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回来了？”
娄晓娥兴奋的推开门，却只发现于莉躺在王大柱的躺椅上看书。
于莉听到声音，吓得赶紧站起来。
昨天晚上治病的时候，大爷说不要操之过急。
而是要先循循善诱，等日后水到渠成。
虽然没有贡献地方让大爷进进出出。
可面对娄晓娥总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晓晓娥姐，大，大爷不在？”
“大爷这么早去哪了？”
娄晓娥敏感的察觉到于莉不对劲，于是凑到于莉身上仔细闻。
于莉越发心慌，只想逃：“晓娥姐，看你出着一身汗，我去弄点热水给你擦擦吧！”
“别想逃，你老实说，昨天我走了之后，你跟大爷都做什么了？”
娄晓娥一下子抓住于莉的手，就跟审犯人一样。
“我，我什么都没做呀！”
于莉赶紧否认：“就，就是回了我家一趟？”
“那晚上呢，你有没有跟大爷睡一起？”
“我，我，我就治病了？”
于莉低头。
“治病？”
娄晓娥上下打量着于莉，越发觉得于莉变漂亮了。
“对，我之前因为营养不良，所以得了病，大爷给我治病？”
于莉赶紧道：“晓娥姐，你渴了吧！要不要我给你倒点水喝？”
于莉想尽办法逃。
娄晓娥明显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现在的娄晓娥就像是护犊子的老母鸡，守护着王大柱。
凡是对他有威胁的人，都得靠边站。
“大爷，在家吗？”
在这时候有人喊道。
“谁呀！”
于莉听到这声音松了口气，赶紧去开门就看到了狗切。
“你……”
“同志，原来是你，大爷在吗？”
狗切伸着头往屋里瞅？
“大爷不在，什么事？不会来找事吧！我可告诉你，刚才公安同志已经来过一趟了，你不想让公安再来一趟吧！”
于莉有些赌气的道。
谁叫她在娄晓娥那受气了？
我敢给大爷气受吗？
明显不能。
“女同学，别，千万别，我们是给大爷送物资的。”
狗切赶紧让人进来。
一帮人立刻把找来的各种种子，还有鸡鸭什么放地上一溜烟走了。
开玩笑。
干他们这么一行的，可见不得公安。
“哎，哎！别，别走呀！”
于莉懵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至于跑这么快吗？
你们昨天不是很牛批吗？
今天怎么这么胆小呢？
“小莉谁呀？”
娄晓娥问道。
“哦！昨天的那人。”
“就是那个狗，大爷的包衣奴才。”
“哦！他来干什么？”
“送这些。”
于莉让开门，对娄晓娥道：“晓娥姐，我们要不要收？”
“收，干嘛不收。”
娄晓娥看到外面的各种种子跟鸡鸭鹅，还有一只小猪秧，道：“反正大爷不缺嘴，多喂点家禽，等过年的时候就有肉吃了。”
“嗯！”
娄晓娥看着于莉收拾，完全帮不上忙。
于莉也没让她帮忙。
“对了，我路过中院的时候，怎么闻到一大爷家那么臭？”
“这个说来话长。”
……
“什么？竟然敢咒大爷死了，他们都该死。”
娄晓娥愤怒的道。
“晓娥姐，去哪！”
“我去骂他们。”
“不用了，他们已经被公安带走了。”
“是吗？公安才是最公正的，就该把他们都抓起来，吃花生米，竟然咒大爷死。”
娄晓娥有些狰狞的道。
于莉欲言又止，我要不要告诉晓娥姐，大爷还能活一百岁？
看晓娥姐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呢？
还是算了？
这个惊喜还是让大爷给她吧！
“等会见了大爷，态度要诚恳一些。”
许富贵叮嘱王香莲：“说到底，他也是你太爷，你们都姓王，一笔写不出两个王来。”
许富贵是家暴。
只不过这个时候家暴，还没有后世严苛。
再加上王香莲不追究。
许富贵就没事了。
王香莲只不过是被吓坏了。
一院子搞封建迷信的都没事。
更何况她只是说说？
门牙都被磕掉了。
这还不是教训吗？
就被放了回来。
两口子在来的路上复盘一下。
这回易中海，可是把王大柱得罪死死的。
秦淮茹可是易中海一系的。
易中海得罪王大柱。
不就等于秦淮茹得罪了王大柱？
那王大柱让谁养老？
她儿子许大茂的可能性大增？
相比之下，他们俩什么都没做呢？
是不是比易中海好？
而且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
王大柱没有儿子，王香莲的儿子，也有王氏的血脉。
王大柱死了，把房子留给王氏血脉不比外人强。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王香莲当然明白。
两个人来到王大柱房前，就看到娄晓娥靠着门看着于莉干活。
“晓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娄晓娥不情不愿的道：“早上回来的？你，你们怎么来了？”
“啊！我，我们来看看大爷，大爷呢？在家吗？”
王香莲有些谄媚的陪笑。
许富贵也尴尬的陪笑。
“大爷不在，去派出所了。”
“不可能呀！我们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大爷已经出来了？”
“你们也去派出所了？”
娄晓娥扫视二人，喝道：“这么说你们也要咒大爷死？”
“晓娥，胡说什么呢？”
王香莲赶紧看看于莉，道：“我们巴不得大爷长命百岁呢？”
王香莲给娄晓娥使眼色。
你这个傻孩子，这话放在心里就行了，怎么能说出来呢？
“呵！你们要是没有搞封建迷信，怎么去派出所呢？”
娄晓娥拿起扫帚打向二人道：“大爷对你们家多好，许大茂的身体都快被掏空了，是大爷不计前嫌给他治？你们呢？竟然咒他死。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了？”
“什么？”
两个人一脸懵。
可没想到娄晓娥这么大的反应？
这孩子怎么回事儿，昨天不是你说的吗？
大茂让你伺候大爷，是为了图他的房子？
今天这是怎么了？
“晓娥。我们没有，你是不是搞错了？”
两个人被扫帚打的狼狈而逃。
一直逃出四合院。
于莉赶紧去阻拦娄晓娥。
娄晓娥才是罢手。
“晓娥姐，你的表现是不是有点过了？”
于莉提醒道。
娄晓娥扔下扫帚没说话。
我我就是这样的人，谁咒大爷。
我就打谁？
哪怕是公公婆婆，也不行？