怕你再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
陆韶城一张俊容上是深沉不可捉摸的样子,“是么?”
纪恬深认真点头,挽了他的手臂,“是啊。你,你怎么这么快就从公司回来了?你累不累啊?有没有感觉不舒服,心情好不好?你要是心里堵,就告诉我,我讲笑话给你听。赵越说你之前被钟舟催眠植入的那些想法,加上现在出的事情,很容易引发焦虑,甚至造成抑郁,你心里不舒服了千万别忍着,你不痛快了就是想对我发脾气都可以。”
他凝眸看着她,将手伸到了她面前,手里捏的是一枚发卡。
纪恬深的小脸一时挎掉,强作着笑容,“怎么在你这儿呢?”
陆韶城瞧着她,那目光已然是将她看透,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掉,实在撑不住,改认错状,“韶城,你都知道了?”
陆韶城看她这副模样,声音不觉变得温和,“我说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你怎么能跟跟陆江胡闹?你知不知道纪恬宁是个孕妇,还有子宫肌瘤,万一你们绑架她的时候她出了事,你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纪恬深见他不是真的生气,一颗心放松下来,低声说,“小江准备好了医生的,是假绑架,我们也是想帮你分担一下啊,可惜,你早就找过纪恬宁了,我们俩是白废功夫。”
陆韶城拉着她的手往卧室走,边走边说,“也不是完全白废功夫,我过去的时候她看样子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还张口闭口说是纪思漫绑的她,更是主动交待了她知道的事情。”
两人走到了床边,纪恬深坐了下去,惊喜问,“她交待了什么有用的事吗?”
“她说余梦露天天盼着我们分开,要是你真做过伤害爸爸的事,她早就把真凭实据拿出给我看了,根本不会让我们后来还在一起。”
纪恬深听到这话,眼睛更是晶莹了一些,“这么说,我真没做过,我就说嘛,要是做过我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再说,我怎么可能对一个生命垂危的老人下手呢?”
陆韶城微笑着,将发卡给她别了上去。
“老公,如果真像纪恬宁说的,我们也就不用怕了。我们好好地跟大哥谈一谈,只要他相信我没害爸爸,也就不会报警了。”
陆韶城点了点头,“嗯。我也想到了一些事情,派人去了伦敦。”
纪恬深眸子闪烁,“你已经有线索了?”
陆韶城见她眸子晶亮的样子,却是缄了口。
纪恬深好奇追问,“是什么线索啊?告诉我啊!”
陆韶城缓声说,“余梦露死前对我说过一些话,现在想来,里面大有文章。”
纪恬深眸间闪过一抹敏锐,揪住了他的衣襟,“她对你说了什么话?”
“也没有什么。”陆韶城回避的样子。
纪恬深却是不依不饶了,“是不是情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定是。”她语气里的醋意已经掩饰不掉。
陆韶韶见她微翘着嘴唇,板着小脸儿的样子,脸上露出笑意,不管心里有什么事,只要看着她,就很容易能感觉到愉悦,他一下子搂紧了她,“你介意了?”
纪恬深别头不看他,“我才没那么小气,她都要死了,不管说什么吧,你听过忘了就可以。”
陆韶城做认真状,“的确是听过就忘记了,所以现在要好好想一想。”
纪恬深一下子凑上前朝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你还要仔细想想!哼,陆韶城,你故意的,我要告诉儿子你欺负我!”
陆韶城的嗓音突然地沙哑,对着她的嘴唇用力吻了一下,“我倒是想欺负你,都是为了他才忍着。”
纪恬深一愣,见他黑眸之中不知何时翻涌起别样的光芒,她的喉咙有点发干,抑制着那样的念头,伸手推他,“你又来了,别招惹我,我很难受的好不好?”
他不放手,问道:“哪里难受了?”
纪恬深有一瞬的失神,气闷不已,“你……你再过分,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陆韶城呵呵笑出声,突然很想逗一逗她,他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种独特的蛊惑,“你怎么让我死的难看,我很想知道,是准备来文的还是武的?”
纪恬深磨了磨牙,一只手伸到他脸前,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你别忘记,这种事情上男人可比女人忍的难耐多了,信不信晚上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等晚上了,现在就让我见识一下!”
纪恬深看着他近乎孩子气的兴致,星眸一闪一闪的,表情也是一愣一愣的。
陆韶城含住她的耳垂,“老婆,你这就不行了?”
纪恬深的脸蹭地红了,那一只刚才吓唬的他的手,不自在地曲张了一下五指,甩动两下,仿佛上面有什么东西似的,浑身颤抖了一下,一下子从他怀里逃开,站在床边,气道:“你怎么这样啊?”
他要拉她的手,被她躲开,他一脸无辜,“每天看着你,你还要我怎样?”
夜里,纪恬深趴在床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右手抻着,五指酸麻,嘴里更是念念有词,“我都干了什么?我们都干了什么啊?呜呜呜我的手……”
得到满足已经收拾好自己的陆韶城,欺身压了上来,在她颈间亲吻着,呼吸还有些急促,低声说,“老婆,我终于见识到你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