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行酒令

没出意外,这句话又传到柳玉龙耳边,看着那小胖子,柳玉龙来了兴趣,我本来着听曲,不去与任何人挣,可你一而三的挑衅。

今日便于你争上一争!

柳苏苏刚想鞠身答应下来,便听到柳玉龙说的话:

“但自己光听曲也不合适,便与你们这些才子一起谈论诗词!”

柳玉龙扫视众人,身上散发出倨傲。

苏德看着小侯爷,脸上带着忧愁,给他传音:“小主别说了,你说的他都能听见。”

“啊!”听到苏德传音,小侯爷看向柳玉龙,只见柳玉龙看着他,又去看了看苏德。

想起之前自己说的话,就想呼自己脸,就是嘴欠。

“咳咳……”

柳苏苏的声音吸引着众人,柔声道:“曲也吹过了,接下来该行酒令,就来击鼓传花如何?”

行酒令一般分为雅令与通令,行雅令时,必须引经据典,分韵联吟,当席构思,即席应对。

这就要求行酒令者既有文采和才华,又要敏捷和机智,所以它是酒令中最能展示饮者才思的项目。

而通令的行令方法主要掷骰、抽签、划拳、猜数等。通令很容易造成酒宴中热闹的气氛,因此较流行。但通令掳拳奋臂,叫号喧争,有失风度,显得粗俗、单调、嘈杂。

这里的击鼓传花这里不止传花,鼓声停止,如果传到某个书生手中,这书生需要当场做一首诗,如果不能,那就喝下一杯酒。

柳苏苏以前出面时,击鼓传花都是作为最后一个出现,诗词讨论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因为这些人素质参差不齐,所以就把最难的诗词放在最后,而这些客人们也懂,轮到谁,那人不会作诗,那就可以离开,或者继续看下去,直到有位才子被柳苏苏看上。

之前的几次诗词,柳苏苏还从来没有带人进去过……

“那奴家依旧为令官。”

“好!”

“苏苏姑娘最公正!”

身后一位侍女,拿来一个小鼓,鼓面是用牛皮造的,鼓槌非常小巧,在柳苏苏的小手中正好。

接过侍女给的小鼓,背对着大家向远处走去。

这鼓也不是何人都可以去打,至少要学过鼓,在这里,你不能随便敲着就停下,这样会很突然,必须是有规律,由缓变急,不能胡乱敲打,而这里面只要柳苏苏最适合。

而另外一位侍女则找来了一朵纸花,这个纸花球是柳苏苏亲自做的,当时不少人夸她心灵手巧。

把纸花递给了小侯爷,这样小侯爷不可能第一个就要作诗,想起之前小侯爷的诗,那黄衣侍女就忍不住想笑。

因为小院没位,柳玉龙便从空间袋里拿出个蒲团,盘坐在地,秋叶飘落,在即将落在他身上时,弹开,无人知道什么原因……

“咚咚咚……”

柳苏苏手上的鼓槌敲打在小鼓上,除了柳玉龙,每个人的心都被调动起来。

好久没玩过这个了,依然和以前一样刺激,肾上腺素飙升啊!

刚听到声音,小侯爷就把纸花扔给一旁属下。

苏德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这里客人,你给我干什么?但也没违反,继续传下去。

纸花经过一个个书生的手中,鼓声也越来越急,秦墨接过纸花就迅速传给张县令,在这里什么上不上司,他想不可过多表现自己。

而张县令接来继续传下去,鼓声越来越急,仿佛柳苏苏敲的不是鼓,而是人的心。

“咚!”最后一锤落下,柳苏苏转过身来看着纸花传到何处。

而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个瘦小的书生,那书生拿着纸花想继续传下去,可这局已经结束,你能传给谁?

无奈只能站起身来,把纸花放在一旁。

柳苏苏美眸微亮,轻声道:“请这位才子作诗!”

说完一旁一位侍女,端着笔墨向书生方向走过去。

“在……在下……做不出……”那书生脸上通红,不敢去看柳苏苏,拿起一旁酒杯快速饮下,道声“告辞”便转身离开,没有丝毫拖沓。

秦墨看到这里微微叹了口气,五两银子就这么没了,还不如去别的地方耍嘞!

柳苏苏又回到鼓前,背对众人,那纸花交给邻桌书生,从那里传,如果重新开始,永远都不能传一遍传。

“咚咚咚!”

柳苏苏手中的鼓槌打在鼓上,纸花便被传到下一位书生。

时间慢慢流逝,声音越来越急,柳玉龙接过前面书生传来的纸花,他没有向别人一样继续穿下去,而是细细端倪。

纸花颜色是粉红的,每一处都是对称,甚至上面画着一些动图,做这个花的女子手是多么巧。

而他旁边的书生心里很是着急,你倒是快传啊,停在着干什么,听着那鼓声,书生手心不自觉的流起汗来。

柳玉龙像是感受到什么,嘴角露出笑容,便把纸花传到那书生手里,那书生接过纸花,如碰到烫手的山芋,传给下一位。

“咚!”最后一鼓槌落下,柳苏苏转过身来,看到纸花落在他手上,心里有些嫌弃问道:

“王公子赋诗一首?”

没错接过纸花的正是王肖瑜,王大公子。

那书生接过纸花迅速传给了王捕头,王捕头虽说他曾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后生,但是这是即兴作诗,连书院门都没进过的他怎么可能会。

当即就扔给了陈睿,陈睿接过纸花,没有继续传,而是稍等一会儿再传,就这样,下一位书生,因为紧张,本来传给王公子的纸花,传给了他仆人。

而他仆人只能传给王公子。

看着众人都看向自己,王公子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倨傲,拿起酒杯故作潇洒,高声道:

“晓迎秋露一枝新,不占园中最上春。

桃李无言又何在,向风偏笑艳阳人。”

“好!”

“不占园中最上春,真是好句。”

王公子身边几位书生,听到后开始吹嘘,趋势附利那是最基本的,还有不到一年就要科举,王公子的爹还是刑部郎中,虽然不是吏部,但把自己送到好位子还是可以的。

而王公子被他们舔的也是非常舒服,看着场上众人露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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