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墨把自己令牌掏了出来,墨色令牌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静默。
把令牌塞在颜如玉手里,道:“把这个给陈睿,是我旁边那个捕快,让他离开这里,把这里的事告诉王捕头!”
“那你怎么办?”来的刺客皆是死侍,在这种情况下,秦兄第一时间关系的是他同伴,不愧是秦兄!
“不用管我,快!”秦墨推搡着他,自己去茅房这么长时间,一定不止他一个跟过来,一定还有刺客!
颜如玉也知道事情非常急,拿着令牌便急匆匆出去。
后事已经安排好,不对,为什么是后事,我还死不了!秦墨把自己佩刀拿了出来,平常执勤时也会带刀,但是真正用的时候还是靠那把尖刀,不过现在那把刀已经损坏。
收拾完以后,秦墨从后堂出来,却迎面撞见陈睿。
“找你半天了,还不去听戏!”
看着陈睿那人畜无害的笑容,秦墨差点信以为真,自己刚让颜如玉带他走,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难道颜如玉是刺客?
不对,如果颜如玉是刺客易容,可他刚才离我这么近,却没有动手。
秦墨轻笑道:“油饼带来了没?”
陈睿听到后愣了一下,把怀里油袋拿出来,递给秦墨。
准备这么齐全?秦墨看着他不禁想笑,自己根本没有让陈睿带,慢慢走了过去。
陈睿眼睛盯着秦墨,秦墨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他的心,在近一点,再近一点。
就待秦墨伸手接油袋时,布袋匕首掉落出来,那刺客一只手抓着掉落匕首,向秦墨刺去。
秦墨向后退去,脖子间感受到匕首的破空声,没来及思考,身体左倾,躲下刺客第二刀。
拔出腰间佩刀,向那刺客冲去,已经撕破脸了,在拖下去,会吸引更多人。
刺客脸上布满震惊,自己明明掩饰这么好,他的每一个动作的看在眼里,就连他突然反抗,自己也有应对之法,可是为什么他能躲开?
不管了,只要捉到他或者杀了他,可是有三百两银子!
这要是被秦墨听到,秦墨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把自己送过去,三百两银子,自己俸禄一月才五两银子,这三百两就是六十个月,是自己不吃不喝,不加上灰色银钱的五年啊!
看着秦墨冲了过了,不管这么多,只要把人杀了就有奖励,想到这里,男人握着短刀,冲了上去。
锵!
武器砍在一起,火花从秦墨眼旁崩过,左手握拳向他打去。
男人看着秦墨的拳头,心里不屑,自己早已进入九品武夫多年,在努力几年就要进入八品武夫,而对面就是个刚进九品的毛头小子,给我碰?我倒要看看你这手有多硬!
想到这里,男人握拳,使自己八分力,向他打去。
拳拳向撞,还未等那刺客高兴,却发现他自己整个人倒飞出去,手上的短刀,不自觉的掉落在地。
同是九品武夫跟我比力气?想什么呢?我这力气也只有八品武夫可以碰一碰,你当我这几天的属性点白加的?
要不是怕武器经不住自己力气,你能嚣张成这样?
快步向前,未等那刺客进一步反击,寒铁刀插在他脖子上。
连续插上两刀,便把尸体拖到后堂藏了起来,看着地下的血迹,秦墨皱着眉,没有时间除了处理了,快步走出后堂。
就在秦墨处理尸体,另一边的陈睿看着颜如玉手上的令牌愣住了,他怎么有秦墨令牌?还未等他质问,颜如玉便把令牌塞给他。
“快点走,这里有刺客!目标是你!”
“秦墨呢?那他怎么办?”
颜如玉紧忙说道:“他说不用管他,快去通知王捕头!”
陈睿也知道事情的紧张,自己还没成为修炼者,在待下去,也只是个拖累!
紧紧握着令牌,冲向戏园外,而旁边刺客发现不对,刚想去追赶,却被颜如玉伸脚拦下,绊倒。
做完这一切,钻入人群中……
秦墨那里可不太顺利,藏完尸体的他,从后堂出来,就遇到两名刺客。
刺客以为未暴露,看一眼秦墨,便和同伴进入后堂,寻找之前进入后堂的同伴。
错过身子,秦墨紧忙离开,这戏园要乱了,希望陈睿没出事。
“抓着他!”未跑多远,便听到后面的叫喊声,他们在后堂发现了尸体!
听到声音,秦墨跑的更快,把事闹的越大越好,最好把官府的人引过来。
踩着踏板,直接越过墙头,万年县衙和长安县衙关系并不好,甚至还有些敌对,原因就是,一下黑色场地的收入,分不公……
所以就算来这里看戏,为避免被万年县衙借此打压长安县衙,他们没有穿着公服,就是怕出事!
遇到万年县衙的捕快,如:哟这不是长安县衙的人吗?那里已经穷的连戏都没法看了?啧啧啧,太穷了,还是这里好,随便一巴结,那可是前途无量。
话中尽带调笑之意,王捕头也经常警告陈睿不要去万年县衙,就算去,也不要对他们官员引发冲突,在他们地,还是不要惹事。
要不是因为秦墨想要来城东看戏,自己也不会来这,谁知道真遇到这茬!
画面一转,几个刺客爬上墙头,翻越下去,三米高的墙头对于他们修炼者来说,还是很简单。
周围还在看戏的人们,指着墙讨论,无关是一些这男人是谁,为什么惹事……
戏园那为首的刺客突然站了出来,那年纪不大,四十多岁,黑脸,一把络腮胡子,拿出怀里白玉。
看戏人们不管是当地地主,还是老员外,都微微低下头,他们心里都冒出个问题,这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敢惹王公子?
秦墨以县衙,家,还是路边摊为三点一线,根本没怎么出去。
王公子,王肖瑜,刑部郎中的儿子,在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王公子的胡作非为整个长安皆知,出了什么事,全部是他爹帮他擦屁股。
这就造成秦墨在凤栖楼对他的误区,以为王公子也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